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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山莊謀殺案

文:楨木流水-不修

作者簡介:

當我問作者,第一次在推理人生投稿,不介紹一下自己嗎?

他沒有說話,在口袋裡掏出一支煙,問我抽不抽!

我擺手示意,他便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許久也無話,我對他的裝模作樣不禁起了怒意。

「哎,你倒是說話啊」

煙霧越來越濃,他仍是無動於衷,只是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你真的看見我了嗎?我真的存在嗎?

我感覺莫名其妙,可是,待煙霧散去,眼前只剩下一張仍在晃動的搖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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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是說我們被困在這裡了嗎?」永強問道。

「是的,大雪不停,我們暫時無法離開這裡」老劉說。

「那還要等幾天?」

「根據我的經驗推測,需要 3-5 天!」習以為常的老劉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老劉今年 46 歲,在父親去世後接手風雪山莊,到現在已經 20 年了。他也在這裡生活了 20年,對這裡的一切了如指掌。

風雪山莊,坐落在風雪山的半山腰,是為前來攀登雪山的遊客所建立的酒店!今天,因為大雪封路,同是(楨木流水俱樂部}組隊前來旅遊的阿檸(女),永強和阿福(女),阿正,不修被困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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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們去客廳喝酒吧」阿檸憋著嘴提議道。

無所事事的幾人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於是來到客廳,圍著大圓桌坐下。老劉說要給大夥準備晚飯,告訴眾人酒在吧台里隨便喝,便匆匆離去了。

「阿福,我們兩個都是女生,就給他們幾個老爺們兒拿酒去吧」

「哼!我可不是什麼小女生,是退役的拳擊冠軍呢!」嘴上說著嘲諷的話,阿福還是和阿檸一起去拿酒了。就這樣,一個小女生拉著一個體格不亞於男人的女漢子走向了吧台。

永強看著阿檸活潑可愛的背影出了神!

「喂!」阿正在永強眼前揮了揮手,打斷了永強想入非非丟了魂的狀態。

「哎呀,你一個五大三粗的健身教練竟然喜歡一個嬌小玲瓏的小女生啊!」

「哈,溫柔可愛的萌妹子誰不喜歡啊?」永強笑著說。

「可人家又不喜歡你!那個阿福不是對你有意思嗎?」阿正又問。

永強嫌棄的擺擺手「一個粗糙,沒有一點女人味的男人婆誰喜歡啊!」

「她喜歡你你卻不喜歡她,卻喜歡一個不喜歡你的人。」阿正聳聳肩,打趣道:「愛情啊!真是讓人頭疼」又轉頭向正對面的不修丟了一根煙「你怎麼看啊?」

不修接住在桌面滾過來的香煙,熟練的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煤油打火機,咔噔,伴隨著清脆的聲音,香煙被點燃,不修狠狠地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煙霧瀰漫,遮住了他的表情,不修若有所思。他說道:「女人,沒有推理好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修的回答逗笑了另外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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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阿福邁著大大的步伐從吧台回來

阿正接過話頭「三個男人一起肯定是聊女人」

「討厭」阿福嘟嚷一聲。

兩個女人先後在每個人的面前放了一杯酒,永強拿起了放在他面前的酒,「怎麼沒加冰啊?」

阿福敲了敲永強的腦袋,「天氣這麼冷,對身體不好」

面對阿福的關心永強顯得不耐煩,他指著阿檸的那杯酒,「為什麼阿檸那杯又加了冰?」

「是她自己要加的」

「怎麼可能?」永強向阿檸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阿檸眯著眼笑起來,嘟著嘴側了側頭沒有回答,這可愛十足的模樣,也逗笑了大家。

「來一段笑話,不修,講得不好你人頭落地,哈哈!」阿正張大嘴巴,無所忌憚的說道

「那來一段?」

「來一段」

「好,說來就來,在很久很久以前,愚公在移山,鄰居看見後罵道:就憑你一己之力,能把山移走嗎? 愚公不以為然正色道:我挖不完,我兒子挖,孫子挖,子子孫孫千秋萬代總有一天可以成功,上天聽了很感動,便派了兩個大力神去他家....」不修故作停頓。

「然後呢?幫他把山抬走了?」

「嘿,不是」不修故作瀟洒的搖了搖頭「是去他家幫他生孩子」

三個男生笑的人仰馬翻,阿福想了一下也笑了出來:你這笑話真的是壞死了。

阿檸似乎也聽懂了,可是就是不笑,畢竟女神是需要保持姿態的可不能壞了形象!

