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琉璃觀音》、《朗讀者》隨感
我可能嫁不出去嘍
時間一斷連,喝一口水,去一趟洗手間,感慨萬千。再上一片段中,對一首詩的憧憬,對一本書的聯想,對朗讀者的一種仰慕,通通澆注在生活之上,高仰於自己的工作。
告訴自己別停,別停,千萬別停下來,讓這些思緒聚集在筆頭之上,讓間歇性的存在於虛空的想法有了展現在眾人面前的生命載體。別著急,別著急,看哪,就像我剛剛一樣,想不到什麼字眼去描繪如水的思潮,一個強壓下來,更多的水柱噴涌而出。
從余光中先生的《琉璃觀音》看到楊惠姍和張毅。曾經金馬獎影后金馬獎導演在事業高峰,毅然轉身,獻身藝術。獻身藝術,不足為奇,李叔同,梵高,諸如此乎。但轉身的是他們雙雙的背影,那錚錚柔弱的脊梁骨,有了相互撫恤的伴侶。
琉璃工坊
生就孤獨,接受孤獨,美化了孤獨。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所謂伊人,在水?此生傾羨的就是清清湖畔的白鵝,風姿綽約,雙雙為伴。天定的盟約,風雨都可見一般。
金錢名義交相追逐,無可厚非,互為戰友,無可厚非。在精神世界裡你懂我我懂你,天哪,妙趣再生端由,生命如一種福報來承受。
楊惠姍、張毅採訪圖片
第一次百度他們圖片時我就發現:楊惠姍說話的時候,張毅看著楊惠姍,張毅說話時,楊惠姍看著張毅。這流露出來的細節讓我禁不住猜想,他們是多麼疼惜對方的存在,讚許對方說出的隻言片語。
在《朗讀者》的訪談現場,兩隻手起先柔情得倚靠著,當主持人問起1998年張毅的那次心肌梗塞,楊惠姍的心又是一揪得將手掌握緊,如往事重現,驚魂未定。其他的故事,如燒光積蓄、賣空房產、破廢的工藝品堆積如山,楊惠姍只用「碰到了」就過去了。她像尊佛,目光如高原上的大湖,渺遠篤定。她說琉璃就是她生命里的修行,那麼張毅就是她命中唯一的劫。她能反璞如孩子一般:「怎麼可以,開始是兩個人,後來怎麼變成我一個人。」喜歡這一尊大佛,更相信她手中鐫刻下的慈悲,無妄海,無相生,無在世上短促無彌留。
楊惠姍
張毅
在朗讀的時候,咬文嚼字略顯生疏的他們似乎在給對方鼓舞。一段深厚的情感,就是很容易從細枝末節處看到端疑,敏感的人總是從端疑中心生羨慕。羨慕此生能有這樣的伴,而自己想要的也是這樣的伴。按佛家的意思,慾望給人帶來苦楚。那麼註定會在這上面曲曲折折,浮浮沉沉。接受現實吧,我可能嫁不出去了。但是,你要的也不會是我,因為沒有我要的就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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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有他們約定俗稱的準則,我們只準備好「我是我」。非常單純,支持我們心中嚮往的一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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