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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家裡房子租給單身青年,隔天去收房租我嚇懵:他死在卧室

把家裡房子租給單身青年,隔天去收房租我嚇懵:他死在卧室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 何苦 | 禁止轉載

1

六月青城的午後,太陽像個大火球一樣,高高掛在藍天上。

室外的氣溫經過太陽的炙烤,節節攀升,悄無聲息地突破了30℃。

滾滾的熱浪在乾燥的空氣里不斷蒸騰翻湧,肆意逞凶般拍打著街上各式建築的牆壁和門窗,大有強行破入之勢。

青城市公安局裡,何苦趴在辦公桌上,眼皮打著架,昏昏欲睡。

唐小水則坐在他對面,一邊握著筆,一邊神情專註地盯著桌上的筆記本。

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字,寫滿了這些天來她所學到的諸多刑偵技巧。

這些在刑事偵破過程中可以用到的經驗和技巧,被唐小水詳盡地歸類在本子上,一字不落,圖文並茂。

沒有案子時,唐小水就會把本子掏出來,認真反覆地閱讀上面的內容。

「別睡了!別睡了!」程誠風風火火的聲音突然打破了辦公室里慵懶的寧靜。

剛要被周公扯進夢鄉的何苦被著實嚇了一個激靈,「唰」地從桌子上抬起頭,連抽了兩下鼻子,「怎麼回事?咋地啦?」

唐小水也放下手中的簽字筆,疑惑地望向一臉凝重的程誠。

「剛剛接到報案,有一個男的讓人在日租房裡弄死了!頭兒讓咱們趕緊出警呢!」說罷,程誠用手抹去額頭上的汗珠兒,一把抄起何苦身前的水杯,「咕咚咕咚」猛灌起來。

何苦把眉毛一挑,「具體什麼情況?」

程誠用袖子擦擦嘴,「還不知道呢!勘驗組已經先去了,頭兒讓咱們趕緊跟過去!」

「那還等什麼?走啊!」唐小水麻利地收拾起桌上的筆和本,眼睛裡閃出一抹躍躍欲試的光芒。

「你急什麼?」何苦瞪了唐小水一眼,然後揉揉自己壓得通紅的臉頰,嘟囔道,「這麼熱的天還有心情犯案,也不知道都怎麼想的!我去洗把臉!」

「師父,你快點兒,這次我要再跟你多學幾招!」唐小水在何苦身後,頗有些興奮地攥起拳頭。

何苦的聲音遠遠傳來,「一會兒到了,你能先忍住不吐我就謝天謝地了!」

「你瞧好兒吧!」

2

三人驅車,很快便到達了案發現場。

這是一所位於青大附近,春山街祥和家園小區的普通民宅。

因為是房主閑置的房子,所以被改造成了日租公寓,平日里的大多數時間都被拿來出租。

報案人是日租房的房主——李大娘。

這個李大娘說,死在房間里的這個男的是昨天中午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的,說是要租一天這個房子。

據死者當時稱,他是一個人住,只租一天,聽說是因為臨時有事,要留宿在青城,所以才想找個落腳的地方。

然而,今天上午九點多,李大娘來詢問是否要退房的時候,敲門卻沒有人答應。

李大娘以為是那男人還在睡覺,便轉身離開了。

到了中午,李大娘又過來了一次,可屋裡還是沒人應聲,有些惱火的李大娘就自己掏鑰匙開了門,結果一進屋就聞到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兒。

當時,心驚膽戰的李大娘忍著噁心,壯著膽子往屋裡的客廳一看,頓時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棒,眼冒金星,口耳轟鳴。她看到自己家的沙發上淌滿了鮮血,而那個租房的男人仰頭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李大娘被嚇得肝膽俱裂,手刨腳蹬地跑下樓,趕緊報了警。

何苦三人在現場的警戒線邊上聽了小趙關於案子的簡單介紹,然後戴好鞋套手套,走進了案發的房子。

屋子裡,法醫跟勘驗人員正在里里外外的忙活。

血腥氣依舊十分濃郁,剛剛還滿眼乾勁的唐小水一踏進屋中,小臉兒就唰地變得一片蒼白。

她咬緊牙,一張俏臉憋得通紅,終於是硬忍著沒讓自己乾嘔出來。

何苦瞥了她一眼,見她這次竟生生忍下了,眼中不免閃過一抹讚賞。

在屋中環視了一圈,何苦發現蹲在屍體邊上做初步屍檢的是老熟人——法醫張平。

張平顯然也察覺到了何苦幾人的到來,抬起頭,沖他們微微示意了一下,又很快低下頭去,繼續進行屍體處理了。

何苦帶著唐小水和程誠湊到他身邊,「有什麼發現嗎?」

張平頭也不抬,專註地查看著屍體身上的各個部位,「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貫穿傷口,應該是被刀之類的利器插入導致的,傷口有大量流血……」

