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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名家間相互起的綽號,您想像不到的逗趣!

章太炎

⊙ 章太炎是清末民初革命家、思想家,道德文章,堪稱一代之雄。不過,章太炎的外表和言行,實在讓人不敢恭維。首如飛蓬,衣衫襤褸,邋裡邋遢,不拘小節,這模樣當然不受歡迎。而他的個性與思想更是獨樹一幟,常常持論偏激,瘋話連篇,見誰噁心,想罵就罵,從「狗屁皇帝」到「貓膩總統」,一個都不放過。章太炎自稱有「精神病」,而時人據其奇言怪論、特立獨行,送一綽號叫「章瘋子」,也算恰切。

章太炎書法

胡適

⊙ 作為20世紀的大師翹楚,胡適譽滿天下,謗滿天下。雖說胡適博聞強識,著作等身,卻落了個不雅之號——「半部先生」。黃侃就曾在課堂上放言:「昔日謝靈運為秘書監,今日胡適可謂著作監矣。」學生們不解,黃侃道:「監者,太監也。太監者,下面沒有了也。」原來,胡適的學術代表作《中國哲學史大綱》及《中國白話文學史》都在早年完成,影響甚大,卻都只有上部。那部傾心寫就的自傳《四十自述》也只作了一半就停筆了。在台灣時,胡適曾想在有生之年還清「債務」,可惜又把晚年有限的寶貴時間花在了《水經注》的考據上,幾本著作的「下部」最終沒能補上。這恐怕是胡適一生的遺憾。

胡適書法

蔡元培

⊙ 蔡元培執掌北大期間,進行了不少改革,北大風氣為之一變,尤其是「思想自由,兼容並包」的辦學思想影響深遠。正因為蔡元培虛懷若谷、溫文爾雅,對中西文化擇善而從,對各類人才兼收並蓄,才有了舊學與新知既分庭抗禮又相處一校的奇聞。只是,就算蔡元培處事公平,教員之間的鬩牆與摩擦還是不可避免。舊派中的黃侃喜歡攻擊新學中的教員,罵他們曲學阿世。於是,眾人暗地裡戲稱蔡元培為「世」,誰往校長室跑誰就是去「阿世」。可就是這個「世」,其「大德垂後世」。

蔡元培書法

左起:傅斯年、胡適、胡祖望

⊙ 傅斯年生性豪爽直率,疾惡如仇。在北大讀書時,是學生領袖、五四遊行總指揮。後來,當了學者,依然敢鳴敢放,大膽臧否,人稱「傅大炮」。的確,傅斯年在惡勢力面前決不畏首畏腳,而是勇敢地衝鋒陷陣。接連兩任行政院長宋子文和孔祥熙就是在他的「炮轟」中倒下的,這算是民國史上絕無僅有的奇例。傅斯年的反抗精神過人遠甚,文人節操,書生意氣,是一般儒生不可比的。

傅斯年書法

魯迅

⊙ 生活中的魯迅風趣幽默,經常給別人起外號,他自己也有外號。在《兩地書》中,許廣平稱魯迅是B.EL、EL.DEAR、D.EL,這都是魯迅的綽號「白象」之變種。這個綽號令人匪夷所思,許廣平的解釋是,大多數的象都是灰色的,白象非常少,所以白顯得可貴、特別。可想而知,魯迅與許廣平之間充滿了柔情蜜意。

魯迅書法

⊙ 抗戰時期,梁實秋住在重慶北碚「雅舍」。一日,冰心來訪。飯後,冰心在梁實秋的紀念冊上題字:「一個人應當像一朵花,不論男人或女人。花有色、香、味,人有才、情、趣,三者缺一,便不能做人家的一個好朋友。我的朋友中,男人中只有梁實秋最像一朵花……」這時,圍在一旁的客人有意見了:「實秋最像一朵花,那我們都不夠朋友了!」冰心說:「少安毋躁,我還沒有寫完呢。」於是,她接著寫道:「雖然是一朵雞冠花,培育尚未成功,實秋仍須努力。」大家歡顏一笑。從此,梁實秋就有了「雞冠花」這個綽號。

林語堂

⊙ 林語堂為中西文化交流做了傑出貢獻。可是,這位大師有一段很不光彩的歷史。當年,南洋愛國華僑集資籌建南洋大學,並聘請林語堂出任校長。林語堂受聘後,不僅在學校安插自己的親屬、親信,而且提出了背離「刻苦興學」精神的龐大預算數字,結果釀成了轟動一時的「南大事件」。林語堂與南大執委會意見不合,到新加坡六個月後辭職返美。雖然沒有做一日真正的校長,林語堂卻領走了兩年半薪金,外加遣散費,計新加坡幣7.2萬餘元。因此,有人譏諷林語堂是「影子校長」。可見,再了不起的人,也有人性的弱點。林語堂的這個綽號,正是他一生不可抹去的「敗筆」。

林語堂書法

吳敬恆

⊙ 一位留學歐洲學美術的年輕畫家要開畫展,因仰慕吳敬恆,便挑了幅自己最得意的畫作請他題詞。因是超現實的抽象畫,吳敬恆左觀右覽,不得要領,遂題打油詩一首:遠觀一朵花,近看一個疤。原來是幅畫,哎呀我的媽!

