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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你我的童年記憶

文:清輝 題圖:來源於網路

最近看了風靡朋友圈的北大才女張培祥的文章《賣米》,那樣的場景,於自小在鄉村長大的我來說,也並不陌生。很多評論說,有些人,光是活著,就已經竭盡全力。想想這個世間的苦難,其實一直都未曾消失。

我偶爾和小豆聊起我的小時候,沒有零食,沒有玩具,沒有電視,沒有電話,還要時不時干點兒農活……她以同情的目光看著我,在她小小的心裡,無以想像那個年代物質和娛樂的貧乏。可同樣的,她也無以體會那個年代歸於山野的快樂和自由。

常常想起我的小時候,在那個小小的鄉村,成長於江畔的童年。自然沒有經歷過如這位北大才女那般艱辛的日子,卻也承擔過一些並不輕鬆的勞作:盛夏的烈日之下,幫著大人收割莊稼,體會「汗滴禾下土」的艱辛;或是在水田裡艱難行進種下秧苗,時不時會有一根螞蟥叮在腿上,如今想來還驚異於當時的淡定;最讓人覺得無望甚至絕望的是,面對堆成大山的一堆堆收割好的稻穀,我和妹妹的任務是要一點點將它們篩一遍,去除粗長的茅草,再一點點將它們倒入風車車一遍,吹去細細的茅草和空殼,最終只留下飽滿乾淨的穀子——來自幾畝田的多達幾千斤的穀子,那麼低效的手工勞作,漫長的看不到頭的重複的機械的勞動。可是,即便是萬里長征,也終究會有抵達終點的那一刻。

而今,故鄉的人們也不必承受這樣的辛苦了。收割莊稼,開著收割機在田野里走一路便能收割完畢,收割好的稻穀,穀粒和稻草完全分離,也不必一點點地篩和用風車吹了。一些農具(打穀機、風車)逐漸退出了歷史的舞台,一些職業(幫人收割莊稼的勞動力)也逐漸消失了。而我回想起那個時候,似乎還存了有一肚子委屈,為我們當時沒有普及收割機,不得不幹的這些低效的艱辛的活兒。

可這一切,比起北大才女張培祥的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她在《賣米》中寫到自己小時候和母親賣米,因為兩分錢的單價,最後又將重重的米好幾里路的挑回去。人們都說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力,這裡大概只能說「不夠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力」。趙劍萍說,看她這文章,感覺賣米如賣命。而底層的人們,在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時刻,恐怕也只有使出賣命的氣力,才能存下命來。只可惜,使出了賣命的氣力的她,終於從山溝溝里飛了出來,前程正一片光明時,卻又有如飛花落了地,香消玉殞。是悲涼的宿命么?徒留遺憾間,也不願再去深究。

恰逢兒童節,看著如今的孩子,漂亮的裙衫、閃亮的舞台、豐富的美食、新鮮的玩具,在種種物質的堆砌之下,臉上的笑容,是燦爛的,如果不是還有繁重的學業壓力時時緊逼著,果真是可以稱得上無憂無慮了。可總覺得他們缺乏一些什麼,或許是對苦難的認知,和不經提醒的自覺和專註。

在我小時候,一支鉛筆一塊橡皮一個本子,可以用上一整個學期。而小豆,鉛筆尺子橡皮隔三差五的掉,一個本子寫一半撕一半,書包里堆滿了各種雜七雜八五花八門的碎紙屑。毫不費勁就能擁有的,是不是就不懂得珍惜?

那時候,學習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兒,放學第一件事是迅速地寫完作業,然後三五成群地瘋玩。而小豆,眼看她將一個拼圖拼了打亂了再拼,三番五次也不厭倦,卻在寫作業彈鋼琴這事兒上被三番五次催促卻不為所動。這世界的誘惑太多,何以定心定性?

或許,過多的憂慮也是不必的。各個年代,終有其特色。各自的童年記憶,都是無以取代的。那些過去的艱難,那些今日看起來無用之功,都飄散在過往的歲月里,與當年的汗水一起蒸發掉了。

可幸的是,我們的孩子擁有了更好的生活條件,享受著更好的教育資源,他們可以為一些無傷大雅的事兒糾結煩惱,卻不必為吃不上飯發愁。他們可以開懷地笑,可以痛快地哭,可以裝乖賣萌,可以調皮搗蛋,可以初生牛犢不怕虎,可以不撞南牆不回頭,可以犯一些小小的錯,可以天真無邪簡單快樂,無視這這世間紛紛擾擾……

願世間所有的孩子都能快樂成長,不要少年老成,不要早當家,不要過早嘗到成人世界的艱難困苦,也願長大成人的我們,一直擁有一顆童真的心,享受簡單快樂,初心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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