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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詩社,為生命歌

01

PART

ONE

影片所述發生在上世紀五十年代,一個貴族學校(教學制度沉重拘謹,雖升學率高但堪比地獄),文學老師約翰·基汀任教於新學期,他的到來如同一陣春風,他的「發傳統教學」與「發散性哲學思維」深刻影響了其學生的成長。

我試圖讓影評脫離俗套的主題,但所有電影的核心意義不過於生死情愛,期望寫一篇出眾的英日評就像一個活在公共俗套下的生命掙扎於創寫自我人生價值層面的殊異性,而也這正是《死亡詩社》傳遞於我的核心意義。

1

向死而生

人的終點大都相似,每一節生活的車廂,承載著迎接與失去的偶然交替,時歲終將取代年輕的意志而成為心態的分水嶺人到三十需立,人於四十無惑,然而每個十年的意義在形式上的疊加後更多傾向於宿命的無常,老了那一刻,美好面前也易生對死亡的恐懼。這一場做人的體驗,如果僅僅是為了走到生命最後,那麼,一切生的活,活的生,是否如同一場虛無的輾轉周折。

影片在開頭就將「死亡」這一主題拋出,紀念牆上的照片,嵌入著那些曾經熱烈而終於熱烈的年輕魂魄。

基汀老師借逝去的生命,教授學生的第一節課就是carpe diem(及時行樂,抓住當下)。並不是所有生命都真正活過,那些依賴生命細胞尋歡作樂,逃避思想的恐怖與自省的罪惡之人,雖生猶死。

影片中節選丁尼生的詩句:及時採擷你的花蕾/舊時光一去不回/今天尚在微笑的花朵/明天變得風中枯萎

一朵花在一天之內的枯萎是不是在」為賦新詞強說愁「呢?或許未然,正如哲學家海德爾格所言———「向死而生」。花的死亡並不遙遠,也不是緩緩而來的命運終結,花在綻放的時候,死亡既已存在。行走在人世的了了疾魂,其實無需等待,也無需可怖於死亡,既然」向死而生「,即說明死亡已然存在,我們通俗所言的種種盡頭,其實早在開始就已成為這一路的陪伴。

所以這種生的活,活的生,其實也是死的活,活的死,生死相依在並不是因果的關係,也不是擁有其一之後就必然期望另一。生和死都是確切存活的抽象概念,而亡才是大眾以為的人生終點。

主人公尼爾,在發現了基汀老師曾參加一個名為「死亡詩社」的組織後決心要「復社」,在召集(慫恿)志同道合的同學一齊參與死亡詩社的活動,圖片中是尼爾在念誦誓詞。(該段出於《瓦爾登湖》是美國作家亨利·戴維·梭羅所著的一本著名散文集。梭羅在書中詳盡地描述了他在瓦爾登湖湖畔一片再生林中度過兩年又兩月的生活以及期間他的許多思考。)

羅素的詩中又提到了「以免,當我生命終結,發現自己從沒有活過」,試想一個高尚哲學家的哀愁,惶惑於自己是否真正的活過,而我們凡人,是否也應而自省,不僅自省於身,更要自省於生呢?

我以為,一個對「生」缺乏理解的人,是不配哀怨死亡的殘忍的,那種出於生理的疼痛和七情六慾一一離場的體會,只是一種簡單的亡。生的影子就是死,我們還活著,只是因為,影子能夠藉助陽光舞動於寂寞。人人都怕死,怕影子一樣的活,怕那種寂寞。《死亡詩社》毫不委婉這種無奈,而是借絕望的平靜,讓年輕人脫離他們將會遇到的「平靜的絕望」。

但詩歌,美麗,浪漫,愛情,才是我們的生活意義,在電影中與自己的思想相遇,大概是幸運,也是不幸,無論怎樣,的確,我所認同的生命意義,就是這樣,就是詩歌,美麗,浪漫,愛情,所有這些存在既高貴又悲哀。

這種無需所謂的「成年人為求安穩而與周遭人和事進行費心交易」生出的內心狀態,是外在物質社會難以創生的人文精神。

永恆的生何其簡單,在詩歌,在美麗,在浪漫,在大提琴於鋼琴的相愛。歌舞與文字,會讓一個餓死的人重新站起,而此後再也沒有什麼災難能使他餓死。

2

基汀式教育方式

影片赤裸的哲學揭示,未必能受到這些處於人生意識朦朧的少年的真正體悟。這也為影片結局主人公尼爾的死亡埋下了暗線。

這些處於受啟蒙狀態的新鮮血液,以如何的思維教育方式才能更好的流淌循環,也就成為該片一大熱議的話題。結局雖然令人嘆惋,但基汀老師的散髮式哲學更使人無法忘懷,看《死亡詩社》如同體會一場人生課。

一個沒有自我思考的人無異於處於死亡之中,基汀老師致力於喚醒學生的自我意識,其實是將學生從死亡中喚醒。

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教育體制無疑都經歷了百轉千回的革變,魯迅在其《朝花夕拾》中的《二十四孝圖》里,就白話文與傳統腐朽的教育體制對孩童的迫害做出了有力的諷刺與批判。彼時已不同往日,大的教育趨勢不可能進行魯迅式的批判而後變革,或許也有一些努力開始滲入這個傳統的寵兒,只是最近數代的中國學生未能逃脫這寵兒的甜言蜜語,最後如果落得三無人員的下場,還會被自己多年遵循的教育體制反咬一口,如果社會階級自然而然的歧視並排斥一代繼一代的社會敗類和社會填充物,那麼誰能為這種扼殺這些濫竽充數的靈魂思想的行為負責呢?

基汀通過讓學生鼓掌,走路,揭示了人成長中對於公眾認可的偏好,不同的學生在一齊鼓掌與踏步的過程中,漸漸形成了統一的節奏,這就是外界環境對我們的影響。

青年學生在成長時要在理性的掌控中探索自我,變革自我,突破與重塑自我,擺脫教育的剪刀對翅膀的束縛,而在對文化的自我理解與外部融合之中創造自己獨特的飛行方式。

這種對於學生探索突破的鼓勵,應該更加受到理性的監督,年輕的心靈脆弱而敏感,總以為自己不斷地朗誦詩歌,踐行詩歌,就會超越詩歌。文學與詩歌至於這些年輕的靈魂,應該是教與他們在獨特成長的同時,理性的熱愛與感性的決絕可以同時存在。

基汀老師站在桌子上告訴學生,要全面的看待事物,掌握不同的角度。

3

結束篇

死亡詩社某種意義上是一種對故去的詩人的紀念,死亡詩社裡是無數為詩歌,文學與藝術付出青春的智慧靈魂。我們這一代人,活在文學的柔情之中,卻常常失聲憤怒。當代的文學受著故去偉人文學的影響,我們都是死亡詩社的成員,在詩中與逝中,「向死而生」是對生命最坦誠的獨白。通過對死亡的理解,生命的意義逐層地清晰起來。

遺憾梭羅的「別再過你應該過的生活,去過你想要的人生」沒被當做台詞之一。也遺憾基丁老師或許存在,而世人與他很難相遇。

《死亡詩社》的結局讓我感到人一生的孱弱,豐美與退萎,在大地或闊海之上都十分卑微。一代教育人的努力,數代人的捉摸不清。所有卑微曾傾心的時色,都在記憶的偏隅處聲淚黯然。如同青年變成中年,理想變成夢想,局限不再有「局」。

一個人理解生命需要借用整個人類對於生命與藝術的智慧,而這類敏感於生命與藝術的人,將為其所深深影響。如同基丁對他學生。如同《死亡詩社》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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