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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預知噩運將至,竟是六個印度鬼魂在作祟!馮馮靈異實錄

輕口味靈異故事 和那些血腥+胡扯的貨色不一樣!

天眼預知噩運將至,竟是六個印度鬼魂在作祟!馮馮靈異實錄

by: 馮馮

真言符籙的小故事

我一邊在憧憬著完成裝修之後的作曲彈琴興趣,一邊仰首舉臂油漆著天花板的第二層白漆,我心中讚歎著觀音菩薩,我嘴裡哼唱著《晚禱曲》的旋律,我就一些也不感到工作的辛苦了。

突然地,我腦中閃現了一個景象,出現只有也許不到百分之一秒鐘。

我看見一位相當肥胖的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她在痛苦之中掙扎著,她的肝臟已經全部變成了黑色的水腫,而且腐爛了。三天!三天的壽命!她只有三天的壽命!

我又看見她家的大廳牆上擺著一幅巨大的放大的老年男子照片,顯然是新亡故的親人,也許是她的父親,我看見她房內都有耶穌受難十字架雕像,她顯然是天主教徒,我看見她在床上痛楚萬分,在作垂死掙扎。

這是誰呢?我從未見過這位看來相當富有的婦人。

我心中念著觀音菩薩。我不久又看到一座不很大的電影院,它的對面有一座殯儀館。戲院是專門上映香港電影的,院內相當陰暗,上樓的樓梯坐著六、七個頭包各種顏色布包的印度男子,或者是錫克族人,都有長長濃濃的大鬍子,我看出來他們不是活人,而是一批鬼魂。

我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出去上任何戲院看戲,對任何電影院都是從不加以注意的,理由是,他們放映的大多數是「成人電影」或低級的科幻片,或者是惡劣的恐怖片,都不是我喜歡看的,何況我又最怕去人多的場合。

天眼預知噩運將至,竟是六個印度鬼魂在作祟!馮馮靈異實錄

「伯爺,」我說:「我突然看見有這麼一個人在垂死的病痛之中掙扎,可能在這三天或四天就死了,我想救她,但是,我不知道她是誰?」

「你不用急,」公夏伯父說:「慢慢講給我聽,讓我來分析一下。」

伯父和伯母在電話聽完我的幻見之後,都說:「聽來很像是經營**戲院的那位X太太,奇怪,你又不認識她,怎麼會突然見到她呢?」

「我也不明白,」我回答:「我只感覺到她有急難,這幾天可能會死,因此,我想警告她,勸她立刻進醫院。」

「這位X太太,我們認識的,」伯父說:「不過,沒聽說她有病呀,我們可以問一問她。」

「看來她的情形相當嚴重,」我說:「假如我所見到的就是她,這幾天,也許是三天到四天,就會有很大的危險發生了。我看見有些陰陰森森的陰氣,從對面的教堂飄進了戲院,對她很不利,在戲院樓階上坐著的那些印度人,或是錫克族人的鬼魂,也都在騷動不安。但是,這些話,無憑會據的對人家講又不太好。」

「既有這些情形,我們就更應該警告她了,」伯父說:「我們可以先打電話無問候她,我們會婉轉地警告她,你放心,我們問到了消息就打電話給你。」

那天是星期四,是幾號就記不得了。那時我還沒有登記每一件事的習慣,現在回憶起來,已不能確定日期,這兩年來,我才開始保存簡單的記錄,新發生的事件都較為容易查出了。

我記得當天晚上伯父並無迴音,直到次夜,他才打來電話,他說:「培德,你伯娘昨夜打電話去問候X太太,傭人說她睡著了,沒敢喊她接電話。今晨你伯娘再打電話去才和X太太講了話,X太太回答說:『我覺得很好呀,沒有什麼病嘛,最近請人來替我打銀針,已經好得多了。』」

「那麼一定是我看錯了,」我說:「可能還叫人家罵了伯娘吧?」

「那倒沒有,」伯父說:「X太太是信天主教的,她不信你的話,不過也沒有罵你伯娘,她只是說多謝你伯娘關心,你伯娘再三對她說:『我侄兒從不亂講的,你寧可信其有,不如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假如有不舒服,也可早些調理醫治,一查出無病,也可心安。』X太太就說剛去醫院檢查身體回來沒幾天,檢查結果都說一切正常。」

