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花開:滿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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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讓我們攜手,共同書寫文學的夢想——
作者與作品
青年作家|薔薇花開
薔薇花開,原名強小芳,陝西寶雞人,幼兒園教師,70後文學愛好者,喜歡用文字記錄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作品有詩歌《同桌的你》、《最後一朵野馬蘭》《遇見》。散文《我家的小院》《薔薇禮讚》等。夢在彼岸,花開未央,感恩所有的遇見。
全國第二屆微信平台年度佳作大賽
參賽散文|滿巧的故事
陝西|薔薇花開
這次回故鄉,很意外的遇到了我兒時的夥伴――滿巧,那雙曾留在我記憶深處的大眼睛,看著黯然神傷。儘管她才二十六歲,看起來似乎飽經風霜的容顏,讓我幾乎認不出她,當年那個活潑亂跳的女孩兒。可否是她?
「滿巧」我還是叫出了她的名字,她沒應聲,只是淡淡的有點勉強的笑笑。那雙曾經歡快明亮的眼神躲過我的目光,就背著一背簍豬草急呼呼的走了。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走得那麼急,她分明是有意躲著我的,那勉強的似乎慘淡的笑讓我覺得在那曾經歡快的眸子里藏著一種神秘莫測的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我想跟她去她家,儘管去她家還有好一段路,可是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那片密密的果園裡面……
滿巧長得有點美,略黑的皮膚,一雙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總也閃爍著說不盡的歡樂。在我認識她時,她就和她娘相依為命,她有一雙很靈巧的手。兒時的她總能用麥秸桿編出很多「蟈蟈兒,蛐蛐兒」常常讓我們幾個小夥伴喜歡的不得了,老圍著她轉,我們一直都叫她「妞妞」,長到十來歲才從「妞妞」變成滿巧。記得上學那會兒。我們幾個小夥伴成天跟在她後面,喊她「牛牛」,她不高興了,就故意撅起小嘴巴不理我們,她高興了,便會有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回應我們……
一晃幾年,很少回家,也很少見到滿巧。漸漸似乎遺忘了兒時的夥伴。
在我將要走的日子裡聽到了關於滿巧的故事:按照農村的習俗,家裡沒有男孩兒的要找一個上門女婿,滿巧二十三歲時經好心人介紹,相中了鄰村的小夥子:東子,一個很不錯的青年,勤勞善良,總是一副憨笑老實的模樣,可是就在東子即將被「招親納婿」正式入門時,東子家卻變換了條件:不上門!要滿巧嫁過去,原因就是上門女婿低人一等,他們雖然有兩個兒子但他們娶得起,要不這門親事就算了!
滿巧哭紅了雙眼……
娘知道了,同意了男方家的要求。
娘說她自己不算老,她一個人能過。
娘說女人只要能找一個可靠老實的男人是一輩子的福份。
娘說離得不遠,滿巧可以常回來看她。
娘還說……
結婚以後,滿巧和東子小夫妻倆日出而作日落而棲,幾畝薄田,也足夠安居樂業,和和睦睦過著他們的小日子,滿巧也時常回家看娘。
可是好景不長,東子死了,是被鄰居家的兒子用刀砍死的,聽說是為了澆地和鄰居發生了爭執……
滿巧又回到了娘的身邊。
有人說滿巧本就不該嫁過去。
有人說滿巧命硬和她娘一樣的克夫。要麼啊,東子怎麼會死在和滿巧結婚剛一周年的日子裡。
再也沒有好心人給滿巧找上門女婿了,別人見了她們娘倆都躲的老遠……如躲瘟疫般。
我走出村口的時候。裊裊升起的炊煙已將小山村包圍,那一座座才拔地而起的青磚樓房已模糊不清……
故鄉是變了?故鄉的人是否變了?
聽說砍死東子的鄰居家的獨生兒子被判了十五年徒刑並答應給滿巧婆婆家一筆錢。
我無力為滿巧申辯什麼說明什麼,眼前只有:那對曾經明亮,現在卻無限憂鬱的眼神;那個曾經歡快活潑,現在卻孤獨無助的身影,那串曾經笑起來如銀鈴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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