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世界原子彈之母，中國的居里夫人，楊振寧、李政道的諾獎該分她一半！

藝非凡

無極致，不生活，極致生活方式發現者。

你只知道楊振寧李政道得了諾貝爾獎，

卻不知這個諾貝爾獎應該分她一半！

吳健雄

這位世界頂尖的中國女實驗物理學家，

與居里夫人，邁特勒並稱為

「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女性科學家」，

是「美國物理學會第一位女性會長」，

「物理研究第一夫人」。

然而99%的中國人，

卻沒聽說過她的名字！

她叫吳健雄，

乍一聽名字還以為是名男生，

但其實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

才華與美貌加身，妥妥的女學霸。

吳健雄1912年出生在江蘇太倉瀏河，

小名叫薇薇，

是父親最寵愛的孩子，

父親常為幼年的吳健雄講述科學家的故事，

不時為女兒念報紙上的科學趣事，

還做了一個礦石收音機，

吳健雄玩累了，就聽礦石收音機，

好奇一個這樣小小的東西，

竟然能聽到各種聲音。

她時常聽著錄音機，

陷入無盡遐想中，

從心底蔓延出一種對未知的嚮往，

也就是從這時，她與物理結緣。

除了父親，

還有一個人對她的人生

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她的恩師——胡適。

他們志同道合，惺惺相惜，

師生二人常有書信來往，

胡適每每「誘掖獎導， 竭盡鼓勵」。

吳健雄常把胡適與他父親相提並論，

說是影響她人生最多的兩個人。

二人成為彼此終身的知己，

高於友情，戀人未滿。

1930年，

吳健雄進入著名的中央大學讀書，

而當時女孩子考理科的幾乎沒有，

她不相信女孩子這方面學得差，

她要自己去證明這個說法是個偏見。

那時的中央大學物理系，

學術風氣濃厚，

從進入大學的那一天，

便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去。

她不奢談時髦的理論，

只是踏實地把手邊的問題弄清楚，

常常因一個問題想不通，

獨坐至深夜。

正是青春逼人的年紀，

聰穎，活潑，玲瓏嬌小，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白皙的皮膚，櫻桃小嘴，

乾淨利落的短髮，

穿著剪裁合身清爽大方的旗袍，

在人群中分外亮眼，

自然成為男生追逐的對象，

連女生也都為之傾倒。

然而她雖容貌出眾，

卻美而不自知，

從來沒有過分在意過自己的外貌。

在眾多傾慕者的追捧中，

她也從不曾亂了方寸，

而是始終潛心向學，

沉浸在書本中，不被外界打擾。

像小橋流水般寧靜淡然，

內心也始終明白自己的理想抱負，

活得理智通透，不慌不躁。

也正是這份氣質，

才能耐得住一輩子研究科學的寂寞，

腳踏實地走好每一步。

大三時，

居里夫人的第一個中國學生施士元，

來到中央大學物理系做教授。

他在法國巴黎大學鐳研究所

跟隨居里夫人做研究多年，

在授課的時候會提及

居里夫人的一些事迹。

早就仰慕居里夫人的吳健雄，

聽到這些倍感親切，

學習的熱情愈發高漲和堅定。

1936年，吳健雄登上

「胡佛總統號」赴美留學。

吳健雄是柏克萊物理系的

僅有的幾位女生之一，

她常常身著一身優雅旗袍，

五官端正清秀，

微微一笑便動人心扉，

渾身上下透露著嫻靜，知性，

古典聰慧的氣質，

成為校園裡一道高雅的東方風景。

有一次她獨自做了一個實驗，

把導師賽格瑞的名字放在前面，

賽格瑞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劃掉，

說「這是你做的，

只要你一個人的署名就好。」

而這篇論文刊登在美國最有地位的

《物理評論》上。

四年後，

吳健雄以β衰變和鈾原子核

分裂的研究獲得博士學位。

在原子核和放射性同位素

方面的傑出工作，

讓她成為奧本海默等人眼中的權威。

1946年，已經復原的中央大學

聘請吳健雄擔任物理系教授，

她計劃著回國，

但內戰再起，

回國又一次被阻斷。

之後，

她去了千里之外的美國東岸教書，

因為柏克萊物理系，

不能為她提供教席。

那時，美國最頂尖的20所研究性大學，

沒有一個物理科學的教席屬於女性。

那時

美國啟動研製原子彈的曼哈頓計劃，

吳健雄在柏克萊時期的老師，

奧本海默主持了這項工作。

1944年，

原子彈研製過程中發生了

核反應堆的原子核連鎖反應不能連續，

原子彈的研製一再陷入困境，

這時，吳健雄的導師賽格瑞告訴軍方，

這個問題「應該去問吳健雄」。

她在研究生時候寫的一篇論文，

其中涉及了關於原子核反應的內容。

