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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劇質感的港劇長這樣:幀幀有料,演員牛逼,還不注水

港劇只有卧底潛行、女人宮斗或家長里短?NONONO,港劇迷還有不同的選擇。

除了TVB以外,不少公司也在致力於港劇改革,努力發掘新港劇的題材與模式。

部長最近就迷上了由美國福斯傳媒和企鵝影視聯合出品,劉德華監製,黃國強執導,吳鎮宇、張孝全領銜主演的5集Mini金融商戰劇《東方華爾街》節奏緊湊、劇情燒腦、畫面有Mood,演員牛逼。好看!

光從班底來看,《東方華爾街》就足以吸引眼球,不僅有香港電影的ICON式人物劉德華擔任監製,執導過《法證先鋒III》、《巾幗梟雄之義海豪情》、《選戰》等多部爆款港劇的黃國強執導,還有影帝級主角吳鎮宇、張孝全雙雄對決互飆演技,更有張可頤、羅家英、廖啟智、譚耀文、余男等一眾戲骨級演員助陣。

5月24日在騰訊視頻首播、會員搶先看2集後,《東方華爾街》的豆瓣評分已達8.3分,成為2018年度最高分數劇集之一,視頻點擊量破7000萬,雖然比不少熱播的港劇大IP點擊量遜色,但評分高出不少,微博、豆瓣網友也大多持好評、驚艷之聲。見過太多把一手好牌打爛的團隊,《東方華爾街》的完成質量總算對得起它的超豪華班底了。

在這部帶試驗性的港劇作品中,它的節奏強烈、電影化畫面和演員魅力無疑讓人耳目一新。它的幕後團隊,無論是意圖進軍華語劇市場的FOX,還是探索網劇新類型的企鵝影視,無論華仔還是KK黃國強,都在暗地裡和自己較勁,一點一滴地做著「類美劇」的探索嘗試。

正如看過的網友所說,《東方華爾街》看起來「比較費勁」、甚至有「一頭霧水、還沒看懂」的感覺,這種類似又不很純粹的美劇感,讓人「不明覺厲,有點好牛逼的樣子」,但略欠商業化、略為曲高和寡的出品,又把不少看不懂的觀眾拒之門外了。在港劇回溫、變革加速的大時代下,這部華語原創迷你劇,為如何拍出新港劇作出了一種有益的嘗試。

采寫:南都記者 蔡麗怡 實習生 蘇子珊

網友評價

連看兩集,節奏緊湊合理,我這種對股票一竅不通的人看也不影響觀感,從主角到配角,個個眼神有戲,我整個人都被帶入了劇情,雖然葉抱一有點金手指的意思,但我覺得很合理。這劇一秒都不能快進,感覺每一個小細節都是在布局。

———微博@落燈瓜

無意看到《東方華爾街》,雖說是網劇,但超級強大的卡司,電影大片的畫質,蒙太奇剪輯手法,故事線交錯密集,開篇就很有些美劇的味道。第一集看著有點累,第二集開始有點明白,這劇目前值得追!

———微博@九月初酒

瘋狂安利東方華爾街,政界高層,金融大鱷,市場經濟,股市操控,觸碰了很多禁忌話題,很多台詞都別有深意,國產劇竟然拍出國際金融暗戰大片感覺。搞股票證券的同學一定要看一看。

——微博@Cat_Tree2018

好久不看港劇了,最近一部電視東方華爾街,讓我重新找到以前看港片的興趣,電視拍出了電影的質感,裡面涉及心理學,經濟學,採用倒敘回憶的方式來講故事,不看兩遍是看不懂的,劉德華監製,確實良心劇了。

——微博@浮沉往事2012

電影級別的畫質,蒙太奇剪輯手法,故事線交錯密集,近幾年難得一見的港劇,這部劇男人演技都很好。這部戲精彩的不只是金融戰場,還有涉及輿論操控、議會搶票、工人討薪,主創團隊的野心極大,糅合多個社會尖銳命題,完爆內地的情感劇。

———豆瓣 小寶1917

節奏快 說得清 很港味 我喜歡。張孝全在那抽煙回憶張可頤真的是怦然心動 一個吻 一首王菲的歌 一根煙 太nice。葉抱一對西西弗斯的比喻太美妙 這個人物太有看頭!

