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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細水長流,不過是時間的滴滴噠噠

最初開始我也一度如此懷疑,現實如果真的成為詩一樣的話,或許我們在過程中會放棄某種堅持,去學會懂得如何面對現實,選擇接受它,然後讓它像花兒一樣生長。但是我知道,這樣的遇見,大多都是恰好途經的綻放,對的時間,卻都孤獨,同一個城市,不同的角落。

在不斷假設存在的詩一樣的生活,這種設定的模式,比如說木質的材料,精緻的面容,設定的場景與一種帶有執拗存在的習慣。僅僅是某刻的正確。就如在準備了一切妥當後,打開文檔,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這樣的假設帶有疲憊。在路途中見過太多真實的場景。是真的場景,無論是否能像是詩一樣,但這些氣味真實存在,讓人覺得真實。

不喜歡乾燥失去水分的花,就是這個原因。我們在空中,遠離土壤,但對事物的追求變成了裝飾。裝飾失去了生命,那詩一樣的生活終究是物質的。

我說,我是那樣的愛你,卻沒到愛你的年紀。

的確是,我是那樣的不能愛你,卻想著能時光倒流到愛你的年紀。陳回答我。

愛與不愛是辯證的關係,在時間與顛倒的錯誤空間有著集合的可能。印象中有位經常與我保持郵件的女性讀者,她對婚姻與愛有著執拗的堅持,在婚姻存在的可能中,相互彼此存在角力對峙,卻難以平衡、錯綜關係的複雜力量,她很累。並沒有急於追求婚姻。這是對的。

遠處存在的山影,是每天都可以對著看著雲起雲落,有日光印在地毯上、折射出光影的真實。相比生命與時光,它們安全長久,讓人覺得心安。

完成一個階段性的稿件。給自己換了一個新的音響,希望夜裡流出的低音讓自己迅速進入狀態。

陳問我,你還會在愛么。

不知道。我說。

很難再愛,或是根本不知道如何表達愛,去愛一個人。那麼多年,哭都不會哭,情感壓抑的時候,藥物調劑是最快的方式,沒人能夠在孤獨的深夜陪伴自己。十八樓高層,外面疾馳而過的汽車聲響讓自己覺得活得真實。

我們沒有再見過面。沒想過他會突然地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一直都是清醒的人,開始過理性的生活,我愛於東愛到讓自己害怕。我想念他。在一些隱約的深夜時光,想念那一年深夜飛雪而過的冬天,他在車裡放著電台,周治平的歌。我依然記得我對於東說,歌詞中寫著: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再見,於東。

在一旁長久觀看,所謂的細水長流,不過是時間的滴滴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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