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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說:步履不息

一直以來,攝影都被人們視為通往自由的工具。它能夠讓許多人發出不同的聲音,重新發現自己的身份,行使言論自由的權利。從美國民權運動中布魯斯·戴維森和萊昂納多·福瑞德的作品,到紐莎·塔瓦柯莉安用細節描繪伊朗日常生活的作品,瑪格南攝影師們記錄了人們對自由的追求以及遇到的限制,同時也記錄了自己所理解的創作自由。

1965年攝於阿拉巴馬州 拍攝:Bruce Davidson

布魯斯·戴維森————「從1961年到1965年,我目睹了美國民權運動中的各種遊行。在這幅作品中,一群民權遊行者們從塞爾瑪出發,前往蒙哥馬利,爭取選舉權。在當時,自由是一種必須去爭取的東西。如今亦是如此。」

2015年攝於土耳其伊斯坦布爾 拍攝:Bieke Depoorter

比克·德波爾(BiekeDepoorter)——「我曾經認為我是一位街頭攝影師。我逼迫自己在街道上攝影。但是,那讓我感到非常不適。我總感覺,我在『偷』人們的照片。之後,隨著我在俄羅斯拍攝了『Ou Menya』系列作品,這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我進入到了人們的家庭之中,去拍攝家人之間的親密。那時候的我,第一次感覺到了我與攝影開始擁有了一種聯繫,與我所拍攝的人擁有了一種聯繫,我對此感到非常舒適。儘管那個時候,我身在室內,但是我卻第一次感到自己擁有了自由。而我與拍攝對象之間建立起來的關係,對於這種改變非常重要。如今,我將攝影看作是一場對話,儘管有時候我與拍攝對象之間會語言不通。」

馬丁·路德·金領取諾貝爾和平獎後回到巴爾的摩,路上遇到了歡迎他的民眾,攝於1964年10月31日 拍攝:Leonard Freed

肯尼迪葬禮列車,1968年攝於美國 拍攝:Paul Fusco

保羅·弗斯科(Paul Fusco)——「能夠自由拍攝作品對我來說非常重要。肯尼迪總統去世之後,他的遺體通過火車從紐約運往華盛頓,準備在阿靈頓國家公墓安葬。當時,我也登上了這列火車,但是,相關人員卻不允許我們記者在他們的車廂中拍照。當時,我無法記錄這一事件,因此我感到非常沮喪。後來,當火車開出了隧道,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我看到鐵路兩旁站著許多人,他們都想要跟肯尼迪總統告別。那時候,我將攝影機轉向了火車外面,拍下了這些人群。那個時候,我行使了自己的自由,以不同的方式記錄下了這一重要的事件。最初,《Look》雜誌派我來拍攝葬禮列車時,我也沒想到自己最後會以這樣的方式來記錄。」

傷膝河,1990年攝於南達科他州 拍攝:Hiroji Kubota

久保田博二(Hiroji Kubota)——「1990年12月,是傷膝河大屠殺(Wounded Knee Massacre)100周年祭。在這張照片中,印第安人正前往墓地,紀念1890年被屠殺的蘇族部落。當時,酋長斑鹿(Spotted Elk)帶領著蘇族部落,在遷徙的路上被美國第七騎兵團攔截並屠殺。」

牆,1979年7月攝於尼加拉瓜首都馬那瓜 拍攝:Susan Meiselas

蘇珊·梅塞拉斯(Susan Meiselas)——親愛的父親母親:我相信你們已經注意到了過去幾個月我的異常表現。我不再去參加聚會,開始突然消失和出現。這是因為我成為了一名革命者……我們的國家滿是悲慘與落後。所有尼加拉瓜人都肩負著神聖的使命,那就是為了爭取我們的自由而鬥爭。這段話節選自Edgard Lang Sacasa寫給父母的信件。

