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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屍還魂!醒來之後卻要被賣給人家做小?

· 01 ·

「二丫頭是個傻的,留著有啥用?賣了換些錢才能給三小抓藥看病。咋的?你不要你家三小的命了?」

若水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睜開眼睛,就見一個穿著花布襖子的的老婦人瞪著自己,身邊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少婦拉著自己的手護著自己,警惕的盯著面前的老婦人。

老婦人見若水醒了,冷笑道:「瞧,這不是醒了。我還能打壞了她不成。趕緊讓她起來收拾收拾,你王嬸子一會兒過來接她。你也不要不知足,她是個傻的,就算不賣給鄰村的李老闆家做小她還能嫁到什麼好人家?也虧了她這張臉長的漂亮才能賣幾個錢給咱們補貼家用,要不養這麼大真是賠錢了。」

「娘,二丫她爹在外面打工,每個月都寄不少錢回來。她爹掙的錢足夠養活我們幾個了。怎麼也用不著賣了二丫啊!」少婦緊抓著若水的手哭道。

老婦人冷著臉道:「我老婆子還沒死呢,周家一天沒分家二丫爹掙的錢就是養活整個周家的。你大哥家的大小在城裡上學,四丫頭也想去城裡,家裡哪兒有那麼多錢養這麼個傻子!」

聽到這裡若水也理清楚了腦子裡的記憶。若水本名周若水,名字是師父起的,取上善若水之意,示意自己將來學了術法之後要保持善心。

若水跟著師父三十年,如今四十多歲的若水已經是京都圈裡名氣極大的風水相師,可昨晚睡覺時卻發現被人作法暗害,魂魄從身體里脫離了出來。千鈞一髮之際,若水用師門秘術將魂魄寄生在和自己生辰八字相同的身體里,這才借屍還魂般成了現在的少女周二丫。

這周二丫也是命苦,生來就心智不全,是個傻子。好在爹娘疼愛,也好吃好喝的把她養大了。可這周家做主的是老太太鄭蘭。鄭老太太偏心大兒子,讓二丫父親去城裡打工掙錢,掙回來的錢卻大部分都給了大兒子一家用。如今更是喪心病狂的要把長相漂亮的傻子二丫賣給鄰村的李老闆當小老婆。

李老闆家有個母老虎,若是讓李老闆的老婆知道他在外面養了個小老婆,還不打死二丫?於是二丫娘王凝死活不同意,這才跟鄭老太太起了衝突。

理清思緒後若水蹙了蹙眉,對著冷臉的鄭老太太開口說:「媽,奶奶讓我嫁,就聽奶奶的吧。」

鄭老太太聽了若水的話面上一喜,忙道:「老二家的,聽到沒,二丫自己都同意了。」

王凝還沒來的及接話若水就又道:「可是,奶奶坐牢了咱家可咋辦?」

鄭老太太聞言舉起拐杖就要打若水,嘴裡同時罵道:「你個傻子,胡說什麼?」

若水作勢往王凝身後躲了躲,續道:「我沒有胡說。買賣人口,奶奶不得坐牢?」

若水話音落了鄭老太太和王凝都如活見鬼般盯著鎮定自若的若水,從前的若水可是個傻子,別說分析這些了,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下來。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出乎二人的意料。尤其是王凝,呆愣了幾分鐘後狂喜道:「二丫,你……你不傻了?」

若水點點頭,掃了一眼還一臉獃滯的鄭老太太,淡淡道:「這倒要謝謝奶奶了,若不是她差點打死女兒,女兒也不會因禍得福,不再痴傻了。」

王凝聞言一把抱住若水,喜極而泣:「太好了……太好了……老天有眼,二丫不傻了。」

「鄭大姐……鄭大姐……在家嗎?」王凝說話的檔口門外響起了叫門聲,若水憑著記憶知道,這聲音是村裡的王老太太,就是鄭老太太嘴裡的王嬸子。

這王嬸子是村裡的媒婆,只是人品不太好,只要給錢多,什麼缺德事兒都願意干。鄰村做買賣的李老闆看二丫長的貌美,又神智不清,就想占點便宜。王媒婆就出了主意,讓李老闆花點錢把二丫買過來,弄個金屋藏嬌。