這篇論文解決了原子核

連鎖反應無法延續的難題，

是一個關鍵性的貢獻，

有人便稱她為「原子彈之母」。

此時吳健雄赴哥倫比亞大學，

擔任戰時研究部門資深科學家，

以外國人的身份，

參與絕密的「曼哈頓計劃」。

戰爭結束後，

有記者追問她與研製原子彈的關係，

她回問到：

「你認為人類真的會

這樣愚昧的自我毀滅嗎？

不，不會的，我對人類有信心，

我相信有一天我們都會和平相處。」

反法西斯的戰爭終於結束，

戰時研究停止，

吳健雄成為少數的幾個

留在哥倫比亞大學的物理學家。

她的一生都在研究β衰變這個問題，

做的一系列實驗，

將β衰變研究推向了新的階段。

這時的吳健雄還是哥倫比亞大學的研究員，

但不是哥大的教師，

物理系的同事多次提出給與她教席，

均未能成功，就因為她是女性。

直到40歲的時候，

她才成為副教授，

但這在哥大還是破天荒的。

很多人覺得美國是一個很開放的社會，

但那個時代對女性的壓抑與歧視相當嚴重，

甚至比中國的教育還要嚴重。

46歲時吳健雄被評為

哥倫比亞大學物理系教授，

這也是哥大歷史上，

第一位物理系女教授，

此時，她已經在這所學校里工作了14年。

她溫柔耐心，美麗優雅，

看起來稍顯柔弱，

內里卻藏著一股不服輸的執著。

在所供職的哥大，

有著「Dragonlady」、「龍女強人」的稱號。

從早工作到晚，

她覺得一個人要把工作做好，

一定要全力以赴，

一進到實驗室，

常常一個禮拜不出來，

麵包生活用品全都帶到實驗室去。

因為她的一絲不苟，嚴於律己，

那時物理學界流行著一句話：

「如果這個實驗是吳健雄做的，

那麼就一定是對的。」

她享有實驗結果最為準確的美譽。

1975年，

吳健雄出任美國物理學會會長，

成為第一位向來由男性

主宰的美國物理學會會長。

1957年楊振寧、李政道

因為提出宇稱不守恆

獲諾貝爾物理學獎，

中國人的名字，

第一次寫進了諾貝爾獎的歷史中，

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

這個諾貝爾獎應該分一半給吳健雄。

因為最主要的實驗由吳健雄設計並實現。

1957年，哥大向世界宣布，

物理學上「宇稱守恆」的

基本定律被推翻，

事實證明，

這不僅是物理學劃時代的突破，

也在根本上改變了人們的自然觀。

在美國物理學會上，

她的報告引起了轟動，

很多人來聽，

有些人甚至爬上吊燈來聽。

為了表彰她的突出貢獻，

人們將2752號小行星命名為吳健雄星。

李政道稱這是一個劃時代的實驗。

在那個男女不平等的時代，

她用自己的實力，

一遍遍地刷新人們的認知，

以自己的才智和努力，

站在世界物理學的頂峰數十年。

她有很多稱謂和讚譽，

但她並不喜歡這些標籤，

科學生涯中的困難和奮鬥，

也促使她關注女性，

在科學工作上的機會和作為。

她多次演講，批評社會偏見，

「我十分懷疑，

微小的原子和核子，

數學的表徵或者生物的基因分子，

難道也會對男性或者女性，

有著不同的偏好嗎？」

她希望有多一些的女性來做科學，

常常鼓勵女性不要放棄。

常年期居在國外，

她對故土的思念從沒停止過，

她客廳的茶几上一直擺放著一隻圓盤，

盤中清水養著幾枚石頭，

那是南京的雨花石。

1973年，

已過花甲的吳健雄踏上故土，

時隔37年，早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父親母親長兄幼弟都已故去，

只留下滿目的悲戚。

她到父親辦的明德學校，

唯有校園依舊是記憶中的模樣，

她幾次忍住落淚的衝動，

看著父親種的紫薇樹，

只留下一身喟嘆，

走得再遠，根不變。

老友貝律銘稱她：

「中國人還是中國人，

只是有了世界的眼光」。

此後，吳健雄回國九次，

她迫切地要把自己在科學上的經驗，

把世界上最新的信息告訴國人。

她不遺餘力地講課，交流，

有一次一個月回來講了15場。

父親為鄉村孩子辦的學校，

是她晚年最重要的牽掛，

1986年吳健雄捐出多年的積蓄，

成立紐約吳仲裔獎學金，

獎勵明德學校的優秀師生。

她要把鄉村的明德學校，

辦成一所全國一流的學校，

「我身在國外，心懷中華」。

1997年，

她在紐約走完她85歲的生命，

回到故鄉瀏河，永遠地依偎在

父親手植的紫薇樹旁。

墓碑上寫道，

「她是卓越的世界公民，

和一個永遠地中國人。

她綿延一生的工作，

展現了深思力作和真知洞見，

她的意志力和對工作的投入，

使人聯想到居里夫人，

她的入世，優雅和聰慧，

輝映著誠摯愛心和堅毅睿智。」

作者：鯉思魚

藝 非 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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