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也曾門庭若市
文、攝影 | 阿寶媽媽、阿寶
雞群
某天阿寶倒完垃圾回來後告訴我:老媽,垃圾堆有一群野雞!
他說野雞們戰鬥力極強,其中一隻野雞曾追著他滿村亂跑,著實被嚇得半死。
雞奔跑的時候有一股衝刺終點的狠勁兒,確實挺嚇人,但是它的兩條腿極短,跑得越快,左右搖擺就會越厲害,倒也憨態十足。
雞們經常在田邊廢棄的木條堆上開會,個個神情嚴肅,看似紀律嚴謹,但有時又很鬆散。
開會的時候,它們經常東一隻,西一隻;或突然扑打著翅膀扇起陣陣雄風,呼嘯而走,全然不顧會議是否結束。
別看它們鬆鬆散散不著調兒,有一件事兒它們可日復一日地做得一絲不苟呢!
每天四五點的時候,雞們就開始啼叫。
雞群啼叫的時候有時幾隻一起啼,此起彼伏;有時僅一隻啼叫,其他的興許偷懶睡著覺。
雞們一啼,我便起來做早餐。
熬粥的時候,比較輕鬆,電高壓鍋一按鍵,我就可睡個回籠覺,樂哉樂哉;做饅頭、麵包時要先揉面,那可要分秒必爭了!友曾戲言,你簡直是用生命在揉面!
但不管是什麼早餐,阿寶都能準時吃上。
這可都歸功於雞們!
流浪貓黑咪
黑咪極為害羞,又帶點小傲嬌。
它與人不熟,喂多了後,喚它「黑咪黑咪」,它倒也會來,就像王者巡視領地一般,氣場強大,但它總是等你放完食物,站遠了後才會吃食。這期間,你若要靠近,它便不作一刻的留戀立馬跑掉。
有時又覺得它像個小偷,總是趁你不在,見縫插針般地偷偷溜進家來,胡亂一通偷吃便迅速地逃走,讓你氣地牙痒痒,生生憋著一股看不慣它卻又干不掉它的氣。
小雪那日晨,天未亮,我出門洗衣服,涼得直哆嗦。
黑咪扭動著修長健美的身軀巡視於此,我以為它去河邊喝水,伸長了脖子探出去想看看它喝水的樣子,卻瞧到黑咪正抬頭看我,我竟從平時及其兇狠的綠色眼睛裡看到了幾分純真!
那樣子的黑咪一身萌態,只見過那一次,卻叫人一眼淪陷。
流浪狗兄弟
在阿寶拿著吃剩的骨頭去喂狗兄弟之前,我並不知道家門口何時多了一隻流浪狗。
從此,我們經常會燉各種肉骨頭湯,阿寶堅持認為狗兄弟最喜歡啃骨頭。
狗兄剛來的時候極為邋遢,後來有吃有喝,毛色漸漸油亮,身體也微微胖了起來。
阿寶每天放學回家,狗兄總是用最熱烈的方式去迎他。
那時阿寶總要笑得前仰後翻。
他捧著笑痛的肚子說:狗兄太滑稽了,它一看見我回家就會變身!身體向香腸一樣彎成圓形,尾巴就是發動機,高速搖動推著肚子向前走!
狗兄也不全是這般滑稽的模樣。
冬天天未亮,我在河畔洗衣服的時候,全世界彷彿只有我一人,冷得徹骨。可我或轉身、或低頭,狗兄弟總會出現在我不經意的視線里,我竟感覺到了暖意,真真神奇。
對了,狗兄是母狗,大年三十的夜裡,它生了一窩毛茸茸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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