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討所有人的歡喜
虞美人
琴挑·空靈
馬常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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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詩人阿信的《在塵世》,我們一起說不急,不急……
在趕往醫院的街口,遇見紅燈——
車輛緩緩駛過,兩邊長到望不見頭。
我扯住方寸已亂的妻子,說:
不急。初冬的空氣中,
幾枚黃金般的銀杏葉,從枝頭
飄墜地面,落在腳邊。我擁著妻子
顫抖的肩,看車流無聲、緩緩地經過。
我一遍遍對妻子,也對自己
說:不急。不急。
我們不急。
我們身在塵世,像兩粒相互依靠的塵埃,
靜靜等著和忍著。
於小鎮,希望在這個塵世,靜靜地等著和愛著。等喜歡它的讀者,愛值得所愛的事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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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詩,然後呢?
聽周雲蓬唱《九月》:「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我的琴聲嗚咽我的淚水全無,我把遠方的遠歸還草原。」覺得給小鎮指了一條明路。為什麼這樣說呢?詩和遠方,說白了,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最後還是要還給草原。但草原之上,風起風落,風吹風過。
人的存在,每個人對生命輕重的追求不同,方式自然也有所不同。你覺得喝著上島咖啡,讀本時尚雜誌,陽光愛撫著你年輕的臉蛋,那個下午就很詩意了。我則認為,一個人坐在河邊,看著水從水上流過,不遠處的驢子咀嚼著春日剛剛長出的草香,一切的理想生活莫過於此。
現實的物質和美妙的詩意,說到底都是自己心上慢慢長出的的慾望之草。不要辜負此生,大多是人類安慰人類的良言美語。我們生在塵世各有不同,除了那些無法抗逆的東西之外,審美的不同,才是影響你我走在不同道路上的關鍵。
有些人一輩子也不會和詩打交道;有些人覺得詩就是花香鳥語、風花雪月,古代的事;有些人寫了一兩首詩,發誓要一首首寫下去,來奠定自己這一生的榮譽……且不管如何,你生命的輕與重,你的靈與肉,都不會放過你。你真正想要的生活,總是在輕與重之間, 別說你全然在做無用之事,也不要努力辯解自己就是一個俗世凡人。前幾天讀到一句話:「不是打心眼裡認可的事是不可以做的,會長出鬼鬼祟祟的氣質,然後一輩子就完蛋了。」這話說得真好。還是各使其性,各異其面,在通往曲徑通幽之處,或悲或喜,自尋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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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慢, 你慢了嗎?
慢要於心,慢在心裡是對時間的延續。說什麼從前呢?從前都是朦朧的美,念舊的人亦多喜歡從前。可這裡的慢,全是自我世界裡的不舍,與私心。
「我相信一個詞
可以改變人的一生
一個從容的表達
也許是在暗地裡
反覆練習的結果
我不打算去抒寫
那些不曾愛過的事物
沒有什麼比「慢慢地」,這個詞
更加美好
慢慢地活在一個樸素的季節
慢慢地寫詩,想你
想生活的意思」
慢慢地,你會相信,還是當下的好。無常之世,美好就在身邊,詩意的生活也許是你正在喝一杯甜美的牛奶,想的不是特侖蘇和蒙古大草原,而是叫【小鎮的詩】的公眾號,怎麼還有一個叫詩醒了,這麼溫軟的欄目。
凡是,多體諒時間與自己,一生的徒勞都值得被你我原諒。慢的背後永遠是一個人或者一群人在為你踩著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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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安靜里愛
字越寫越少,直至不語。靜坐,是為了堅定信念。靜坐如常,是心懂得了自持。
問過很多小鎮居民,喜歡小鎮什麼?答:安靜。我才恍然明白,我們原來一直都在做安靜這件小事情。
我們一起讀詩,一起言說愛情,也說家長里短,一起把什麼什麼都忘了。前些天,我寫:人間煙火,如昔如舊。為什麼要隱忍呢?今天,我說,不隱了,也不忍了。我們遵於日常,不急是因為我們珍視在一起的那份情誼;我們都渴望明亮的一生,也想擁有一個平淡、安靜的日常,雖然我們的周圍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糟粕與不快。但天地之間,那份善念與對美的嚮往,永遠在指引著我們往安靜里愛,不取悅誰,也不輕慢任何事與物,只做那個想做的自己。
與小鎮一起感受現實的詩意,
一起擁抱,
真實而有力的生活。
※晚清的第一罪人不是慈禧,他讓國家陷入百年的恥辱
※那個四歲能讓梨的融,你其實並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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