——豆瓣 立冬

作為網台聯播的首部華語金融迷你劇,只有5集的《東方華爾街》全篇沒有廢話,節奏緊湊得讓人不敢錯過任何一幀,可以說是注水劇大環境下的一股清流。

在行業情節上也力求比肩美劇的嚴謹細緻,劇中融入的專業金融知識,讓業內人士認同、讓門外人也不禁讚歎。經典的港劇元素加上「類美劇」的全新模式探索,《東方華爾街》有著電影級別的質感和特別的時空交錯剪輯,給人一種新穎的看劇體驗。雖然不少觀眾表示非專業人士看片也無障礙,不過也有觀眾對生僻的專業辭彙、錯綜複雜的時間線和人物關係表示一臉懵逼,智商追不上劇情的發展,就讓做好功課的部長來為大家捋捋清楚吧。

三個時空交替呈現,好像在玩一場鬥智鬥力的遊戲

《東方華爾街》採用獨特的倒敘和插敘敘事方式——用導演的行話叫「非線性的平行剪接」,將1997年金融風暴、2008年金融海嘯及2018年的當下三個橫跨20年的時空穿插敘述,雖然初看第一集時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兩集認真看下來,卻情節清晰且交錯有序,可以看出在劇情和剪輯上的用心。那麼,讓刷了好幾遍的部長帶大家按照時間線來重新梳理整個故事。

故事背景設立在一個虛擬城市——東南亞高雲城, 2018年已經是經濟發展部副部長的經濟學教授葉抱一(吳鎮宇飾)俯瞰整座金融中心,接著交替剪切葉抱一在議會中的發言。

敘事線跳到緬甸股票交易所,金融天才韋航(張孝全飾)在挽救了大批血本無歸的股民後,奉勸人們不要再碰股票,自己卻重回高雲城,帶著不可言說的復仇使命。

開篇在近乎十分鐘的劇情敘述之後,熒幕才打出該劇的真正片頭。

迷霧重重的大富翁棋盤之中,金權的博弈令當局者迷,而棋局之外操縱的雙手,不知來自何人?旋轉的大富翁棋盤,不斷推石頭上山的西西佛斯雕塑,暗黑的色調,緊張冷峻的劇情氛圍,片頭質感頗有《權利的遊戲》的味道。

時間線回到1997年,金融風暴席捲東南亞,金管局特別顧問卓意寧(譚耀文飾)和Pamela章秀頤(張可頤飾)力邀最年輕的經濟學教授葉抱一(吳鎮宇飾)出山救市,經過多番努力,葉教授終於答應了請求,並邀請極具天分的學生韋航(張孝全飾)參與。

四人小組聯手解決了危機,興奮不已,葉抱一也看穿「我在課堂上所說的一切都不合理,都不合適,這個世界根本沒有自由市場」,四人下定決心再干一番大事,成立獨立於政府以外的「金融白武士」,CASH小組對抗惡意操縱金融市場的權貴大鱷,力求維護市場的公平秩序,維護小股民的利益。

此處終於出現了可能是全劇唯一一處甜的地方,雖然還是混著玻璃渣的糖。韋航與Pamela在相處中產生感情,劇中巧妙地用一段2分鐘的回憶片段交待兩人的姐弟戀關係,伴隨著王菲的《暗涌》,這段感情戲實在是情懷滿滿,撥人心弦,也為後來的師徒交惡與復仇埋下伏筆。

