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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裡的活新娘!看完不寒而慄.......


「生人勿進,百鬼避讓,鬼王圓親,通幽洞冥!」宛如女子般細聲細氣聲調悠悠揚起,緊閉的木門,在一陣砰砰作響後被強行撞開。


我死死拽緊被子,想要保持住一絲清醒,但難以抵擋不斷侵襲而來的睡意。身體不斷往下沉,像是要掉進萬丈深淵,我害怕的想要呼喊,卻被冰冷唇瓣鎖住了顫抖的雙唇。


舌尖撩撥過唇瓣,留下一絲銀線,濕潤了嘴角。我想要掙扎卻被對方死死扣住,帶著懲罰性的啃噬與痛感,讓我忍不住張開嘴。


唇與舌的相互糾纏與撕磨,帶起陣陣酥麻猶如觸電般向四肢蔓延,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渾身像是被火包圍了般軟綿如雪!好熱又好冷,我控制不住的舉起雙手攀上了他的肩頭,沉淪在他的濕熱中。


一雙大手撩起白色喜袍,指尖腰間輕彈,時而輕緩遊走,時而細細打磨,有意無意的在肌膚上處處落下火種,不給我半絲喘息的機會。「嗚,嗯!」

一聲淺笑在耳邊響起,他彷彿感受到了我的燥熱,輕輕咬住我的耳垂,噴洒出的鼻息讓我不由打了個寒顫,卻越發的享受在這冰火兩重天的觸感中。


空氣中冷意拂過裸露在外的肌膚,毛孔迅速張開,延續不斷的酥麻感讓我情不自禁的拱起身子,追隨著他手指的輕撫搖擺著。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叫人慾罷不能。


帶著冷意的唇瓣落在胸前,我下意識的蜷起身子躲避,被他溫柔的雙手慢慢安撫打開,調皮的手指順著我的腰線緩緩來到我的雙腿間,似乎感覺到要發生什麼,我忍不住想要睜開眼,好奇的想要看清這個人是誰!卻被軟布蒙上眼,只瞥見了琥珀色琉璃而有些失望。


又是一聲淺笑,暗啞性感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會有點疼!」


什麼?


我來不及細想那句話,所有的思緒被他帶有魔力的手指與唇瓣吞噬,身體變得敏感灼熱,難耐難受的呻吟從喉嚨里發出。「啊,嗯」


修長的雙腿被他打開,滾燙的堅挺在腿間摩擦,我扭動著身軀想要擺脫從心底發出的空虛,卻又捨不得的要去抓住。


衝破與撕裂般的疼痛幾乎是同時衝擊而來,讓我一下子驚醒過來。


原來只是常夢!


打開房間的燈,赤著腳站在地板上時,我才有種真實感。靠著牆坐下,夢而非夢,它發生在我十四歲那年。

我叫末辛,十八歲。在別人眼裡,這是個如花似玉的年紀,但在我們家,女孩的出生卻是中不幸。這並非是來自於老一輩思想下毒害觀念,而是因為一張人鬼契約書。凡是我家世代出生的女子,都要與亡靈通婚。


小時候,我與爺爺奶奶住在一個叫籬村的山村裡。村裡人相當迷信,附近山上有不少道觀寺廟,無論紅事白事,大事小事,村裡的人就會請這些道士和尚就會下山做法,鬧騰一下,以為天際。


第一次知道家族秘密是在小姑姑出嫁的時候。別家姑娘出嫁穿的都是紅袍喜服,吹鑼打鼓熱熱鬧鬧,而小姑姑卻穿著白色喜服,一臉詭異的慘白,被家人綁著進入新房。


那時我還小,只記得眼裡的世界都是白色的,到處都是白色,若不是大大的喜字貼在那,我真的以為這是個靈堂,雖然那個喜字也是白的。


那晚房事過後,小姑姑就沒再醒來,她被抬出來時渾身上下都是淤青,雙腿間更是慘不忍睹。雖然時隔那麼久,我依然記得小姑姑被抬出來時的樣子。


小姑姑下葬的時候,身邊還擺著一件信物,是一枚通體翠綠的戒指,奶奶說這是亡靈送的。每當家裡女子快滿十四歲,信物就會出現,每次都不同,所以通婚的對象也不同,只是到了那個時期,全里的氣氛就會異常的緊張,全家人開始默默準備婚事。


奶奶說著這些的時候眼裡總會流露出無奈的神情,我一直僥倖的想著這種事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然而,十四歲那年,我收到了一塊羊脂白玉,雕刻著精細祥龍圖案。