「那就證明我是看錯了,真抱歉!」

「你伯娘就又再對她說:『我侄兒從來不亂講的,你還是去醫院再檢查身體吧!這是保平安嘛!』X太太就嘆氣說:『你這個侄兒到底要我怎樣才好呢?』你伯娘就說:『我侄兒就只是叫我勸你現在就去醫院檢查,以保平安。』」

伯父又說:「你伯娘又勸了好幾次,X太太也還是不聽信勸告,始終不肯去醫院,我們也不好意思再多勸了,你已經盡了心要救她,她不信、不肯接受忠告,只好一切聽其自然吧。」

「也只好如此,」我失望地說:「在數難逃!這是無可挽回的了,由得她去吧!」

兩天以後是星期日,觀音寺的副主持誠明法師,與香港妙法寺洗塵法師的弟子修智法師一同來訪,我在客廳接待這一老一少兩位法師,那時候是下午大約三點鐘。

我們正在談話,我突然一閃地看見前面院子的樹陰下面站著那位胖胖的X太太,向著我哭哭啼啼地哀求著:「彼得,救我!彼得,救我!」

我大吃一驚,慌忙離座,隔著窗子叫道:「我來救你!我來救你!不要怕!」

我為她祈求觀音菩薩,可是,她的身子越來越淡,漸漸化去了,無影無跡,外面依然是烈日當空,樹影下面哪再有她的影子?

她最後留給我的印象是啼哭的,合掌向我哀求:「彼得,救我!彼得,救我……」她漸漸消滅了。

「這位X太太的中陰身來了,」我對兩位法師說:「她哀求我救她,可是,已經太遲了,我哪有能力救得了她?她已經死了!」

在座的其他客人都爭問是怎麼一回事,我把事情一說,大家無不驚駭。

那天晚上,伯父打電話來告訴我:「培德,X太太今天早上九點多鐘突然感到不舒服,腹部疼痛,暈倒了,給送到總醫院去,到了下午三點鐘左右,她就去世了!」

我與X太太素未謀面,但是也免不了感到難過,因為,我心最軟,最不忍看見或聽到有人死亡,甚至於見到小動物死亡也會使我熱淚盈眶。這位X太太的中陰身在她垂死掙扎之際,記起了我曾警告她,她誤認為我有神通,可以救她生命,因此她來向我求救。

她哪知道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呢?我自己也是一個不能脫出生、老、病、死四苦的凡人啊!疾病到了最後階段,任何人都救不了哪!平常不預防疾病,臨急抱佛腳也沒用哪!何況是我這一個毫無神通的俗子?

倘若我也像這位太太那樣天天吃山珍海味、烤肉,還吃什麼補藥、補酒、蛇酒──這是我看見的,她的肝癌顯然是由於長期喝了太多的蛇膽酒而引起的──像那樣子,恐怕是同樣難逃厄運吧!假如她肯吃長素,哪會有這樣的悲慘下場呢?

伯父和伯母說要往殯儀館致祭X太太,我就勸伯娘別去,伯父說伯娘可以不去,但是他不去不好意思,我就說:「那家殯儀館陰氣那麼厲害,伯爺,您拿了我請的真言符籙才去吧,防身好一點,我請黃先生駕車送來。」

佛教顯宗是不準用符籙的,密宗則准用,我是顯密雙修,對於密宗的真言只不過是略知一、二皮毛而已,學來的那樣真言,曾經用過,都頗見神奇效用,其實顯宗也採用真言,大悲咒不就是最有名的真言嗎?不明白為什麼顯宗有些大德矯枉過正不準講神通,也不準請真言。

伯爺並不反對真言,他也是顯密雙修的,伯父和我意見相同:顯密都是佛法的一體兩面,沒有什麼理由要顯密雙方互相排斥。

他接受了我為他請的梵文真言符籙,才去弔祭X太太。

其實這不是我第一次使用真言,早在上一年,當佛恩寺的內部裝修落成之時,已經用過一次了。

佛恩寺的建築物,原是一座基督教堂,多年前經公夏伯父和佛教徒多人,在已故呂雒九居士領銜之下購買下來,改裝成佛教會,當我開始認識他們之時,他們正在忙於裝修該座教堂內部,改成佛殿。