何苦眼睛一眯,忍著濃重的血腥味兒,抽抽鼻子,「用刀扎透了脖子?給我看一下傷口位置。」

張平錯開身,把傷口位置指給何苦看,「就這兒,一刀貫穿,乾淨利落!」

何苦蹲下身子,探頭仔細去看那男人脖子上的傷口,果然只有一道刀口,貫穿傷,刀口豎直,自右向左橫著穿頸而過。

「這個傷口?」何苦一挑眉,人後伸出右手裝作拿刀的樣子揮舞了幾下,「從側面突然襲殺?」

張平沒有搭腔,而是蹲在一邊,一臉玩味地盯著何苦。

何苦沒注意到張平的眼神,而是把目光從脖子的傷口處移開,再仔細去察驗屍體的其他部位,然而他越看眉頭皺得越深,最後不免抽抽鼻子,出聲道:「老張,這小子的死因應該不是這一刀貫穿傷吧!」

「嘿嘿……不愧是我們局裡的刑偵副隊長,不賴!」張平戴著白手套的右手伸出大拇指,然後指指死者的腦袋,「看到他右太陽穴的位置了嗎?對,就那兒!看到沒,微微向外凸起,有明顯的淤青,皮膚下面還可能存在骨裂。

「而且我剛剛仔細看過了,這傢伙身上還有一定程度的廝打拉扯痕迹。只不過,這種痕迹不多……」

唐小水和程誠在一旁聽著兩個人打啞謎似的對話,滿頭霧水。

唐小水在何苦身後悄悄拉了他的衣角,「師父,這人到底怎麼死的?」

「對啊,你倆在這兒雲里霧裡的,說啥呢?」程誠也一瞪眼。

何苦回頭瞧了兩人一眼,指指受害人的屍體道:「你們看,他脖子上的這個傷口,明顯是被人手握短刀,從右側用力插入所致。一般來說,如果兩個人發生正面衝突,是不太可能產生這種形式的傷口的!

「除非,兇手是從被害人的右側持刀突然襲殺。但剛才老張說,死者身上有抓痕,說明死者與兇手曾發生了直接肢體接觸。

「而且根據死者現在所穿衣服的完好程度來看,我覺得兇手應該是比死者瘦弱許多,不然正面衝突之下,死者的衣物不可能還這麼完好。除此之外,死者右眼充血,右太陽穴的位置明顯鼓起,並伴有淤青,顯然是曾遭受過外力打擊。

「所以,我跟老張推斷,死者是在與兇手正面衝突過程中,被兇手先用什麼東西擊打了頭部,而這一下剛好打在了太陽穴的位置,因而導致了他的昏厥,甚至死亡。

「致命傷很有可能是右太陽穴的那一下重擊。至於脖子上的貫穿傷,可能只是死者被擊倒之後,兇手又補上去的……」

張平點點頭,在一旁開口補充道:「雖然現在還沒法確定,但根據我的經驗,大致也就像小何說的這樣!等屍體拉回去之後,我們再看看顱內有沒有淤血就都清楚了。」

「可為什麼擊倒之後還要補上這麼狠的一刀呢?是怕他不死嗎?」何苦站起身,定定地望著那死者的屍體,然後回身招呼小趙,「兇器找到了嗎?」

「兇器就在屍體旁邊了,根本就沒被帶走。」小趙走過來,「就是廚房那刀架上的一把不鏽鋼尖刀!」

「這個應該是很大的矛盾了,在擊倒之後還要補上這麼一刀!」程誠有些同情地看看那死者。

張平指揮人把屍體抬上擔架,「屍體我先帶回去了,屍檢的時候要是有什麼新的發現,我再告訴你!」

「好!」何苦點點頭。

3

屍體被簡單處理後,蓋上白布,抬走了。

何苦抽抽鼻子,望向小趙,「小趙,死者的身份確認了嗎?」

「嗯,死者隨身帶的物品里有他的身份證。受害人姓梁,叫梁廣順,三十一歲,沙城人。剛剛從老張那裡又知道了一些體貌,身高178公分,體重將近90公斤。目前了解的,就這些信息,再具體的就得等沙城那邊的消息了。」