吳敬恆書法

伍廷芳

⊙ 章太炎一向討厭伍廷芳。伍廷芳死後,其子伍朝樞拜訪章太炎,說:「先父身體康健,只因總理( 指孫中山)蒙難,奔走湘粵,操勞過度,遂致病倒,十天之中,鬚髮皆白……」章插嘴道:「伍子胥一夜須白過昭關,君家早有先例。」伍朝樞又說:「火葬如在歐美,極為尋常。惟在中國,尚屬創見。」章笑道:「我國古已有之,武大郎就是火葬。」次日,章太炎送去一副輓聯:一夜白髭鬚,多虧東皋公救難;片時灰骸骨,不用西門慶花錢。

伍廷芳書法

陳衡哲

⊙ 陳衡哲給胡適寫信稱先生,胡適回信說:「你若『先生』我,我也『先生』你。不如兩免了,省得多少事。」陳女士回曰:「所謂『先生』者,『密斯特』雲也。不稱你『先生』,又稱你什麼?不過若照了,名從主人理,我亦不應該,勉強『先生』你。但我亦不該,就呼你大名。還請寄信人,下次寄信時,申明要何稱。」胡適回:「先生好辯才,駁我使我有口不能開。仔細想起來,呼牛呼馬,阿貓阿狗,有何分別哉?我戲言,本不該。下次寫信,請你不用再疑猜,隨你稱什麼,我答應響如雷,決不再駁回。」

陳衡哲書法

潘光旦

⊙ 潘光旦任教清華大學時,和沈茀齋(沈履)是鄰居。有一回,沈茀齋半夜有電報到,郵差誤將「齋」認作「齊」字,在門外大叫:「屋裡有沈茀齊嗎?」吃早飯時,潘對沈說:「昨夜郵差大不敬,將尊兄的下半截割掉了。」同桌吃飯的人大笑不已,馮友蘭幾笑到噴飯。

潘光旦書法

林森

⊙ 張繼拜訪林森,對方恰巧不在,只好留下一張紙條離去。次日,他收到林森一張小箋:「公臨我不獲,罪甚罪甚,返寓見留言,喜極喜極!覆草請速來,勿卻勿卻!入夜謀一醉,樂乎樂乎!」張繼提筆回道:「來滬先造府,唐突唐突!坐了冷皮凳,不快不快!既約我小飲,算數算數!勿作再亡羊,至禱至禱!」

林森書法

盧前

⊙ 盧前體胖,1936年,張恨水、張友鸞、盧前、左笑鴻等幾位友人相聚,酒過三巡,張友鸞忽然大談撲克牌之奧秘。左笑鴻說,撲克牌最高分為「同花順」,於是仿效王漁洋的「郎似桐花,妾似桐花鳳」吟出:「又是同花,又是同花順。」張恨水立即接過去說:「冀野(盧前字 )辭藻無倫,而身體肥碩,可贈以詞:『文似東坡,人似東坡肉。』」席上恰有一盤「東坡肉」,一語雙關,舉座聞之大笑。

盧前書法

梅貽琦

⊙ 清華校長梅貽琦和韓詠華夫婦到冰心家中度周末。梅見桌上有一首寶塔詩,是冰心為調侃夫婿吳文藻所作,詩中說吳文藻是一個傻姑爺,並說「原來教育在清華」。梅貽琦看後,妙筆一揮,續寫兩句:「冰心女士眼力不佳,書獃子怎配交際花。」在座學者看後哈哈大笑,冰心只好自認「作法自斃」。

梅貽琦書法

黃侃

⊙ 譚鑫培的戲風靡北京,各大學多有譚迷。一天課間休息,教師們閑話譚的《 秦瓊賣馬》,胡適插話:「京劇太落伍,用一根鞭子就算是馬,用兩把旗子就算是車,應該用真車真馬才對。」在場者都靜聽高論,無人插話,突然黃侃長身立起,說:「適之,適之,那要唱武松打虎怎麼辦?」

黃侃書法

陳寅恪

⊙ 陳寅恪與趙元任是同事,於是便在趙家搭夥。趙元任的妻子楊步偉是個熱心腸,快人快語。見陳寅恪年近四十,便對他說:「寅恪,這樣下去總不是事。」陳寅恪答:「現在也很快活嘛,有家就多出一些麻煩來。」趙元任幽默地說:「不能讓我太太管兩個家啊!」

陳寅恪書法

嚴獨鶴

⊙ 嚴獨鶴去探訪一位寫白話詩的朋友,適逢朋友不在,嚴便在房裡等候,猛然發現書桌上有一首未完稿的白話詩,題為《 詠石榴花》,當中一段為:「越開越紅的石榴花,紅得不能再紅了。」嚴覺得好笑,便提筆接寫兩句:「越做越白的白話詩,白得不能再白了。」

嚴獨鶴書法

郁達夫

⊙ 郁達夫請一位在軍政界做事的朋友到飯館吃飯。飯後付賬,郁達夫從鞋底抽出鈔票交給堂館。朋友很詫異,問道:「你怎麼把錢藏在鞋子里?」郁達夫笑笑,指著手裡的鈔票說:「這東西過去一直壓迫我,現在我要壓迫它。」

郁達夫書法

吳宓

⊙ 葉公超借了吳宓的錢卻忘了還。吳宓在日記中寫道:「公超陪宓至交通銀行,以國幣三十五元,換得港幣三十二元,公超借去宓港幣十元(始終未還 )。」某日又寫:「我應當催他還,這是幫助他,怕他萬一忘掉成為品德上的污點。」

吳宓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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