十四歲那晚,我丟了我的初夜,那塊白玉也丟在了小屋裡,沒有帶出來。


不過,跟那些歷代與亡靈通婚的女子不同,我是家族中唯一一個還活的最長人。但凡那些初夜活下來的女子都活不過半年,而我現在已經十八歲了。


為了擺脫噩夢般的過去,我和爸媽離開了村子來到了城裡生活。整整四年了,我一直堅信著時間可以淡忘一切,環境可以忘記過去,我是個正常人,我可以快樂的生活下去

但,噩夢再次找上了我,不知從何時起,只要閉上眼,全是那夜的纏綿。醒來後的真實感折磨著我,我感覺我快要瘋了。


蜷縮起雙腿,努力抱緊自己,我試圖驅趕掉夢裡的點點滴滴,可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處將我帶回那夜的小木屋。


一陣敲門聲響起,我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此刻我猶如驚弓之鳥,一點點聲音都可以把我嚇得半死。


「小辛,出來吃飯吧!」媽媽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應了聲,走去開門。


突然,腳趾碰觸到冷硬的物體,我心頭忍不住狂跳起來。那塊羊脂白玉安靜的躺在那裡。「啊!」


聽到我的驚呼聲,媽媽直接推門進來,她急忙上前抱住我,順著我的視線望去,神情凝固而僵硬。


「哎呀,這個玉佩怎麼在這裡?我早上買菜看著挺不錯的,想買來送人,怎麼都找不到,原來掉你房裡了。」雖然媽媽極力想掩飾住心裡的緊張,可的聲音卻剋制不住的顫抖著。「小辛,別聽瘋婆子的話啊!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


媽媽是大學生,無神論者,所以她很反感我爸那邊的人,稱他們為瘋子。


我十四歲前夕收到了亡靈送來的信物,長輩們就把媽媽騙了出去,在老爸的默許下,我被送進了小木屋!

我不知道該不該痛恨老爸的妥協,總之,老媽把我從白色小屋裡抱出來時,我是沒有情緒的。


雖然記不得之後的事,不過我很確定當時有聽到清脆的落地聲,老媽抱我出來的時候玉佩掉在了地上。她應該也注意到了,只是沒有例會直接帶著我離開了。


那一晚,同樣也成為了老媽的噩夢。在那之後,她幾乎對這件事隻字不提,這四年來更不允許老爸跟那邊的人來往。我能感受到她打從心眼裡透射出來的厭與惡,更恨老爸的懦弱與妥協。所以只能借著瑣事爭吵,來宣洩她壓抑的情緒。


儘管,老媽極力去掩飾玉佩,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它。怎麼可能忘記?只是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明明就沒有帶出來啊!


「別多想了,早點休息啊!有什麼就我!」老媽迅速撿起玉佩走出了房間。


房間里亮著燈,窗外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倒是沒那安靜的讓人緊張,可我依舊不敢閉眼!


但,夜總是要來的,人總是要散的,當外面的世界沉寂下來時,我唯有睜著眼到天亮。沒有睡眠就沒有噩夢,這似乎成為了我習慣中的一部分。


天一亮,為了不讓老媽擔心,便早早的背著書包出門,快高考了,我不能因此事而分心。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在長街上,想著老爸老媽,想著未來,我定是要努力考上一所好的大學。不管家族如何,我的人生得有我自己做主。


熱辣的陽光將地面烤的炙熱起來,整個城市就像是一個大熔爐,隨著時間的推移,溫度不斷上升,高溫彷彿要把空氣都烤熟了似得,不給人任何半點適應的機會。


風吹起,拂過肌膚,就像被滾燙的唇瓣親吻著,我下意識的哆嗦了下,停下腳步,抬起頭看向四周,有種被窺視的感覺。

是誰?