工程未完成時,呂老居士去泰國旅行。歸來時,正值半夜,由一位居士朋友駕車接他返回教會,不幸在將回到會址之時,被一個洋人駕車迎頭撞上來,呂老伯立刻受震蕩昏厥,送去總醫院後不久就去世了。

呂老伯的子女都在大陸,不能來奔喪。有教會的佛教徒大家治喪,之後,會員一致公選馮公夏居士繼任會長,繼續主持這座「世界佛教會。」

佛教會的內部工程在公夏伯父主持之下繼續進行。不幸地,在此期間又發生了一件事。

有一位S太太,是台灣來的,她不知道佛教會只在周末及星期日開放,她在某日,由她女兒駕車,到佛教會來。她沒想到沒有人住在堂內,叫門無人應門,她就走到前面台階側邊的窗子向裡面一瞧,看見真的無人在,她才離開,橫越馬路,到對面路邊去登車。

不料突然呼的一聲,飛快地駛來一輛洋人駕駛的汽車,從後面把她的汽車一撞,她的頭立刻撞向擋風玻璃,當場去世!

兩件連續而來的凶訊都與佛教會有關,本地的佛教會人心惶惶,就有人主張叫我一觀究竟,於是公夏伯父就打電話叫我看看。

那時我尚未去佛教會參加法會,多年前,曾陪同某法師去過一次,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培德,」伯父說:「要不要請黃先生開車接你到佛教會來看看,究竟有什麼不對?因為裝修已經快完成了,我們預備請香港的覺光大法師來主持開光大典,屆時一定有三幾千人來觀看拜佛,人多車多,萬一再出事就不大好,不如你先來替我們教會看一看問題何在,假如你找出問題癥結,又提供解決方法,那就最好了,最要緊的是要保大眾平安。」

「好的,伯爺,」我說:「我很願意為佛教會服務,我可以從家裡遙看,用不著派汽車來接我,待我看看吧!」

我閉目祈求觀音菩薩與韋陀菩薩,我就在電話中告訴伯父:「伯爺,我看出來了!問題出在教堂前面樓階石級底下的房間,那裡面從前是基督教堂時代用來停放死人棺木的,每次喪禮在教堂舉行之前,死者棺木都給暫時停放在那房間內,直到推出去放在祭壇前面舉行追思禮拜,才送上殯儀館汽車送去墳場,這一座地下室般的房間內,聚集了很多陰魂,至今不散,就是它們在作崇。」

伯父說:「那裡並沒有房間呀!」

「有的,」我說:「教堂出售之前,已經用大石填封了門口,變成了牆,您叫做工的洋人拆開來就看見了,現在室內還有一些當年使用的遺物,包括推棺木滑車用的板。」

伯娘就說:「培德講的大概不會錯,我有幾次晚上看見呂會長從樓上走下後梯,一直向那一堵石牆走去就隱沒了。」

伯娘不是唯一這樣看見呂老伯隱沒在牆上的人,另外也有幾個會友說看見過。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呢?」伯父問我:「你有什麼妥善方法嗎?」

「為了請佛加持數千佛教會會員的安全,而且,為了維護這所佛教道場,」我說:「我只好姑且一試了。」

「是什麼法子呢?」伯父問我。

「伯爺,您叫人拆開石門,我這幾天沐浴虔心,請求一些真言符籙給他們拿到那房間內焚化。」

「好,就這樣辦!」伯父說。

他沒有問我是什麼真言,我也沒有說,因為那是秘密的真言,不能隨便說的,他也明白,我在本文內也不能公開。

後來,伯父和羅午堂伯伯都打電話來,說叫工人拆開石牆之後,果然發現一些我說的木板,我說:「叫人搬去焚化它。」然後我又請黃先生來拿了我恭請的秘密真言梵文符籙去,焚化在室內,從此那樓底房間的陰戾之氣一掃而光。

這件事增加了伯父和羅老伯對我的信任,到了大殿落成之後,覺光大法師尚未到達舉行正式開光之時,伯父和羅老伯就主張叫我親到教會,先做一次密宗儀式。

因為此地是山中無老虎,我這猴子也就不自量力去服務了。老實說,我懂得多少?我學得了多少密宗心法真言?在兩位老伯面前一比,我真是太渺小了,在顯宗法門方面,我又怎能跟顯宗的天台宗當今宗主之一覺光大法師比?叫我去為佛殿先做灑凈儀式,自己也覺得是很僭越的。