「這屋裡還發現其他線索了嗎?」

「死者的錢包里有一張沙城到這裡的車票,上車時間是昨天早上八點半。車程三個小時,按照時間推算,他應該是下了車就直接來這兒租房子了!除了車票和身份證,錢包里再沒有其他東西了。此外,死者身上也沒有發現手機。」

何苦抽抽鼻子,「拿走了錢和手機?」

「嗯。」小趙點點頭,繼續說道,「還有就是,死者的褲兜里有一個像是車鑰匙的東西,好像是什麼遙控裝置!」

「遙控裝置?」

「小劉,把那東西拿來給何隊看看!」

何苦接過警員小劉遞過來的塑料袋,發現裡面裝著一個黑色的長方形遙控器,有點類似汽車鑰匙,上面有兩個橡膠按鈕。

何苦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這是什麼東西,於是又遞給小趙。

「小趙,你和程誠儘快把涉案兇器和這些東西拿回去,聯繫鑒定科的人,叫人查查上面有沒有指紋。然後催催沙城那邊,我要儘快了解一下這個梁廣順的社會關係和背景。我跟小水留在這邊,看看在這屋裡還能不能發現什麼其他的線索。」

「好的。」

4

小趙和程誠走後,何苦開始在屋中走來走去,仔細觀察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唐小水拿著筆記本,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住宅房,一室一衛一廳加上一個開放式的廚房,就是這間房子的全部了,看起來也就五十平左右。

屍體已經被抬走,地上的血跡也已經被處理乾淨。

何苦走到那沙發附近,仔細找尋了一番,卻沒看到他想要找的東西。

抽抽鼻子,嘴裡不知嘟噥了句什麼,轉身又朝廚房的方向去了。

唐小水眨巴著大眼睛,在何苦站過的地方瞅了半天,也嘟噥了一句:「在這兒找啥呢?」

何苦走到廚房那裡,發現那裡的東西擺放得井井有條,絲毫不亂。

只有刀架上少了一把窄鋒的不鏽鋼菜刀,一把細長的水果刀。

皺皺眉,回頭看看沙發與刀夾的距離,何苦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

轉身又進了卧室,四處打量了一番,突然發覺卧室那張大床的床頭靠背似乎曾有過輕微的移動。

趴到床上仔細看了看,果然,在床頭靠背後的牆上發現了一些刮蹭的痕迹。

沉思了一下,轉眼向旁邊看去,發現床頭的右手邊有一個水杯大小的鋼製飾品牛擺在那裡。

伸手把那飾品牛拿起來掂了掂,再看看牛屁股上的尾巴,何苦突然鬼魅地笑了笑。

叫人把飾品牛作為證物封裝起來,隨後,何苦再次抬起頭,繼續像獵犬一般,在卧室里四處掃視。

唐小水屏氣凝神,雖然一肚子疑惑,卻絲毫不敢出聲打擾。

這時,兩人身邊的一個勘驗組警員卻突然沖屋外喊道:「拿梯子和螺絲刀來!」

何苦一愣,有些詫異地拉住那警員,「怎麼了?」

警員把手往上一指,「何隊,你看那燈!」

順著警員手指的方向,何苦眯起眼,這才注意到那燈的燈罩上竟然有一個指甲蓋兒那麼大的小洞,裡面黑乎乎的,似乎藏了一個什麼東西。

警員小劉很快搬來了梯子。

何苦讓他們幾個幫忙扶著,親自爬上梯子,小心翼翼地把燈罩打開,發現燈罩裡面竟然是一個遙控攝像頭。

「那個姓李的大娘呢?」何苦爬下梯子,擺弄著手裡小巧的插卡式遙控攝像頭,面色有些陰沉。

一臉緊張和忐忑的李大娘很快被帶進屋裡來。

何苦把手裡的攝像頭往前一遞,「這個你見過嗎?」

李大娘眨巴眨巴眼睛,一臉迷惑,「這是啥?」

「你不知道?這是攝像頭。」何苦注視著李大娘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剛剛從你家卧室的燈里搜出來!」

李大娘雙目圓瞪,扯大了嘴驚呼,「啥?我家燈里咋可能有這東西!」

表情轉換自然,目光沒有額外的閃爍,沒有多餘的局促行為,不像是撒謊。

何苦點點頭,「你不要害怕,我們只是問一問,這有可能是兇手留下來的。」

一臉忐忑的李大娘被送出屋後,何苦神色不定地鼓弄起手中的攝像頭。

經過一番查看,何苦發現這個攝像頭並沒有工作過。

或者是……還沒來得及工作?

