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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科研壓力很大而又不可能草率交差時,如何是好?

成功克隆猴仔的背後有另一個需要進一步探討的重要因素,就是中國體制特點決定的資金投入優勢。按照介紹,克隆猴項目研究持續了5年甚至更長,投入一定不少。

這與大多數科研人員的基金使用經歷形成一個鮮明對照。君不見,科學界坊間對基金使用抱怨很多,基金尤其是國家科技攻關項目的大課題,從開題到申報截止時間短暫,基金的執行期也非常僵硬,課題費到賬慢,到了之後又有很多報銷限制。

諸如此類各種困難,為何能讓若干需要持續多年,大量投入的項目仍然取得成果呢?

這其實是在抱怨由行政官員主導的國家課題。但這種行政主導型的課題管理也並非完全乏善可陳。首先,對於大項目來說,對資金使用的產出需要有更大的把握,跟蹤世界先進方向的追蹤研究無疑是最保險的。

的確,發揮高投入、注重工藝與細節以及團隊作戰等優勢,可以取得很多成就,這些成就不是沒有可能構成新的科研方向或二次原始創新。

大課題的追蹤式研究的第二個既往被忽視的亮點,與科研的分包不無關係。大課題不可能由中標的大科學家一個人的實驗室完成,在實際執行過程中,要分包成很多子課題甚至更小的單元。相比於自由競爭,這種分包過程往往是承擔者和發包者彼此都很熟悉,都相對清楚對方能做到什麼地步。當科研壓力很大而又不可能草率交差時,這種「小作坊」做法反而有可能誕生新的創新。

最近有人問,2017年諾獎化學獎頒發給了冷凍電鏡的研發者,施一公團隊還能拿諾獎么?

提問者顯然比較熟悉清華大學施一公院士的蛋白結構解析研究,知道其研究對冷凍電鏡有很大的依賴。同時顯然也知道,諾獎是獎給重大原創成果的,所以該問題的邏輯就清楚了:施一公的研究嚴重依賴冷凍電鏡,冷凍電鏡獲獎,施一公的研究拿諾獎就很難了。

但這個邏輯仍然是有待澄清的。諾獎的獲獎研究應該是對整個科學發展具有方向性指引或者起到顛覆性作用。從這個角度講,發表多篇CNS(Cell、Nature、Science)論文的施一公及團隊的研究,也許仍然可以被界定為一種跟跑。但這樣的研究並不必然被諾獎「淘汰出局」,因為科學的進步是環環相嵌的。冷凍電鏡促進了蛋白質結構的解析研究,但突破性的、經典的蛋白質結構的解析研究,有可能為我們認識生命世界的其他研究提供重要的指南,為新的研究方向開啟大門。所以以冷凍電鏡拿獎來否定施一公蛋白質結構解析研究獲得諾獎的可能性,這本身是不成立的。

另外,中國在這個路徑上又有了一個絕大多數其他國家不具備的優勢,那就是大國體量。這種大國體量可以在被領導人認可的研究方向上短時間內集中大量的人力物力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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