鄭老太太一看王媒婆來了,也反應了過來,沉著臉道:「老二家的,這錢我已經收了。二丫你就交給你王嬸子吧,不過是個傻子,就算現在不傻了,也十六歲了,還能上學不成?左右不過是嫁人,嫁了鄰村的李老闆還能吃香的喝辣的。」

王凝聽了這話不樂意了,自己閨女如今不傻了,就算要嫁人也得嫁個正經人家,憑什麼當個見不得人的外室。於是冷聲道:「娘,你收了多少錢,回頭讓二丫爹掙了以後還給王嬸子就是了,二丫如今不傻了,長的又漂亮,怎麼就不能說個好人家了。」

二人說話的功夫王媒婆已經走到了裡屋,見到這架勢明白了肯定是王凝不願意賣閨女。於是笑道:「呦,這是二丫吧,真是水靈啊。難怪能嫁個老闆呢!對了,我聽說你家三小子病了?那我就不多留了,這就把二丫帶走,二丫娘也好照顧三小。」

王媒婆這話就說的藝術了,第一是在告訴王凝你閨女嫁了個老闆,雖說是外室,但也不會吃苦。第二,是提醒她兒子病了,家裡的錢都捏在婆婆鄭老太太手裡,若是她今天不同意王媒婆把二丫帶走,婆婆是肯定不會出錢給她兒子看病了。你是要兒子的命還是要這個傻閨女,自己衡量吧。

果然王凝一聽這話咬著下唇不說話了,至於若水剛才說的買賣人口,這事兒在村裡太常見了。何況人還是自己婆婆賣的,又不是遇上拐子了,她能怎麼著。

若水見狀站出來對著王媒婆道:「王大娘怕是沒時間帶我走了,我看王大娘你中停處有黑氣環繞,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有人上門找事兒了,王大娘還是抓緊時間處理自己的事兒吧。」

王媒婆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若水:「二丫,你……你不傻了?怎的嘴裡又胡說呢?」

若水知道自己從前是傻子,現在說自己會看相肯定沒人相信,只得編道:「我剛才讓奶奶打死過一次,見了閻王爺,閻王爺說我陽壽未盡,又讓我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還學了算命的本事。」

王媒婆瞪大了兩隻三角眼,如同看怪物一樣看著若水,心想這丫頭該不會不傻了,又瘋了吧?剛想說點什麼周家門口卻騷動起來。

「就在這,我剛才看到那姓王的賊婆娘進去的。」

話音剛落一個一身軍裝的中年壯漢邁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隔壁的李老二和村裡看熱鬧的人。

李老二一進來就指著王媒婆對中年壯漢說:「領導,就是這婆娘,她就是賣了您閨女那個。」

要說王媒婆干這種賣人閨女的事兒也不是頭一回了,這村子窮,有些家裡活不下去了她就攛掇著家裡人賣閨女換錢。這中年男人叫張建國,年輕的時候出去當兵,五年沒回過家,也沒給家裡帶過消息。村裡人都以為他死在了外面。

去年王媒婆見這張建國家裡沒有男人了,家裡閨女又長的漂亮,就攛掇著張建國的媽趁著兒媳婦不在家的時候把張建國的閨女偷著賣了。

張建國升了官回家探親,誰知一回家就見媳婦哭喊著罵這王媒婆不是人,賣了自家閨女。張建國一聽就怒了,當下就要找王媒婆算賬。村裡人知道張建國在部隊里當了官,都可勁巴結,李老二最積極,直接給張建國帶路,把人帶來了周家。

「老虔婆,你把我閨女弄哪兒去了?」張建國惡狠狠的瞪著王媒婆,估計要不是王媒婆年紀大了,張建國的拳頭現在就往王媒婆身上招呼了。

王媒婆見了這陣仗嚇了一跳,心裡卻想著剛才若水說過的話。若水才說有人要上門找事,就真的有人來了,難不成她還真的能未卜先知不成?

