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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殼郎和蜜獾的初遇▕一條長毛粑粑引發的血案

烈日當頭,太陽揮灑萬丈光芒炙烤著大地。

一隻屎殼郎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藏身的地方,即使有堅硬鎧甲護體,依然抵擋不住太陽過分的熱情。

坑坑窪窪的路面,一眼望去沒有水,也沒有食物,負氣離家出走的屎殼郎餓的感覺兩把大鉗子都發軟了,鉗子軟了怎麼還有將軍的威儀呢?這可不行,會被螞蟻他們笑話。但是剛剛只顧著走,也沒顧得上看路,現在已經走到自己完全不認識的地界了。鬱悶的屎殼郎墊起小短腿,努力看向遠方,360度觀察,終於發現東南方向有一塊綠色的地方,好像是草,說不定那邊有食物。

屎殼郎拖著重重的身體往綠草走,這時真想把鎧甲脫掉啊,可是又不能,還時不時被鎧甲壓的在土裡打滾。好不容易挪到綠草這邊,瞬間感覺希望的微風溫柔地拂過自己的鎧甲。

很快,屎殼郎發現了綠草半遮掩著一個盒子,看上去有些精緻漂亮,屎殼郎幻想著裡面一定有很多好吃的粑粑,還有流動的水。

「嗤」的一聲響,終於喚醒了沉醉在自己幻想的屎殼郎。盒子不遠處,一隻巨大的褐色蜜獾正望著屎殼郎,屎殼郎嚇得一哆嗦。這傢伙怎麼來了?家裡的長輩都曾告誡過屎殼郎,遇到蜜獾一定要快跑,不然就會被吃掉。屎殼郎看著傳說中的蜜獾,以前總聽長輩們說他們多可怕,可是對面的傢伙好像也沒有多厲害啊,不就是身形大了些,或許根本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兇惡。這樣想著,屎殼郎又想起不遠處盒子里的粑粑。他打足精神但還是晃晃悠悠往盒子靠近,不遠處的蜜獾就盯著這個小傢伙。

屎殼郎快走到盒子的沿邊時又看了眼蜜獾,這時蜜獾走了過來,但眼神是盯著屎殼郎的。屎殼郎不由身體往後退了退,屏住呼吸,大腦一片空白。蜜獾走過來嗅了嗅屎殼郎,屎殼郎以為自己就要葬身野外,還來不及後悔和爸媽吵架,卻感覺什麼東西碰了碰自己的頭。難道已經到了天堂?屎殼郎悄眯眼發現蜜獾憨憨地看著自己,這和長輩口中說的可不是一樣啊!所以剛剛是蜜獾碰了自己的頭么?是用腳還是嘴巴呢?又或者是身體其他部位?

蜜獾一腳踢開盒子,屎殼郎來不及反應,卻已看到一條長了長毛的粑粑,上面有一層紅色的東西。難道是其他動物為了爭奪留下的血?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屎殼郎抖抖自己的鎧甲硬氣地說:「這是我先發現的」蜜獾看了看發聲的小傢伙又看了看這條長毛的粑粑,上面一層金黃的快要掉下來的液體一定就是爸媽常常給他吃的蜂蜜,每次都是爸媽給他餵食,這次一定要給自己覓食帶給爸媽,要告訴他們蜜獾已經長大了。

可是看著眼前這個小傢伙可能要和自己搶食,瞬間兩隻開始打起來。屎殼郎雖然小,但平時經常打架身體也非常靈活,很靈巧閃過蜜獾的捕捉。蜜獾既笨拙有似乎有點不敢向小傢伙動手,他知道要是像爸爸平時教的那樣,一巴掌就拍死這個不知道叫什麼的小傢伙了。

兩隻玩遊戲般折騰了一會,屎殼郎餓極了,奮力撲向粑粑,蜜獾伸腳去攔,一個踉蹌把自己給絆了,一下摔在了粑粑上。自己的毛髮沾上了蜂蜜,蜜獾有點生氣,準備要去打屎殼郎,卻突然意識到,年前的液體好像不是蜂蜜,味道和爸媽平時給他吃的不一樣。感冒的蜜獾又使勁嗅了嗅自己身上沾的液體。

屎殼郎看蜜獾不停地嗅自己也湊過去嗅了嗅,笑的在地上打起滾來。蜜獾莫名其妙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小傢伙一臉不知所措。屎殼郎終於笑夠了,問蜜獾:「你是把它當蜂蜜了么?」蜜獾老實地點點頭。屎殼郎又忍不住笑:「怎麼有這麼蠢的蜜獾,它是番茄醬啊,紅色的番茄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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