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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磨盤

無意間看見某同學在白板上寫「民間信仰」,因個人興趣多看了一眼,等回來看時發現是本學院的分科協,主講老師還是很喜歡的一位老師,於是就悄悄跑去聽了。

路上,看見某同學發了幾張彝家婦女農作時的圖片,突然很感慨,真巧。

記得小時候,明明沒有力氣還要纏著大人去磨磨盤(qia er),家裡兩個人一起拉著那個磨盤柄很快的轉著,看起來很輕鬆,很簡單,還想著為什麼要兩個人呢,一個人不好嗎?還追著大人問 「一次性放很多不好嘛,幹嘛每次只放那麼一點點啊,多麻煩~~~」

記得之前,家裡人在磨磨的時候閑談著不咸不淡的家常里短,說著哪家的姑娘該出嫁了哪家的兒子該成家了,說著今年莊稼的長勢,說著過幾天要辦的某件喜事。

直到後來,自己親身體驗,親自和母親一起拉著那個磨盤柄的時候才知道有多累。磨磨時戴手套摩擦力變大不好操作,很費勁,不戴手套會起泡,而母親是從來沒有戴過的,她嫌慢。

小學時個子還很小的我,需要在站立的地方搭一個平台站在上面才能夠得到磨盤柄。看著一小筐蕎麥慢慢的變成蕎麥粉時別提多開心,而一天只能磨兩盤,等到從磨坊里走出來時,頭上都是蕎麥灰,似極了母親耳邊的銀髮。

直到後來,機器出現了。於是,村裡人背著準備好的蕎麥,用馬馱著兩袋蕎麥,步行半小時去村委會磨磨。再後來,修了土路,於是村裡的人騎著摩托進了村委會。到現在,突然很少人再吃蕎麥麵了,只是在不定時的時間裡去食用。

於是,每家每戶的磨盤都覆蓋了一層層灰塵,只是偶爾,某天某位老人離開人世需要磨的時候,才被想起來。只是,它被遺忘在了時代的潮流里。

記得以前,母親拿著自己的口弦,可以吹出很多美妙的口弦曲。我,堂妹也跟著她似模似樣的學習。後來,因為很多原因,口弦不見蹤影,於是很遺憾,我並沒有學會這樣美妙的韻律。還好,還有迴旋的餘地,還可以去學習。

我想,無論過去經歷過什麼,都是如今的基點。無論是文化,還是信仰,都應該是向上的。

圖:網路

文:馬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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