10年後,2008年,金融危機再次爆發,連CASH小組身邊為他們煲燙送飯的老實人勤姐都被迷你債券搞得身家盡失、跳樓自殺。

認為CASH小組根本無法改變任何事情的葉抱一開始動搖。同時,三大商界財團團伙找到葉抱一,以CASH小組成員的性命威脅其幫忙做事。Pamela慘死槍下,成為活在回憶里的女人,卓意寧被打斷雙腿,與韋航共同被遣散到緬甸,而葉抱一為保兩人性命只能接受要求,步入政途,平步青雲,CASH1.0分崩離析。

誤會葉抱一背叛CASH小組的韋航在心中埋下仇恨的種子,終於在又一個10年後,2018年回到了高雲城。

表面上,他接受葉教授的邀約,為幾位財團大鱷做事,實際上,他與莎(蔡潔飾)、Dow(江奇霖飾)、老爺(潘燦良飾)、BJ(陳家樂飾)成立CASH2.0,再與證監會法規執行部高級經理方璇(余男飾)埋下了步步陷阱,勢要扳倒已經進入政界高層的葉抱一,向師傅討回當年欠CASH小組的一切。

然而當韋航以為自己成功讓葉抱一身敗名裂時,事情卻發生了變數,葉抱一不僅沒有下台,還被提拔為金融管理部部長。兩人的角力不著聲色地繼續進行著。

乍一看這都是些師徒反目、為愛復仇的老套故事,但獨特的剪輯手法卻讓整個故事變得複雜而有深度,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電影質感。

怎樣拍出有電影質感的電視劇?

出身TVB的導演黃國強,擔任編導愈20年,執導過《法政先鋒3》、《巾幗梟雄之義海豪情》、《鐵馬尋橋》等有口皆碑的港劇,後來轉投HKTV,在等待電視牌照的一千多個日子裡,他們那批前TVB導演嘗試著拍另類題材的港劇、學習美劇的製作、進行電影化的創作……一點一滴做著改變港劇停滯不前的試驗。

他們認為,愛看電影、美劇的年輕觀眾,習慣和導演編劇鬥智鬥力,拆解鏡頭、捕捉暗號與信息,從中找到觀影樂趣;而被港劇龐壞的師奶觀眾,以為坐在家中沙發,不用動腦筋思考,就知道發生什麼事。這樣的觀劇時代應該過去了,他們應當做與傳統港劇不一樣的事,拍有電影感的電視劇。

比如,《東方華爾街》就用了「非線性的平行剪接」,有時電影導演會採用這種手法。平行剪接是按照時間的先後順序剪,非線性的平行剪接不是順著線性的時間,而是跳來跳去的,時空上不遵循自然規律,反而遵循人物的情感。這是以前的港劇沒有試過的。

這種剪接會迫使觀眾與劇集多一點互動,觀眾得多給一些思考,可能你剛剛看到那一分鐘,不明白導演在說什麼,但你多看兩分鐘,把情節拼接起來,才發覺原來如此,那一刻你會有種莫名的興奮,原來作為觀眾也需要付出,需要自己的CPU運行得快一點才行,就像和導演玩一個鬥智鬥力的遊戲,導演你在耍我嗎?為什麼會令我有一點錯亂感?但就算我被你耍了一下也好,最後我把邏輯拼起來了,我也挺有滿足感的。

這種另類技巧,不是純粹在貪玩,而是逼著觀眾向前,尋求多一點新鮮的觀感。像《東方華爾街》這樣的劇集,推動觀眾很專註地看劇,你在追劇的時候,不能離開凳子去裝杯水、低頭吃飯、刷下朋友圈、接個電話,可能就會錯過某些關鍵的情節。

除了按劇情發揮之餘,導演也喜歡多拍一些有mood(情緒、情愫)的鏡頭或影像。

喜歡看電影的人,通常對影像的吸收能力比較強,可能你看完整部戲,未必記得全部劇情,但總記得有幾個鏡頭很型、很美,令人感到很滿足,看完已經覺得賺了。

在《東方華爾街》里,這樣的鏡頭也俯拾皆是,你最記得哪一場戲?韋航與Pamela的談情?韋航抱著慘死的Pamela那一幕?

