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文身就是社會人?還有可能是科研工作者
生物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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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來,社會上有文身的人越來越多了,特別是年輕人:文身能傳達信息和理念,也能標記自我。
但是由於文身本身在歷史中具有的特殊用途,很多人還是會對文身和有文身的人有所看法。這事兒在醫院裡跟科研機構內體現的特別明顯。
這種文身對醫護人員進行診療操作來說很頭疼
你很難在國內的醫院裡看見有哪個醫生、護士敢明目張胆的顯露自己的「皮皮蝦玩彈球」的,或者在某個大型研究所內看見哪個博士後披著「帶魚」做 PCR 的。不過,據筆者觀察,你要是在某個科室待久了,總能發現一兩位「天使」襯衣後領下面藏著的文身。這種時刻大多也不尷尬,相視一笑也就過去了。
這說明,其實對於文身這事兒,醫生、科研工作者跟普通人的看法真沒那麼大差別。
關鍵在實踐:很多公立機構和其他企事業機關一樣,對員工的形象有具體的要求。嚇著患者怎麼辦?對單位產生誤解怎麼辦?風氣歪了怎麼辦?這種擔心也不能說毫無道理。
某些作品風格偏「抽象」的文身,想不嚇人很難
相比之下,國外的醫生和科研工作者要「相對」放飛一些。
以美國艾倫腦科學研究所首席科學家克里斯托弗 · 科赫教授為例。由於其本身科研方向既是對神經系統結構及相關機制的探索,因此為紀念這一領域的「祖師爺」,因其描繪的神經系統結構而獲得諾貝爾獎的神經元理論主要代表人物聖地亞哥 · 雷蒙 · 卡哈爾。科赫教授就在自己的左臂上文了全套的「祖師爺手繪版神經系統結構圖」。
聖地亞哥 · 雷蒙 · 卡哈爾的神經系統結構圖
當然,科赫教授本身也是個「文身迷」,他的右臂三角肌對應位置上還有個蘋果 1976 版彩色 logo 的文身。不過耐人尋味的一點是,科赫教授文蘋果logo 的照片不難找,但是左臂的文身卻從未有照片公開(考慮到這一點,在此不放上照片)。是因為個人隱私還是畫風太過洒脫?這可能永遠是個未解之謎。
克里斯托弗 · 科赫教授
在浩如煙海的「帶圖」科研工作者中,科赫教授的奇思妙想僅算冰山一角。基於這種情況,耶魯大學的卡爾 · 季默教授甚至還寫了一本書專門記載這些他喜歡的科學家和他們的文身。
卡爾 · 季默教授
在這本 288 頁充滿彩圖,簡裝版售價 10.98 美元的小冊子里。季默教授收集了有關數學、物理、化學、天文及生物醫學的各個子領域中有趣的科學家、科研工作者和他們的文身。
由於個人偏好的區別,文身的大小、部位、色調各種各樣,十分有趣。
耶魯大學英語系教授卡爾 · 季默著作中展示的文身
在不同之中,也有相同。大多數科研工作者的文身圖樣較簡單,類似於「模式圖」。「祖師爺的工作」和「自己的發現」是最常見的主題。
也正因為這樣的原因,這些文身往往容易成為同行間洽談的契機:所來所往,一目了然。
看到這裡,你可能要問了,這還叫「相對」放飛,客官不妨看看書中的序言?
季默教授的這本著作由另一位名叫瑪麗 · 羅奇的作家作序。其中節選部分如下:
Tattoos mark their wearers as members of a tribe.
文身能將文身者所屬的部落標記出來。
The symbols of science set the tattoo-wearer apart from the rest ofus at the same time they draw us in with their mystery and beauty.
這些使用科學符號的文身則將這些文身者與處於普世的我們隔離。但同時它也以其自身的神秘和美麗吸引著我們。
I have never seen Carl Zimmer without his clothes, but I am told hehas no tattoos. As a science writer, he belongs to no tribe. He is theinterloper, the interpreter.
於我個人而言,我從未見過卡爾 · 季默赤裸的樣子,但我也曾被告知他自己並沒有紋身。作為一位科學作家,他不屬於任何部落。而永遠是一位闖入者和翻譯者。
使用科學符號的文身充滿著神秘和美麗,標記著科研工作者的個性。正如慢病毒載體,相對其他基因轉導方法而言,具有其特有的魅力,是現在比較常用的基因轉導方法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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