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下戛納電影節評分紀錄!韓國又出爆款電影了,豆瓣8.5分
今天給大家介紹的是最近大熱的韓國片《燃燒》。
導演李滄東曾在2010年憑藉《詩》斬獲戛納電影節的最佳編劇,如今這部《燃燒》成為了影迷們對韓國電影最期待的部分。
李滄東這部《燃燒》一出手就破了戛納的歷史評分紀錄,簡直令在場的其他電影人瑟瑟發抖,為韓國電影爭了一口氣。
而豆瓣評分更是高達8.5分,成為最近評分數一數二的佳作。
這部電影改編自日本著名作家村上春樹的小說《燒倉房》,作為其代表作,很明顯地表現出他流暢的文字,卻隱含著掙扎的矛盾,把人的里里外外徹底攤開來,偏偏不顯得露骨而刻意。
而李滄東的《燃燒》,用電影的藝術形式重新詮釋了同一個主題,但在深層的立意上卻獨樹一幟,帶著「李氏哲學」,給小說讀者們另一種感受。
在電影的開始直到中段,都不溫不火,像溫柔的多雲天氣。
而在惠美失蹤後,觸發的裝置讓整體劇情瞬間爆炸,宛若平地一聲雷,節奏迅速上升,帶來強烈的精神衝擊。
就像片名一樣,這份看似毫無來由的「無明業火」,燃燒了所有人的心神。
影片大體上圍繞著三個人敘事,從他們不經意間的邂逅,到一些一看就很詭異的事件,以及那些發生在腦海中的犯罪。
這些片段像一粒粒珍珠,被精巧地串聯起來,在觀眾的印象中塑造了人物的狀況,還順帶把懸念自然而然地融入每個人腦海里。
「Mystery」是李滄東的點睛之筆,把影片中混沌的疑雲囊括其中——那隻似有若無的貓,Ben燒的是誰,宗秀有沒有真的殺了Ben。
一個「Mystery」,就足以讓觀眾自己探索問題的答案,同時也把整部電影的意象融合在一起,從這裡就能看出李滄東的厲害之處。
像李敖所說,現在的年輕人最大的問題就是:無趣。
他們的生活內容千篇一律,互聯網佔據了幾乎一切,沒有激情,沒有幻夢, 對未來沒有希望和信心。
而在李滄東的解讀里,他把這種當代年輕人的現象做了發展,詮釋為空虛達到一個瓶頸之後的憤怒,並進一步定義了《燃燒》的靈魂。
李滄東善於做一種「優雅的殘忍」,在影片中,因為社會地位與貧窮而被嘲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殺人放火——這些殘忍的東西,卻被拍成了一首詩。
是的,這就是李滄東的世界,富有詩意。那些屋檐落下雨滴的樣子,荒野與星空,不過是生活的基本模樣,卻充滿了寧靜致遠,萬物和諧。
在這種狀態下,片中人物的真實意圖,往往過了好一會兒,才被觀眾所理解,形成了奇怪的後知後覺,反而增加了理解的深度。
人物方面,先說說作為富二代的Ben,成天作樂,獵艷與體會新鮮感,四處搜索那些可以讓他「燃燒」的對象。
他形容那些漂亮女孩為「沒用的」、「天生被男人玩」,並且殘忍地「燃燒」她們,用這種方式來抵消自己的空虛。
而影片結束時,不知道是否真的死亡的Ben,嘴邊掛著一份示意著解脫的笑容。
影片沒有揭示這些意象的象徵,但卻更加直接地揭露了人性的本質。
而惠美,在一個不快樂的家庭長大,像所有相同出身的人一樣,她極度渴望安全感,而在影片中,她的安全感來自金錢和愛。
片中有惠美剝橘子的畫面,這一段特別的鏡頭描寫,把內心的孤獨感悄然無聲的表露到位。
彷彿四周的真實感覺都隨著橘子皮被慢慢剝掉,對於鏡頭的運用,李滄東算得上是爐火純青。
「這不算什麼才能,總之不要想著這裡有橘子,只要忘掉這裡沒有橘子就可以。」這句話,也表達出惠美最真實的一面。
最後說說影片的主角宗秀,他家境清貧,出身於一個農場。
在這個大城市裡,對他而言就像一場未知的冒險,看著那些光鮮亮麗的人們,總是無時無刻提醒著他的自卑。
在與漂亮的惠美上床時,他的動作生澀而膽小,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宗秀是一個理想與現實充滿了矛盾的人物。
一方面,他有夢想,常常在寫東西,想當一個小說家,但具體又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完成這一夢想。
另一方面,坐牢的父親、貧窮低微的出身,讓他在這座大城市裡受盡輕蔑的嘲笑,無法在這個社會找到自己的定位,缺乏存在感。
與此同時,他的內心又與Ben、惠美不同的燃燒著。
「燃燒」這兩個字,貫穿在整部電影中,那些人物各自的燃燒方式,把當代人的困惑、脆弱、發泄表現得淋漓盡致。
看到最後,觀眾們總會情不自禁地發現:其實每個人都在燃燒。
總的來說,李滄東這一部《燃燒》是極佳的作品,稱霸戛納電影節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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