一個眼神,一個吻,一首王菲的《暗涌》,鏡頭拍得很慢、很漂亮、很感性,演員在鏡頭前也不需要一句對白接著一句對白地講,在這種緩慢細緻的美感里,演員把情緒、情感醞釀得很足。觀眾真的被某一個影像打動,有時比演員演了五場戲還要打動他的心,我們看電影不也常常是這樣么?

影帝過招,看不見硝煙的決鬥最精彩

《東方華爾街》最令人期待的莫過於吳鎮宇和張孝全兩大影帝過招,兩人的碰撞不是表面上的劍拔弩張,而是暗地裡的智與力的較量。

10年前,CASH小組為金融海嘯焦頭爛額,又碰到勤姐為股票自殺的打擊,葉抱一有意解散CASH,而韋航拿著教授與財團大鱷會面的照片與其對質。韋航雖然心中有氣,但還是相信了教授的「Trust me」。只可惜他們都沒想到大鱷會先下手為強。

10年後捲土重來的韋航,身上有了不可忽視的鋒芒。在教授說「其實你回來我真的很開心」的時候,韋航的眼神里壓抑著仇恨,強忍怒火地問道:「你是不是還欠我們三人一句話?」

令部長最驚喜的是,是師徒倆在麵攤的重逢,一碗雲吞面,吃得暗潮湧動,糅合了港劇的經典元素,在《東方華爾街》里成了一次心理的博弈。

兩人明面上討論了三個富有哲思的問題:先吃雲吞還是先吃面,先吃主菜還是先吃前菜,雲吞面的主菜是雲吞還是面,其實是韋航向葉抱一宣戰,他借為師傅埋單先發制人:「我這次回來,就是要為你做過的事情埋單。」而葉抱一早將話中話識破,仍然滿帶笑容地咀嚼他的面,從容應戰。

港劇「要不要吃碗面」這道梗被導演玩出了火,吃出了硝煙四起,兩位影帝的表現力實在令人暗暗叫服。

很多人說這次兩位男神演得「真型」!不是說他們走出來扮型就是型,有他們自身的演技功力,也有導演的刻意部署。

從他們的快步擦肩而過,相視而笑卻話中有話,一系列鏡頭,帶出了一種情緒,山雨欲來風滿樓,這兩人之間將有大件事發生。

這種處理在無線劇比較少見,過往的港劇,因為要面向普羅大眾,寫故事、寫人物要多多點題,用對白說破角色的內心所想,讓觀眾可以跟得上。

而這部劇,故意不讓演員說太多挑破的對白,讓觀眾看不穿他究竟在想什麼,這種處理令角色的一些行為顯得比較有型,姑且可以叫作電影感吧。

揭秘行業內幕,行外看也帶感

作為一部金融商戰劇,《東方華爾街》跟其他打著職業劇的噱頭談戀愛的電視劇不同,商戰比重十分高,且專業水平高,十分難得地被業內人士誇讚。

除了專業辭彙和行內黑話外,劇中還有不少場景對金融進行了形象化的描述,所以即使是對金融一竅不通的行外人,看起來也十分帶感。

就算實在沒看懂,劇中渲染的緊張刺激的氛圍也一樣讓觀眾「不明覺厲」!

早在1997年,葉抱一教授就用大家都知道的大富翁遊戲,解釋了市場經濟的規律:壟斷,深諳規律的教授玩大富翁從來沒有輸過,這麼一看這個小時候玩過的遊戲,是不是高端了不少?