我惶恐地不敢立刻應承,我說先要叩問了菩薩可否,才敢決定。那天晚上,我叩問觀音菩薩,不料菩薩垂示:「去吧!勿拘小節,佛殿需要顯宗開光儀典,但是更需要你學的密宗灑凈,開光儀典是做給世人看的,你的密宗儀式卻不可公開;你去做吧,依法實施,十方眾佛、諸天菩薩都會降臨來護法,從此以後,這座道場應改名為佛恩寺!」

於是我才戰戰兢兢地到佛教會去了,我把菩薩的開示都告訴了伯父和羅老伯。

「居士辦道場不方便稱寺吧?」兩位老伯說:「不過,既是菩薩開示,必有緣故,我們還是遵辦的。」

菩薩還指示,溫哥華在五年內將有三座主要佛寺,我把這話也告訴了兩位伯父(那時溫哥華一間佛寺都沒有,菩薩的預言,現在都一一應驗了,現有:佛恩寺、觀音寺、金佛寺,是此一地區的三大佛寺,三間或多或少都與我有些緣分)。

說回頭,那天初一,我由黃先生駕車送到佛教會,初一來拜佛的人很多,我選擇了正午之時,趁著數百信徒都到樓下去吃素齋,我請黃先生與他太太、兒子、兩位老伯把大殿的人通通請出去,把前後大門關閉。

「不準任何人偷看,」我說:「這是秘密法,絕對不準有人窺看的。」

這些都做到了,信徒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有些人就想偷偷窺看,我都請黃先生他們替我攆得一乾二淨。

然後,我請公夏伯父站在我左邊,午堂老伯站在我右邊,為我護法。我們三人都穿上海青,我上了香供拜佛,就拿出在家中已預請的梵文真言符籙來一一在佛前按照秘密儀軌進行,念了真言,焚化真言符籙,有一些交由伯父與羅伯伯助我焚化。

銅鼎內火光閃閃,符灰旋轉上升,十方三世諸佛與菩薩、天神、護法神都感應了。殿上佛像閃閃放光,幾個人都看見了。

我們跪拜,叩謝了佛恩。

「這座佛恩寺已經受到諸佛、眾菩薩加持護法祝福了,」我說:「到了正式開光,不會有任何不幸的時間發生了!以後也都吉祥了!」

密宗的真言,在請佛、請菩薩,是有不可思議神力奇驗的!

果然,到了正式開光那天,人山人海,數千信徒和看熱鬧的人群湧來,汽車千輛以上,佔滿了幾條馬路,都沒有發生半點事故,沒有撞車,沒有人受傷,大小都平安,也沒有老人暈倒或病倒。群眾歡歡喜喜拜佛,觀看覺光法師主持開光大典,然後大家排隊領取免費素齋,每人一盒,三千多份素齋都派光了,開光那天,我可是沒去觀光禮拜,我不去的原因是因為我怕人多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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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佛恩加持,這與我無關,我只是依法恭請佛力而已,我本人只是一個凡夫俗子而已,看到佛寺道場興旺,我多麼開心!人人信佛,人人都發菩提心,都發慈悲心,這世界就好了。

X太太的丈夫是天主教徒,不相信上述發生的事,她的姐姐從香港趕來,辦完喪禮之後就和那家戲院的股東們到我家來,十多位太太們坐滿了我的小客廳,我看她們來的目的當然是為了戲院的前途。果然,在寒暄之後,她們就提出了問題。

她們說:「這座戲院從前是印度人經營的,你說看見樓上梯級上坐著一批印度鬼魂,這件事令我們擔憂,戲院的前途不知道怎麼樣?我們今後應該怎麼做?」

「戲院的生意依然會很好,」我回答:「不會受到影響,不過,這座戲院是旺財不旺丁的,錢會賺很多,但是,恐怕人口不太平安,你們要多注意保重才好,也要多做慈善布施來積功德。」