· 02 ·

見王媒婆不說話,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張建國徹底怒了,上去一把就提溜住王媒婆的衣領罵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買賣人口,老子現在就能把你送到縣裡警察局治罪。我兄弟在那兒當大隊長,不讓你把牢底坐穿,老子以後就跟你姓!」

聽了這話王媒婆徹底回過神來了,嚇的不輕,忙道:「你是建國?唉,你閨女是你娘讓我賣的,老婆子我就是牽了個線。這事兒你娘可是收了錢的,要治罪那也得先治你娘的罪啊!」

張建國聞言老臉一紅,他當然知道閨女是自己娘賣的,一回家自己媳婦就跟自己說了。可子不言母過,他總不能找自己娘的麻煩。但也不能不給媳婦個交待,這才把氣撒到了王媒婆身上,若不是王媒婆攛掇,他娘能賣自己閨女?

「我娘那是給你騙了,不知道你是把我閨女賣了。老子可是有人的,你少牽扯我娘,你不把我閨女交出來我保證把你送到牢里。」張建國惡狠狠的又威脅了一遍。

王媒婆聽了這話是真急了,知道張建國這是要拿自己撒氣了。可她把張小娟賣給了路過的人販子,誰知道張小娟現在被賣到哪兒了?

「建國啊,小娟是賣給了路過的,我真不知道現在小娟在哪兒啊!」

張建國的媳婦李淑芬聞言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苦命的閨女啊……」

張建國的臉色也是不大好,這閨女長的隨了媳婦,打小就清秀喜人,自己很疼愛,如今被賣給了過路的人販子,誰知道賣到了啥人家,有沒有受過罪。

想到傷心處張建國鐵青著臉一把抓住王媒婆就要給王媒婆點教訓,王媒婆見狀嚇的哇哇大叫,她這麼大年紀了,哪兒驚的住當兵的人的拳頭。

若水掃了身邊的鄭老太太一眼,心裡琢磨著若是王媒婆被打出個好歹,那李老闆直接找上自家要錢,這鄭老太太肯定還是要把自己賣了的,自己可沒有張建國這樣的爹撐腰,倒不如如今交好了張建國,也好有個當官的給自己撐腰。

想到這裡,若水上前一步道:「大叔,我知道你家閨女在哪兒。」

張建國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回頭一看,竟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長的清秀靈動,比自家閨女還要美上三分。擰著眉頭回憶了一會兒才道:「你是……周家的二丫頭?你不傻了?你知道我家小娟在哪兒?」

若水點點頭,開口道:「你把你女兒的生辰八字給我,我可以推算的出她的位置。」

若水這話一出口張建國臉上的表情豐富極了,生辰八字推算?這周家的二丫頭是瘋了吧?王媒婆聽到若水的話卻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掙扎著叫道:「她真的會算,你們來之前她就算到你們要來找我的。她之前不願意被賣,給鄭蘭打死了,見了閻王又活過來的,有了算命的本事,這才不傻了。」

眾人一聽若水不願意被賣,被鄭蘭打死了,看向鄭老太太的眼神兒都鄙夷起來,彷彿在看什麼毒蟲一般。鄭老太太見到眾人的眼神兒憋紅了臉,惡狠狠的看著王媒婆,卻不知道該怎麼辯駁。