四人小組為救市努力研究全球經濟市場,其中蹦出不少「聯繫匯率」、「脫勾」、「沽空」、「托市」、「挾到他空倉,挾到他沒貨沽為止」等專業名詞,此處科普一下這些概念(資料來源於網路,P.S.良心的東方華爾街官微常常會更新金融小常識哦):

同時,葉抱一也指出:「其實沒有輸贏的,股票市場就是這樣,一旦輸了錢,就找人借錢,以為可以贏回來,贏的人想繼續玩,以為可以贏得更多,結果又都輸掉了,所以,輸和贏是沒有分別的。」這番話有沒有戳中股民的心窩?

2018年,剛從緬甸回來的韋航和教授葉抱一聯手搞垮了霍堅、文啟山兩個「大鱷」,而這波操作只用了幾個小時,兩人沒有商量也能裡應外合、配合默契,如果沒有什麼復仇大計,這應該是一個最好的組合。(科普:槓桿債券基金是對沖基金的一種,具有高風險、高收益的特點。)

最諷刺的還是韋航提出的股票電影策劃,為了找到搞垮葉抱一的媒介,韋航說服欠債累累的百傳媒,用股票去拍電影,空手套白狼。沒錢可以拍電影?不會拍電影也可以拍電影?可以!給拍電影的人股票。拍什麼題材穩賺?《水滸紅樓夢》!票房怎麼辦?一個出名的團隊加上出名的主演,想要多少有多少。賺錢只需要兩張票:戲票、股票。

這番說法聽來可笑,但仔細一想,我們現實中又有多少電影是這麼賺得盤滿缽滿的?

還有一段葉抱一的獨白也十分動人。在大鱷們炒賣的世界名畫中,葉抱一久久徘徊在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畫家提香的作品《西西弗斯》面前。西西弗斯以狡猾機智聞名,他的機智令他囤積了大量財富,但他是希臘神話中一位被懲罰的人,干著無止境的勞動。

一番話揭露股票市場背後的荒誕,亦道出了天才教授的心聲,讓人不禁唏噓。

吳鎮宇的台詞功底也讓不少觀眾感嘆光聽這段獨白就值回票價。

首創五集Mini劇,《東方華爾街》下一站,怎麼走?

劉德華監製曾表示,要用5集的迷你劇篇幅表現金融市場20年的風雲轉變、人物之間20年的恩怨情仇,《東方華爾街》只是初步營造出了一種氛圍。

華仔希望往後能夠得到更豐富的創作資源,再跟大家深入討金融裡面那些真正的趣味。

而桂綸鎂也成為「疑似大BOSS」,在第一季最後神秘登場,或許將成為第二季最大的驚喜。

若真的有第二季,觀眾希望可以怎麼變?

《東方華爾街》第一、二集在網上首播,該劇與觀眾的互動也隨之展開,觀眾的即時反應從彈幕、微博、打分網站的短評中可見,網友說話很自由、沒有包袱,也不用給主創面子,這些意見就值得創作人反省。

「看不懂,看得很費勁,但好像很牛逼的樣子……」民間的評論調調,與坊間劇評人的熱捧不盡相同。

是不是劇的結構仍有問題?是不是某些處理要再改善一下呢?

網劇要做商業與藝術兼備的作品,雖然可以添加一些藝術性的、漂亮的效果,用電影級數的攝像機,對鏡頭運用、剪輯、調色要求更高,向電影的效果進發,但是劇集首先不能夠悶,不能使觀眾看不懂、不愛看,曲高和寡,創作人或劇評人認為這部劇有很高的質素,還不行,得觀眾認為它好看且有很高的質素才行。

美劇創作是讓觀眾來「話事」的,美劇會先拍第一集,再做一個市場調查,才會拍下去。

《東方華爾街》的做法也有點參考美劇的方式,第一季不惜工本,用最大牌的演員,把音樂、畫面、質感都做到極致,再吸取觀眾的意見,主創人員檢討後再決定要不要繼續拍下去。

這在香港電視圈裡算是開創先河,是學習「美劇化拍攝」的一種做法。

部長表示,《東方華爾街》只有五集真的不夠看,第二季快些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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