達烏德,11歲,攝於德國沃爾夫斯堡 拍攝:Diana Markosian

黛安娜·馬科斯安(Diana Markosian)——「那天晚上,達烏德(Doud)登上了一艘小型的橡皮艇。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大海,而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難民中的一員,他們逃離了家鄉,在其他地方尋找自由。達烏德不會游泳,他很擔心橡皮艇會沉下去。而一年之後的今天,他已經身在德國。那段逃往歐洲的經歷讓他對水產生了恐懼。如今,他和其他難民開始學著游泳,來克服這種恐懼。當我看到這張照片時,我看到了一直伴隨著達烏德的心理創傷。他讓我意識到了,沒有風險,就沒有自由。」

傑尤斯村(Village of Jayyous),2003年攝於巴勒斯坦西岸 拍攝:Alessandra Sanguinetti

亞歷珊德拉·桑吉內蒂(Alessandra Sanguinetti)——「我第一次去巴勒斯坦時拍下了這張照片。我仍然記得這張照片多麼像是一個幻象。這張照片的周圍到處都是檢查點,還有張牙舞爪的鐵絲網,以色列的軍用吉普,以及建造隔離牆的忙碌景象。而這位女性卻似乎忽略了周遭的一切,淡定地將橄欖摘下來,放在自己的籃子中。隔離牆如今將這座村莊一分為二。她已經無法前往其他75%的土地,同樣無法前往的還有世代在那片土地上耕種的農民。我拍下了這幅照片,來向她致敬,向未來致敬。希望在未來,以色列不再佔領著巴勒斯坦人的土地和生命。」

2017年攝於明尼蘇達州劍橋市 拍攝:Alec Soth

亞歷克·索思(Alec Soth)——「上一輪美國大選結束之後,我不再旅行,而是呆在了明尼蘇達州的家中。我也不再拍攝陌生人。我更願意驅車去一個不談論任何政治和意識形態的地方。但是我也意識到,我之所以能夠這樣不帶任何政治目的地閑逛,是因為我生下來便擁有著巨大的自由和權利。每一處風景,都能被視為一處包含著政治意味的風景,無論這種意味有多麼隱晦。」

2017年攝於伊朗 拍攝:Newsha Tavakolian

紐莎·塔瓦柯莉安(Newsha Tavakolian)——「那位身穿紅衣服的女性走到水中時,她開始猶豫起來。或許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公海。我並沒有去問她。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的其他兩位女性家人在沙灘上休息,腳放在海水當中。很多時候,自由和永恆聽起來都像是無盡大海那一頭那般遙遠。人們經常用一些高大上的辭彙來形容自由,但其實,在我們每天所做的每一件小事當中,我們都會遇到自由。」

拍攝:Larry Towell

拉里·托韋爾(Larry Towell)——「即便你在一生當中都無法得到自由,你仍然必須去追求自由。」

1989年攝於佛羅里達州邁阿密海灘 拍攝:Alex Webb

亞歷克斯·韋布(Alex Webb)——「20世紀80年代末,我經常會途經邁阿密機場前往海地。海地是一個充滿活力,但又動蕩不安的加勒比國家。我在那裡有過十年的攝影經歷。有時候,選舉引發的騷亂會讓首都太子港陷入到衝突之中,並迫使太子港關閉機場,因此我就會滯留在邁阿密機場。如果我沒去海地拍攝,我還會看到這些美麗的沙灘景象嗎?會感受到這裡的熱帶陽光以及變化多端的天氣嗎?在邁阿密沙灘的這個下午,照片里的男孩在風暴來臨之前,跑著離開了海灘,一陣風將他的橘黃色毛巾吹了起來。後來,我才意識到,他的毛巾吹起來的樣子,恰如頭頂不斷翻滾的烏雲。」

2014年攝於美國紐約 拍攝:Christopher Anderson

克里斯托弗·安德森(Christopher Anderson)——「有足夠的自由去拍攝一些不重要的東西,例如散落在人行道上的櫻桃……」

素材來自概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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