若水見張建國聽了王媒婆的話後臉上還有些猶豫,笑道:「大叔把你女兒的八字給我也損失不了什麼,死馬當活馬醫就是了。」

張建國聞言就點點頭,把女兒的八字寫下來遞給了若水。

若水接過張建國遞過來的八字,蹙眉道:「你女兒就在鄰村,在一個瘸子家裡,你們趕緊去吧,晚了就沒命了。」

「什麼?」張建國大驚「為什麼會沒命?」

若水沉聲道:「買你女兒的人喜歡喝酒,喝醉了酒會打老婆。看你女兒的八字她有輕生的念頭,去晚了她可能就沒命了。」

王媒婆也嚇壞了,張小娟若是被折磨的自殺了,張建國非弄死自己不可。忙道:「鄰村我熟,村裡的瘸子就只有李瘸子,他平時也確實愛喝酒。我帶你們去他家。」

張建國陰著臉點了點頭,帶著李淑芬跟著王媒婆往鄰村跑去。村裡看熱鬧的一看還有算命算出來人在哪兒的,都覺得新鮮。見張建國跟著王媒婆走了,都自發的跟上去等著看若水算的準不準。

等村裡的人浩浩蕩蕩的從周家小院里出去以後鄭老太太才回過神來,對著若水罵道:「你這挨千刀的賠錢貨,胡說什麼,張家的大小子現在是當官的,到了李瘸子家找不到人,還不得回來找咱們的麻煩?咱們家哪兒惹得起當官的!」

若水理了理身上的花布襖子,皺了皺眉,這衣服也太土了。對於鄭老太太的話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開玩笑,她在京都風水圈裡成名二十多年,國家的領導人,四大家族的人都是她家裡的常客。要是連這麼點小事兒都算不準,那她這麼多年也白混了。

果不其然,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張建國夫妻帶著一個和若水差不多大小的小姑娘,被村裡眾人簇擁著又來到了周家。

鄭老太太見了這陣仗嚇了一跳,掃到張建國身邊的小姑娘以後瞳孔猛的放大,張小娟!是張小娟!真的找回來了?

李淑芬進了院子以後也不理鄭老太太,快步走到若水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道:「大師,你救救我閨女吧!」

鄭老太太和王凝都嚇了一跳,站在那兒不知道該怎麼辦。反倒是若水鎮定自若的去扶李淑芬:「有什麼事情起來再說,能救我肯定救。」

這種場面若水從前見的多了,早就見怪不怪了,所以才這麼鎮定自若。可她這反應看在眾人眼裡,卻是覺得若水不愧是見過閻王爺的人,有了本事這才能這麼鎮定。村裡人迷信,都覺得死過一次的人有點不為人知的本事很正常,以前這樣的故事沒少聽村裡的老人講。

李淑芬見了若水的反應心中一喜,也覺得若水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起身對著若水泣道:「我們聽了您的話,就去了鄰村的李瘸子家。在李瘸子家裡果然見到了我家小娟,我們進去的時候小娟拿著一把菜刀正準備割腕。可把我和她爹嚇壞了,她爹趕緊把刀奪了下來,這才救了小娟一命。」

說到這裡李淑芬不由的又對若水恭敬了三分,若水算的太准了,不僅算出了小娟在誰家,還算出小娟有輕生的念頭,去晚了就沒命了。可不是,他們要是再晚到幾分鐘小娟就沒命了。跟若水說的可真是分毫不差。

若水點了點頭,這個結果她一點都不意外:「既然救下來了,那為何還要我救?」

· 03 ·

李淑芬聞言抹淚道:「人是救下來了,可我家小娟誰都不認識了,整個人就跟失了魂一般,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您給看看,可還有救?」

說著說著又回過身摟著張小娟嚎啕大哭:「我們對不起這閨女,讓她被賣到那種人家,身上被打的都沒一塊好皮了。如今又失了魂,我……我也不想活了……」

若水目光轉向張小娟,見小姑娘一雙大眼睛十分水靈,長的確實好看。只是如今面色發黃,顯然營養不良。身上穿的襖子到處都是破洞,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能看到一條條的鞭痕,脖子上、手上更是一塊青,一塊紫。整個人目光獃滯,看樣子的確像失了魂一般。