「苦中作樂,來,干一杯!」阿正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舉的高高的,其餘四個人也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五個酒杯碰在了一起「友誼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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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各自喝著自己的酒,唔的一聲,阿檸喝了一口酒,面露難色,「好冰啊,正哥哥,你的沒有冰,我跟你換一杯吧!」

面對小美女的撒嬌阿正表示無可奈何,「聽從安排!」

交換酒杯後大夥又聊了起來,過了幾分鐘後,突然阿正從座位上摔倒在地,大家被嚇壞了,紛紛圍了上來,阿正痛苦地在地上抽搐著,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不修上前查看,發現阿正手腳痙攣,不一會兒便瞳孔放大,失去了生命體征。

「是氯化鉀中毒。」不修嗅了嗅氣味。

「死了嗎?」眾人不敢相信。「那中毒是不是謀殺啊?怎麼可能?不要亂開玩笑!」

不敢相信好朋友突然就死了,更不敢相信是有人下毒,不修站起來,轉過身,拿起阿正喝過的那杯酒聞了聞,同樣是杏仁味,不修眉頭一皺 「毒是下在酒里。」他像是對大家說,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那怎麼可能?我也喝了一口,為什麼我沒有中毒?」,阿檸驚恐疑惑的表情掛在臉上,兩條小小眉毛擰在了一起,像一隻落入陷阱的兔子。

不修看著酒里所剩不多的冰塊,又搖了搖,說道:「毒是被放進了冰塊里,你喝的時候冰塊並沒有融化,和阿正交換酒杯後冰塊融化。氯化鉀毒性很強,頃刻之間便可以奪人性命,」

「那...那是誰?到底為什麼?」阿檸雙手捂著臉,搖了搖頭,不敢置信的說道,「本來要死的人是我,是我害死了他!」

阿檸的自責引起了永強的保護欲,他上前把傷心的阿檸樓進懷裡,用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馬尾,安慰說:「不關你的事,別哭了。」

阿檸把臉埋進了永強寬闊的胸襟,還是止不住地哭泣,永強咬著牙,憤怒地對阿福咆哮道:「冰塊是你準備的,是你下的毒,你嫉妒小檸比你受歡迎,你便想害死他,現在你誤殺了阿正,你就是殺人兇手!」

面對永強的指責,一向強大的阿福也開始慌了,「不!不是這樣的!是她要求加的不是我主動加的。」

「夠了!殺人兇手!」永強制止了阿福的反駁。

「沒有足夠的證據,誰也不能被認為是兇手。」不修打著圓場,「總之先通知老闆再報警吧,散開,保護好現場」 不修透露著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沉著與冷靜。

聽到了客廳的吵鬧,老闆和夥計也趕了過來,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便報了警,但是大雪封路,警察也沒辦法及時趕到。電話那頭回答到「請大家小心,保護好自己的人身安全,保護好現場,三天內雪下小了。馬上趕過來!三天後天氣仍然不樂觀我們將向市裡申請直升飛機。」

掛了電話,老劉憂心忡忡畢竟他活了四十年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

按老劉的安排大家去餐廳吃了晚飯,他不放心,又給客廳加了一把鎖。出了這樣的事,儘管晚飯很豐盛,也沒心思吃飯了吧。大家匆匆吃過飯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別想打小檸的主意,否則我饒不了你!」永強叫住了準備上樓回房間的阿福。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的懷疑阿福傷心極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忍不住了,她捂著臉邊哭邊跑回了房間。

//////////

雪山的夜晚靜悄悄的,地上皚皚的白雪厚的可以淹沒過孩童。但大雪仍未停止,彷彿不把一切掩埋誓不罷休。潔白的雪尚未停止,鮮紅的血案會落幕嗎?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早上。 不修早已經醒了過來,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思考著昨天的事情。咚咚咚...伴隨著敲門聲,夥計說「先生,早餐準備好了。」