這樣的清晨,這樣的長街,行人寥寥,大部分都是上班族與學生,沒有什麼值得可懷疑的人,我皺起眉頭,儘管不喜歡被人盯著的感覺,但還是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學校離住家並不算遠,眼瞅著就要到校門口,忽然,眼前閃過黑影,我驚呼一聲,退後半步,發現一隻不帶半點雜色的黑貓站定在不遠處。樹梢嘩嘩作響,它鎏金的眸子卻一瞬不瞬盯著我,彷彿只要對上一眼就會被它吸進去般詭異。


也許是與生俱來的直覺,它便是剛才的窺視之眼。


我小心翼翼的從黑貓身邊走過,我以為它會像所有的小動物般跑開,但它不僅沒有躲,還蹲坐在那直勾勾的盯著我。


黑貓通靈,想到奶奶曾經說過的話,我頭皮發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也許是因為玉佩再次出現,我的神經也變得比以往更為敏感,一頭衝進了學校大門。


「末辛!來早了哦!」門衛老頭沖著我笑笑,他機械般的語速,聽起來就像被卡住的齒輪,嘎嘎作響。


在這裡讀書三年,一次交集都沒的人,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還主動跟我打招呼?盯著他從皺紋里擠出的笑容,我不寒而慄。


門衛老頭雖然身材矮小,但體格還算健碩,有時會見他沒事在門口練個操啥,怎麼今天看起來那麼的蒼白,那是一種近似於死人的蒼白。


不敢去多想,我隨口應了聲繼續往教學樓走去。『咔咔』兩聲,我猛地一回頭,只見門衛老頭不知何時抱著那隻黑貓,站在校門口帶著詭異的笑容盯著我。

那一瞬間,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被自己的命案左右,那麼大的校園養只貓很正常的,只不過剛好是只黑貓而已,不用想太多,平常心,平常心!


也許是因為快高考了,同學們都來的很早,準備做最後的衝刺。當我好不容易踹開那些鬧人的念頭走進教室時,全身的毛孔一下子張開,腦袋嗡嗡作響。


坐在教室的人都是自己平日熟悉的同學,可現在他們卻都安靜異常,既不看書,也不打鬧,一個個獃滯的坐在哪裡,不知道在看什麼想什麼。


我吞咽著口水走過他們身邊,還是習慣性跟他們一個個打招呼。剛落座,魏傑就轉過頭沖我說道:「救我!」


「無聊!」


我想也沒想的沖了回去,對魏傑的印象並不好,他是我們學校數一數二的混子,長得難看不算,還自命風流,總喜歡用些上不了檯面的葷段子泡妞。因為是前後排的關係,所以他就像是快狗皮膏藥,一上課就逮著我開些莫名其妙的玩笑,這次又不知道要搗什麼鬼。


這種人,不能搭理,只要開口一個字,就會沒完沒了!


從包里拿出書本,有重物落在身上,我低頭一看,呼吸絮亂,渾身顫抖不已。


羊脂白玉,祥龍玉佩!


頭頂傳來奸笑聲,我惱怒的沖著魏傑吼道:「笑什麼笑!」

魏傑像個小丑似得嘴角上揚,他雙臂抱胸靠近我,在我耳邊輕聲唱了起來:「生人勿進百鬼避讓鬼王圓親通幽洞冥」


我尖叫著站起身,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書本砸向魏傑。


盯著那張小丑似得笑臉,我感覺直覺快要崩潰!


書籤的銳角劃傷了魏傑的臉,他像是沒感覺似得抹去了血痕,轉過身,反覆吟唱著那四句話!


我捂住耳朵搖晃著腦袋,可猶如女人般細聲細氣的聲調不斷迴響在我耳邊,彷彿自己又回到四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個滿是白色的小木屋。


這四年,我試圖去相信老媽說的,我的初夜並非是被亡靈奪走,而是被某些不法之徒玷污。強迫自己去相信這個世上真的沒有鬼怪,可那一夜,壓在我身上,奪走我初夜的男子,我知道他是個死人。


每每想起,我依然記得他留下的氣息。他比冰山還冷,吹出的氣息可以凍結我的心臟,在他身上沒有半點生人該有的生氣,那就是一具屍體,一個活脫脫的死人!


我看了眼四周的怪異,拽進玉佩衝出教室!


四年了,應該結束了!


一口氣跑出大門,站在校外的小河邊。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面,我露出堅定的目光,將玉佩拋了出去。

湖面泛起漣漪,我沖著不斷下沉的玉佩大喊起來:「滾!滾開!不要再糾纏我!」


吶喊的宣洩下,我頹然的坐到在草地上,隨著河面上的漣漪逐漸消失,我寄望著一切都可以隨之塵埃落定。



黑影從頭頂掠過落在了前方不足三米的地方,魏傑歪著腦袋看著我,血水從他的眼角中流出,與他蒼白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驚恐的忘記了喊叫,獃獃的看著他不斷痙攣抽搐。


血從魏傑的身下不斷向外蔓延,快速的來到我腳邊,染紅了我的白鞋。


望著觸目驚心的紅,我就像是一灘爛泥般無法挪動分毫。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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