那剛才從梁廣順褲兜里找到的,難道是這個攝像頭的遙控器?

這個梁廣順來租房子,放攝像頭做什麼?

抬頭看看攝像頭放置的位置,何苦瞅了一眼伸脖子看過來的唐小水的俊俏臉蛋兒,腦中突然想到了什麼,抽了一下鼻子,臉色很難看地拿著攝像頭在屋裡又四處找了起來。

5

梁廣順被殺案件很快就有了進展。

先是沙城警方及時發來了有關梁廣順的社會背景——梁廣順,男,31歲,漢族,沙城本地人。

梁廣順的父母親屬均生活在沙城市管轄下的,一個名叫勝利屯的農村。梁廣順本人是高中文化水平,高中畢業後,就離開了勝利屯兒,前往沙城混生活,其間結識的多是一些社會閑雜人等,並且他本人也一直無固定職業。

兩年前,梁廣順曾因打架鬥毆被沙城警方依法拘留,可出來後他卻並未因此悔改。半年後,再次因嫖娼被拘留。據沙城警方提供的信息,直至目前,這個梁廣順都一直處於待業的狀態。

另一方面,通過法醫鑒定,死者梁廣順的死因確實是由於外力重擊太陽穴所致的顱內出血,而並非死於頸部的貫穿傷口。

同時,小趙也帶回消息稱,經過鑒定,命案現場發現的飾品牛上並沒有查到指紋,但在那柄不鏽鋼尖刀上,卻發現了多個指紋。此外,在死者梁廣順的衣服後背及腋下部位,也發現了同樣的指紋。

警方也調出了祥和家園小區門口的監控,跟據一系列排查,警方很快就把嫌疑鎖定在一個名叫王天立的青大學生身上。

王天立,22歲,青大計算機系大三的學生。

小區監控顯示,他曾在案發前,匆匆跑進入祥和家園小區,在命案發生後不久,又神色慌張地離開了。

而命案發生的祥和小區距離青大只有不到三條街的距離,如此便可以推斷梁廣順來祥和家園應該就是為了專門見這個王天立。

此後,警方又進行了指紋對比,進而確定了梁廣順衣服和作案兇器上的指紋就是屬於王天立的。

至此,警方几乎已經確定王天立殺人的事實。

程誠立刻帶人前往青大拘捕王天立。

在程誠去往青大的時候,留在警局裡的何苦卻目露思索地坐在辦公桌後,也不知在想什麼。

在唐小水忍不住要出聲問他的時候,他突然出聲問唐小水,「你覺得這個王天立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案子你一直跟著了,給他畫個像吧。」

唐小水沒料到何苦會突然考她,一時間不免有些緊張,「這個……」

「沒事,你就隨便說說就行,說錯了也沒事。」

唐小水深吸了一口氣,微微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這個人很年輕,身材不高,為人很粗心,情緒不穩定,而且平時膽子應該很小……」

何苦抽抽鼻子,「你是怎麼判斷出這些的?」

「首先他是大學生,當然會很年輕。其次,他與那個梁廣順發生過正面爭執,可梁廣順的衣物卻沒有太多的拉扯痕迹,說明兩個人的體型相差過於懸殊,可見他的體型並不壯碩。

「最後,從他慌張逃離現場,連作案兇器都沒有帶走的情況來看,這是一個很粗心的人。再加上攝像頭拍到了他驚惶的神色,可見他心理素質很一般,膽子很小!」唐小水有些得意,「我說的對不對,師父?」

何苦望著一臉求表揚的唐小水,無奈地嘆了口氣,抽了下鼻子,「不得不說,你還是有些進步的。可你看到的這些,都只是表象!」

在唐小水困惑的眼神中,何苦頓了頓,「依我看,這個王天立是個條理清晰,思維邏輯敏銳的人!此外,他的身材不僅不矮小,而且還會很高大!這個人可以說是膽大心細,只是……他還是太年輕了!」

唐小水聽到何苦與自己完全不同的推斷,不禁瞪大了眼睛,「你的推斷怎麼跟我完全相反?」 (原題:《苦心推繹之因愛成傷》,作者: 何苦。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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