「好」不修回應。

洗漱完畢,不修來到餐廳,發現另外兩名女生已經在餐廳坐著了,兩人在桌子的兩頭坐著,面前都擺放著一份沒有吃過的早餐,兩人面容憔悴,顯然昨夜都沒睡踏實。

為了打破這份尷尬,不修二貨似的笑著給大家打招呼「早啊各位!」

兩人看了不修一眼,又低頭不語,不修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又繼續說到「怎麼不見永強下來吃早餐呀,不會睡過頭了吧?」

話音剛落,夥計驚慌失措的大喊,「死人!死人啦!老闆,4…40…401 的客人死了」絕不是開玩笑,膽小的夥計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

「走,去看看」老闆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走到 401 房間,大家一擁而進,眼前的一幕嚇得兩位女生昏死了過去。

夥計仍然驚魂未定,在旁邊哆哆嗦嗦地解釋道:「我剛剛敲門叫他吃早餐,等了很久也沒有回應,又發現門沒鎖。推開門一看,發現他已經死在了裡面,不、不關我事啊!」

其他人留在門口觀看,不敢踏進門半步。不修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小夥子,你幹嘛呀?你又不是警察,別破壞了現場啊!」老劉在他身後叫住了他。

不修揚了揚自己的雙手「放心,我帶著抵禦寒冷的棉手套呢!不會留下指紋,給我五分鐘時間。」

他看到房間里凌亂不堪,物品散落一地像是打鬥過一樣,而死去的永強則被人捆綁在椅子上,手指粗的麻繩把他的雙手纏繞著反綁在身後,繩子還把永強和椅子牢牢地捆綁在一起。除了被綁在椅子上,胸口還被捅了一刀。血液流了一地,此時已經凝固了。永強的頸部氣管被一刀割開,後腦勺還有一處鈍器擊打的傷口。

三處傷口,到底哪個是致命傷?不修思考著,彎腰去檢查永強被捆綁的雙手,他眉頭一皺,隨後又嘴角上揚!站起身在房間里走了一圈,同時還這裡摸摸,那裡看看,時而彎腰,時而墊腳張望。然後又在一個掉落在地上的花瓶邊停了下來。他蹲下觀察了這個圓潤且有光澤的花瓶,又抬頭看了看被人推翻在地的一人高衣櫃,不修發現那頂部有一個放花瓶的印子,他猜想,原先花瓶就是放在這裡吧。不修輕輕地冷笑一聲,走出了房間。

「把門關好,保護好現場等警察來處理」說著,他瀟洒的離去。

恐慌的情緒人們的心中蔓延。

老劉憂心忡忡,在自己的山莊已經有了兩條人命了,他有無法推卸的責任。夥計沒有見過世面,估計經歷這些後會有辭職的衝動吧。

阿檸一直是個乖巧的女生,為什麼在她的身邊會發生這樣不幸的事情呢?

阿福內心一定充滿了憤怒與害怕吧!

而不修呢?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他確定了一些事情卻又抓不到證據。

//////////

冬天的夜晚來臨的特別快,毫無預兆的,太陽就躲了起來,雪好像越來越小了,那慘案還會發生嗎?

看著窗外白茫茫的夜景,百感交集,不禁要淫詩一首:

蒹葭蒼蒼

白雪為衣

所謂美人

暮悠寂寂

不修感嘆一番,忽然門外傳來了急切的呼喊:「救命呀!別殺我!」

不修推開門,看見阿檸捂著左肩倒在面前,肩上插著一把水果刀,血不停的流,染紅了她的衣服,也染紅了她的棉線手套。

不修扶起阿檸,「發生什麼了?」

「有人要殺我!」阿檸指了指來時的方向。

順勢望去,阿福正站在走廊的另一頭!對上不修的目光,阿福驚恐地揮舞著雙手,十個指甲塗上的是鮮紅的指甲油!在昏暗的燈光下,像一隻只跳動,失措的螢火蟲!

不修正想說什麼,阿福卻像發了瘋一樣轉頭就跑,消失在拐角處。此時,阿檸用手緊緊拉住不修的衣角,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流了好多血,好害怕,陪陪我好嗎?本想追過去的不修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聽到吵鬧的老闆和夥計也從剛剛阿福消失的方向走了過來。

未等不修說話,老劉便開始發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那個女生像瘋了一樣跑回了房間?