村裡人見到張小娟的樣子都不由得露出同情的目光,任誰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都會覺得看不下去。而眾人看向王媒婆的目光就越發不善了,弄的王媒婆感覺簡直如芒在背。

按說一般人在受了大刺激之後也會出現張小娟這樣的情況,可是若水仔細打量張小娟之後發現張小娟明顯不是因為受了刺激才這樣,她如今三魂七魄已經少了一魂二魄,所以整個人才看起來痴痴獃獃的。

雖然不清楚張小娟為什麼會少了一魂二魄,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幫張小娟找回一魂二魄,否則時間久了,即使找回缺失的魂魄,也不能跟本來的魂魄融合了。

若水轉眸看向神情緊張的李淑芬和張建國,微笑道:「小娟只是走失了一魂二魄,簡單的招魂就可以讓她恢復,你們不用擔心。」

李淑芬眸中一亮,驚喜道:「真的能救?」

若水頷首微笑:「你去準備銀針、紅線、檀香,我給小娟招魂。」

張建國聞言不等李淑芬答話立馬道:「我去,我去準備,媳婦兒你看好小娟就行。」

起初張建國只是想找回自己的女兒,幫媳婦出口氣就算了。可在李瘸子家裡看到張小娟時他震驚了,那時候的女兒身上沒有一點生氣,整個人痴痴獃獃的,彷彿一個牽線木偶一般。渾身上下一塊青一塊紫,沒有一塊好皮,手裡拿著一把菜刀,照著自己的手腕準備割下去。

從前,他覺得自己親娘賣了自己的女兒也沒太生氣,被賣了無非就是賣給窮人家做媳婦罷了。大不了日子過的苦一點。如今自己當了官回來了,自己女兒就不用再吃苦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可親眼看到女兒過的是什麼日子時他才發現隨意的賣掉女兒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他們差點就生生毀掉了一條生命,還是被活活折磨致死。

看著目光獃滯,毫無生氣的女兒,他簡直不敢置信這就是他那個長的甜美可人,喜歡膩在自己懷裡喊爸爸的小姑娘。

震驚還未褪去,轉眸又對上妻子怨毒的目光,他知道,妻子恨透了他們一家。女兒若是有個好歹,妻子也不會再跟他過下去了。

第一次,他開始怨恨自己的母親。那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啊,唯一的女兒,他娘怎麼狠的下心,把那麼乖巧漂亮的女兒賣了!怎麼狠得下心讓自己的親骨肉受這樣的罪,還差點丟了性命。

如今,女兒有救了,他要趕緊表現。補償自己的女兒,也挽回妻子的心。

張建國帶回若水需要的東西後,若水拿花瓣水凈了手,將紅線穿到銀針里,就在若水做準備工作的時候若水發現張小娟竟然又少了一魂。這太不尋常了,正常情況下若是沒有人做法招走趙小娟的魂魄,她是不可能在若水的眼皮子底下又少掉一魂的。

若水盯著趙小娟毫無生氣的眸子,沉聲道:「張叔和嬸子平時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張建國聞言一愣,不知道準備做法招魂的若水突然停下來問這個要做什麼,但出於對若水的信任還是恭敬的回答:「我娘比較傳統,平時很少讓我媳婦出門。再加上我媳婦性子和善,沒得罪過人。至於我,平時不在村子裡,應該也沒得罪過什麼人。」

若水掃了張建國一眼,見他臉上煞氣纏繞,蹙眉道:「你這次出去殺了不少人,裡面有不該死的。」

張建國聞言一驚,這次自己出去打仗確實殺了不少人,但自己回來以後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就算是自己媳婦和親娘自己也沒說過。這小姑娘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來自己殺了人,還殺了不該死的人,這簡直就是神了。