我瞧這十多位太太們,每一個人都健康不佳,氣色不好,我因此這樣提醒她們,可是在坐的竟然沒有一個人關心自己的健康問題,她們爭著發問的都是戲院賺錢不賺錢,旺不旺財,生意會不會受影響……這些問題,也不問因果,更不問佛法。

人若沒有健康,有錢又有什麼用?我暗暗嘆息,我看她們都與佛法無緣,她們有些是天主教徒,有些是拜神的,有些則什麼都不信──只信錢,我是再點不醒她們的了,我也就不再多說了。

「你說你看見六個印度鬼,」有一位太太諷刺地說:「我們後來請了有名的心靈家大師到戲院來看,他是有天眼的,他看見的是六隻肥豬,你怎麼會看成印度鬼的呢?」

「大概是我的能力不及這位大師吧!」我笑道。

「到底是印度鬼呢?抑或是豬呢?」她們問。

「你們自己判斷一下吧!」我說。

「S先生說我們戲院有這六隻福豬,是大興大旺,人口平安的吉兆,」她們當中的一個說:「他說那六隻豬是福豬,是菩薩送的。」

「是呀!他說。只要在前面大廳供一尊關聖帝君就好了,就不怕對面殯儀館陰氣了,」又一個這樣說:「關聖帝君是最靈的,他說,一供關公就百邪不侵。」

另一位太太說:「我要從緬甸仰光請一位高僧來為關聖帝君開光,那就什麼都鎮壓住了,馮居士,你看對不對?」

「你們自己已經有了決定,」我笑道:「又何必問我呢?」

「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她們當中一位說:「你儘管說說不妨。」

「假如我是你們,」我說:「我就放盤賣掉這家戲院,有錢賺就賣,另找地方開一家,假如不賣呢?就多多做些慈善救苦濟貧病的好事,以積陰德,同時,供奉韋陀菩薩。」

「賣掉戲院生意?」她們都很不開心:「現在生意那麼好,你讓我們賣掉它?這樣是辦不到的事!」

又有些太太們說:「為什麼叫我們供奉什麼韋陀菩薩?不叫我們供奉關聖帝君?你知不知道帝君是最威靈的呀?韋陀菩薩怎能比帝君?韋陀只不過是廟門的守門神將罷了!」

這些人都不是佛教徒,她們只信神,也只信錢,哪知道佛教諸天菩薩的大能力?她們認為關公是最威靈的神聖,卻不知道韋陀菩薩的真正身份和無比的偉大能力,她們誤以為韋陀菩薩只是一個守門神將。

也難怪她們,別說這些非佛教徒不知韋陀菩薩是誰,就是佛教圈內知道的也不多呀!

不錯,關羽是一位忠義正直的神聖,他有他偉大的人格,他有他可敬的忠義,他的忠義正直使他成為中國人多少千百年以來最尊崇的神祗,甚至尊之為帝君。

三國演義神化及偶像化了關羽,該演義內有一段提及關羽被敵人砍頭之後,他的無頭靈魂大叫:「還我頭來!」普靜禪師就來度化他說:「你叫還我頭來,然則,你生平所誅殺千千萬萬人之頭,又叫誰還呢?」(此段大意如此,未能引原書之文。)據說,從此關羽悔悟,皈依了佛法,佛教也有些人把他尊為護法神。

我自己也尊敬關公,因為他正義參天,那浩然磅礴的正氣充塞宇內;他的「掛印封金辭漢相」充分表現了他不受威脅利誘的操守。他一心一意要恢復漢室的氣節,使多少自私自利的權術家無地自容。他與精忠報國,抵抗外族的岳飛都是中國歷史上做為可歌可泣的人物,也是我心中最敬仰的。

我崇拜岳飛,因為他受母教,化孝為忠,直搗胡窟,氣壯山河,每一提起,我就熱血奔騰,感動無已。因此,我把他供奉在我家的小書房,在佛堂則供奉觀音菩薩與韋陀菩薩,而且,我也常勸人供奉這兩尊菩薩。

一般人不知道韋陀菩薩是誰,我可知道。

來自:《天眼慧眼法眼的追尋》

作者馮馮本名馮培德,字士雄。他一生神秘而傳奇,有無數神通經歷。與一般諱談神通的佛教徒不同,他發願讓人人都認識佛法不可思議之神力大能!真可稱為一代「天才、奇才、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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