不修無奈的嘆了口氣,一五一十的將剛剛他所看到的事情和盤托出!

夥計聽後憤怒不已:我一開始就覺得是她在裝神弄鬼,真是醜人多作怪!

所幸刀刺得不是很深,輕輕的就可以把水果刀拔出來了,給阿檸止血,簡單包紮傷口後,不修又小心翼翼的把水果刀用塑料袋報了起來,不沾上任何無關人員的指紋。

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經過,一行人來到阿福的房間門口。拿著棒球棒的夥計粗暴地拍打著房門叫喊著:兇手快開門。 一改昔日待客如上帝的態度!

可是房間回應他的是沉靜,死一樣的寂靜。

不修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帶鑰匙沒有?」

「沒有。」

「把門撞開」不修的話投擲有聲,無容置疑。

四個人.除了受傷的阿檸,其他三人一同發力。砰!——三個人結結實實的撞在了門板上,再來!,砰——三個人再次發力,試圖擋住真相的大門應聲倒下。

門被撞開後,眼前的一幕又嚇呆了眾人。膽小的夥計躲到了不修的身後不敢看。原來阿福上吊自殺了,精神抖擻、孔武有力的退役女拳擊手此時像一袋沙包一樣軟趴趴地吊在風扇上。

「先把人放下來」,不修急躁的喊道。

三個人合力,很快便把阿福平放在地上,不修上前查看,希望還有一線希望。他用手探了探鼻息,又看了看阿福的瞳孔,顫抖的雙手又伸向了阿福的後脖子。

「因上吊導致頸椎折斷死亡」不修蹲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憤怒的發出低沉的咆哮:「夠了,這場視生命如草芥的鬧劇該落幕了」

請各位破解兇手及手法並還原事件真相

答案見下期謎題


上期答案

影子偵探又仔細地查看了一下現場,然後對林歡說:「戲演夠了吧?小7小姐?」

小7說:「什麼意思?我根本沒有殺人!」

影子偵探回答:「你是沒有殺人,兇手是奶昔本人。反手結打法只是習慣問題,任何人很快就能學會。奶昔只要把筆和表放在桌子上,然後找借口不方便取,讓心火幫忙遞過來就會留下心火左手指紋,所以筆上的指紋應該不是寫字姿勢。隨後,奶昔故意把表調到7:48,然後打碎。摔壞的鋼筆和有劃痕的紙也是奶昔乾的,這顯然不是難事。現在,請大家看桌子。」

陽光局長說:「不就是墨盒、毛筆和紙嗎?而且還擺得很整齊乾淨…….等等乾淨!?」

影子偵探點頭:「試想一下,兇手殺了人之後還怎麼有心情閒情逸緻的研墨?畢竟急躁的話會使墨汁飛濺,那桌子上怎麼還會如此乾淨?」

小7瞪大了眼睛:「所以和我有什麼關係?」

影子偵探回答道:「當然有關係了,是你使警方懷疑奶昔不是自殺的。你幫他除掉椅子上的腳印,再把表扔到垃圾筐里,然後裝成第一發現者,使警方懷疑是他殺。加上遺書的筆跡和經過處理的毛筆的指紋,再利用奶昔和心火的吵架,以及最後的一系列證據,很順利就把嫌疑轉移到了心火的身上。奶昔利用心理陷阱製造假象,把所有不利的證據一齊指向心火,來徹底打倒他。陽光局長,你想想看,哪個書法大師會到處發傳單?何況消息已經上過新聞,但為什麼我倆都會在同一天來到這裡,就是因為奶昔故意在幾個有名而且有孩子的偵探家放了傳單。」

「說得很對。」陽光局長同意道,「那他到底為什麼要自殺呢?」

影子偵探:「那還用問?這可是一舉三得的事情。第一,可以報殺父之仇。第二,可以得到保險金,使妻子生活無憂。第三,可以擺脫債務、負擔和塵世間的一切紛擾。這幾乎是所有自殺者的真正目的。怎麼樣,小7小姐,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小7沉默許久,回答道:「你都說對了。我們已經無法維持書法學校了,還欠下了巨額貸款,他說他真的受不了了,想快些解脫,我勸他也沒用,就只好答應了他。也許,這也是給我們的報應吧。」

文:楨木流水-不修

編輯:阿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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