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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就是我看見的那一瞬

王秦峰 Wang Qinfeng

2015年 舉辦《看,我們拍的照片》攝影聯展;受邀拍攝2016年福州國際漆藝雙年展;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出版書籍 《城市的恥辱》封面攝影 和《創意寫作》叢書部分封面攝影;

攝影故事

我是「鐵鳳凰」,這個名字比真名知道的人多一些,知道的人,也多為攝影而認識的朋友們~攝影十年,性格孤僻的我,始終像一股煙,時而散,時而聚……

自我介紹一下:

師從安康籍攝影家「李宗澤」(李亞傑),當年師父說缺個身強力壯背攝影器材的,我一身蠻力,走了運氣,堂而皇之的成為弟子;可是,我這個蠻徒弟,沒有師父那般的聰慧,師父多年的教化,蠢徒還只會使蠻力,用最原始的方式「黑白膠片」,用了五年的時間,拍攝所居住的破敗不堪的「張嶺」;

從135開始拍,到120,最後到4X5,不僅僅是畫幅的改變,不僅僅是對生長的故土的眷戀,這是一種「儀式感」,並在記錄最熟悉的場景同時,對社會變革、攝影的「規矩」,進行著思量。

我的照片,很笨,很蠢,「沒有結構、沒有影調、沒有故事、沒有使命、沒有批判,反正讀者想要獲得的東西在他照片里是無法獲得的。」 也就是常說的「無意義」;但積累記錄下數量龐大的 「無意義」,那「無意義」就變的「很有意義」。

用笨辦法,來解釋一種攝影的表達方式,用自己的方式去實踐、去理解攝影。

我出生在國家已經富強起來的年代,社會給予了我們廣闊的思想空間,對於世界的認知,可以是燈紅酒綠,歌舞昇平,也可以像我這樣固執的認為「世界就是我看見的那一瞬」,沒有修飾和遮掩的世界,才是真實的世界。

影展,對我來說,無疑是遙不可及的奢望。當初提出做影展時,我第一反應就是退縮。為什麼退縮?是對攝影這個浩瀚如海的技術門類的敬畏,再就是自己對攝影還處在朦朧膚淺的認知階段。

面對攝影史那些幾十年、上百年前的經典照片時,常常自問,攝影的先人們是通過什麼妙法來將他們的瞬間蔓延到現在的?之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們所謂的客觀冷靜觀察態度吧。我也試用50mm鏡頭,把自己所看到的記錄下來;我承認,我在模仿,在模仿中去揣摩那些大師對世界的思維方式,並在此基礎上試圖尋找到適應自己視覺表達手段和方法。作為一個骨子裡略有叛逆的人或者作為一名藝術家,他一定會尋找和其他人不一樣的表述方法。

在多元化邏輯思維下,一定會呈現各種視覺圖像形式,他們之間沒有孰優孰劣,是並存的,當把我們各自看到的側面堆積在一起後,這個社會的大輪廓漸漸浮現了出來,好神奇。

作者 | 王秦峰

編輯 | pan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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