「取法乎上」是書法高古的決定條件
「取法乎上」語自唐太宗《帝范》卷四:「取法於上,僅得為中,取法於中,故為其下。」意思是說:以上等的作為準則來效法,即使達不到上等的,也可以得到中等的;以中等的作為準則來效法,如果達不到中等,就只能得到下等的了。它告訴我們,拜師學藝,開始就要向高端學習,以最高端作為學習的榜樣、範本,以此作為法則要求自己。大凡是古代的優秀書家,重視「下筆有由」是普遍規律,由於具備了紮實的運筆技巧和深刻的領悟能力,即使在日常書寫甚至情急狀態下都能保持應有的水準,譬如王羲之書寫關於生活方面的尺牘,顏真卿《祭侄文稿》等。
書法之所以成為一門藝術,就在於其「書中有法」。「法」從何來?從經典名家名帖中學習得來。清周星蓮《臨池管見》中云:「初學不外臨摹。臨書得其筆意,摹書得其間架。臨摹既久,則莫如多看,多悟,多商量,多變通。」臨摹是學習書法的必由之路。但現實中不少初學書法者,由於眼光不高,鑒別能力不強,往往不能對一幅作品優劣作出正確判斷,並且常常會根據個人的喜好,把不是經典名帖(甚至是當代很媚俗的書法)作為自己臨摹學習的範本,這是造成初學者走彎路的一個重要方面。
曾有書友對「取法乎上」提出異議,「『取法於上,僅得為中』,照這麼說,學習書法那不是一代不如一代,到我們這一輩,還不得低到下水溝去了?」這個觀點當然是錯誤的。我們學習古代書法經典,一方面不可能百分之百地從他們身上得到繼承;另一方面,如果獨守一家不去突破,也是沒有出路的,書法史上吳琚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董其昌《畫禪室隨筆》謂:「琚書自米南宮外,一步不窺。」這種亦步亦趨的創作方法正蹈古人所忌,唐代亞棲《論書》曾謂:「凡書通即變,王變白雲體,歐變右軍體……若執法不變,縱能入木三分,亦被號為書奴,不足稱也。」正因為吳琚在主體風格上始終未能跳出米字的窠白,致使他不能成為一個獨領風騷的大家,並受到歷代評論家的冷落。
「學我者生,似我者死」是齊白石老人的一句話。齊白石有一關門弟子叫許麟廬,模仿齊白石的對蝦畫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外人一般不能分辨出真假,許麟廬為此很得意,有些飄飄然。齊先生看在眼裡,並說了「學我者生,似我者死」這句話。許麟廬牢記恩師教誨,博採眾長,悟出了「尋門而入,破門而出」的八字心得。齊白石作畫如寫楷書,古樸凝重,許麟廬反其道而行之,以狂草筆法入畫,形成了他獨特的大寫意畫風。
尋門而入,破門而出。同理,我們學習書法也不能一味地模仿別人,在學習他人的基礎上要有自己的個性特點、原則。這樣,我們才能獲得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學習書法,哪些是經典名帖?以下名帖值得學書者「置之几案,懸之座右,朝夕諦觀,思其用筆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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