張建國惶恐道:「那人確實沒做過什麼惡事,但是畢竟有可能是姦細,這種事情,寧可錯殺,不能放過的。」說罷,又小心翼翼的問若水:「可是……可是那人有什麼不妥?」

若水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確定。」說罷右手拇指和食指捻起銀針,輕輕一甩,眾人眼前一花,甚至沒看清楚若水是怎麼出手的,銀針就已經扎到了張小娟眉心處。

銀針扎到張小娟眉心後,若水頜上雙眼,左手將銀針尾部的紅線纏繞在檀香上,右手輕輕一揮,檀香就緩緩燃起,冒出裊裊青煙,讓在場眾人瞠目結舌。

只用手輕輕一揮,不用火點,檀香就自燃了,這簡直不可思議。眾人看向若水的眼神兒也越發敬畏起來,這簡直就是半仙了。

若水護著檀香,看似沒做什麼。可站在近處的張建國和李淑芬發現大冷天的,若水額頭竟然漸漸出現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這時候他們才知道若水肯定是消耗了法力,這才出了汗。這發現讓二人心中更加緊張起來。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若水站在那裡始終沒動。圍觀的人們卻驚奇的發現若水手中的檀香從頭到尾都沒有掉下一縷香灰。燒完的香灰竟然筆直的立在那裡,讓人驚嘆不已。直到燃盡最後一點檀香若水才鬆了口氣,輕輕一揮,將筆直的香灰揮向張小娟眉心。

香灰入眉,張小娟的眸子里出現了波動。張小娟盯著面前熟悉的少婦,隔了半晌才猶豫著開口:「媽……?」

「小娟…….」李淑芬見女兒喊自己瞬間淚流滿面。

張建國更是一臉激動的跪下就要給若水磕頭,被若水阻止了。院子里圍著看熱鬧的人看向若水的眼神兒都變了。有幾個膽子大的甚至圍上來跟若水說能不能給他們算個命什麼的。若水只是微微含笑,並沒有應承。

開玩笑,她平時算一卦怎麼也得幾十萬起價。就算換了個身體,也不能跟大白菜一樣不值錢,誰想讓算就給誰算啊。師父打小就教過自己,這算命不能太廉價了,否則別人不把你當回事。

周家院子里鬧的正歡,外面鄰村的李老闆帶了幾個壯漢從門外走了進來。

「王嬸子,你在這啊,可讓我好找。」

原來這李老闆把買若水的錢付給王媒婆以後,二人說好了今天王媒婆把人帶過去。李老闆想到若水那張嬌美的小臉就心癢難耐。可左等右等也不見王媒婆來,心裡琢磨著王媒婆前些日子說的孩子娘不願意賣女兒的事情。就準備著帶幾個人過來威脅一下,反正對方已經收了錢,也不怕對方反悔。誰知到了周家門口竟見大半個村子的人都聚在這裡,也不知出了什麼事情。忙帶人擠了進來,準備問個究竟。

眾人一見來的是鄰村的李老闆,都自覺讓開了一條道路。雖然不知道李老闆來這裡做什麼,但這年頭村裡人樸實,都覺得李老闆這樣的出息人物來了,那肯定是有正事兒的。

王媒婆見到李老闆身子一抖,小心翼翼的瞥了身邊的若水一眼,訕笑道:「李老闆,您怎麼來了。」

李老闆聞言臉一下黑了下來,心道我怎麼來了你不知道?他冷哼了一聲,寒聲道:「我等了你那麼久,你也沒把人給我帶來,我能不親自來嗎?」

王媒婆身體抖的更厲害了,若水那可是活神仙啊,她現在哪兒還敢賣若水。再說,張家的丫頭受了那麼大的罪,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她還指望著一會兒若水能幫她說兩句好話,現在更是不敢得罪若水。於是咬牙道:「李老闆,錢我雙倍退給您。您看這事兒能不能算了。」

李老闆聞言眼睛一瞪,怒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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