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的女神
做自己的女神團體紀實(一)
合I納I生I活
合I納I生I活
做自己的女神
Women Empowerment
一個I融合I身心I的I
心理社區空間
當我們在說做更好的自己的時候,
如何才能更好呢?
可能這需要先知道,
從什麼樣的自己去變得更好。
如果被問到「你是誰」,
你的答案會是什麼?
名字、職業、
一個女兒、一個母親、
一個妻子、一個朋友、一個同事……
在這些不同的角色里,
「我」是怎樣的?
如果剝去這些角色,
「我」又是怎樣的?
當談論這些角色時,
團體里所有的人都滔滔不絕,
有委屈、有焦慮、有不知所措……
但當問及自己時,
突然大家有那麼一會兒的沉默,
似乎在思考,似乎有點難以啟齒,欲言又止,
等到開口時,「我」仍然沒有形狀。
成長在集體文化下,
「我」作為個體的意識是不被看見的,
永遠有人告訴「我」什麼時候吃飯,
什麼時候多穿件衣服,
什麼時候讀書,
什麼時候戀愛,
與什麼樣的人戀愛結婚,
做什麼樣的工作,
過什麼樣的生活……
「我」有很多天馬行空的想法,
不切實際的夢想,
還未清晰的立場,主觀卻真實的感受,
但凡不符合社會主流價值觀的,
只能散落在各個角落,
而不是被整合如外在現實般的存在。
甚至有時,
自己也會把這些零碎放進柜子里,
因為它們可能被認為是
自私的、無聊的、可笑的,或者是幼稚的,
為什麼要在意這些「沒有價值」的東西呢?
當第一次被認認真真問到「我」是誰時,
就像被問到昨晚做了什麼夢,
搜腸刮肚後也只尋得個隻字片語,
「我」是陌生的,無處安放。
反之,
作為女兒,作為母親,
作為妻子等談自己是容易的。
而且這些不同的角色
讓我們輕鬆地融入到各個不同的群體,
彼此說著符合群體的話,
做著符合群體的事,
每個人都是各自的參照物。
群體讓我們找到了歸屬感和安全感,
同時也可能讓我們犧牲了「我」。
因為我們很多經驗都告訴我們應該合群,
偶爾離經叛道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時,
就能感受到來自四方八面的壓力。
違背父母的意願戀愛、結婚或不結婚、丁克?
No,no,no,父母說。
不知道兒子什麼時候考什麼科目?
No,no,no,其他媽媽們說。
下了班不想趕回家為丈夫做飯
而是去學個「無用」的愛好?
No,no,no,丈夫說。
想認認真真工作,而不是努力經營人脈?
No,no,no,很多人說。
特立獨行是有代價的,
有時代價高得讓人無法承受。
不孝順、不是好媽媽、自私不顧家這些沉重的標籤讓不合群的每個人面對道德、良心的拷問,
一邊心裡充滿了內疚和自責,甚至是憤怒,
一邊分出能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割裂的感覺只有當時人才能體會。
尤其,沒有一個叫做「我」的群體,
「我」無法以群體的形式找到歸屬感,
孤獨是無可避免的。
團體其中一個成員說,「我能夠察覺到那些帶給我壓力的評價,正是被我內化並接受了的評價,而我其實並不認同它;我還沒有足夠強大的內心拒絕這些我並不認同的標準,甚至因為需要在這個社會生存,我不得不對這些標準低頭、順從、逆來順受」。
當合群意味著大家彼此尊重對方,
遵守群體規則,
並共同調整各自的某些方面,
而使每個在群體里的人都有所獲益,
合群是有益的。
可是,當合群只是意味著群體中的每個人
都要變得一樣時,
一樣的想法,一樣的行為,
不允許有不一樣的聲音存在,
合群就變得不符合人性了。
也有人擔心不合群會導致無序,
實則,內在的衝突才會導致無序,
因此,「我」時不時地失控。
但,失控是不好的嗎?
有沒有可能,失控是「我」以這樣的方式讓自己關注內心的聲音?
有沒有可能,失控是「我」在提醒意識的自己「我」不想再這樣地生活?
有沒有可能,失控是「我」在告訴自己某些對自己重要的東西被丟失了?
有沒有可能,失控是「我」在表達「我」的渴望?
有沒有可能,失控是「我」自我糾正的方式?
如是,如何聆聽內心的聲音?
如何解讀失控想要表達的信息?
如何了解「我」的渴望?
如何才能遇見「我」、
認識「我」、
擁抱「我」,
並成為「我」?
這個對「我」的工作並不容易,
甚至是困難的、痛苦的,
而且是長期的,
但是這個工作會帶來巨大的回報,
一種人生的意義感,
一種內在力量的充盈感。
紀實待續……
一個融合身心的心理社區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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