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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松,遊離在娛樂圈的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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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分的「顏值」

有人說:「如果說高曉松外表的顏值來打分只有60分及格的話,那麼他內心中那個無比浪漫的詩意世界的「顏值」就配得上120分。」

獨屬於他的世界

毫無疑問,高曉松骨子裡是個充滿浪漫主義的人。人們都知道他的那句「這世界不只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卻不知道他如今「與歲月對望,所有人都老了。我數著日子和錢,等待永逝降臨」。

當然如果從現在來看,高曉松正處在他人生中的「第二春」。身居阿里巴巴文化總監的高位,執掌阿里娛樂文化業全球布局,高曉松已經可以稱得上把他的「門客」身份做到了宰相家中。他自己的《曉說》《曉松奇談》系列節目輾轉多家視頻平台如今也到了第五個年頭,成為了網路脫口秀類節目中的代表之作。脫離了家庭的重任,高曉松彷彿在他的事業道路上走得越來越如魚得水。畢竟在當今這個內容為王的自媒體時代,高曉松這樣貨真價實的才子真真可以稱得上是一所金礦了。

在《如喪》中他曾直率地說道:

| 我很幸運成長在一個精英輩出的年代,所以那會沒人管自己叫精英。

我現在生活在一個傻逼遍地的年代,並且有好多大傻逼管自己叫你媽逼的精英。我生活在這幫傻逼中間,我只能破口大笑。」

當然我們可以說這樣的言論是年少無知者的狂妄,但對於早已到不惑之年名校畢業並已經組建過兩次家庭的如今的高曉松來說,他是否還沉浸在不自知的偏見之中?如果現在說的是那個二十年前年少成名的他,少年得志的飄飄然使他失去了對這個世界正確的判斷,那麼早已度過了那個充滿朋克精神歲月的他,如今還依然會堅持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嗎?

也許有人說得對,高曉松從來不是屬於我們這個時代的人。他雖然緊跟潮流不時地在微博上曬「美照」,抱怨飛機上的空姐「騙」走了他的小龍蝦。敢於自嘲使他在和他同齡的一代人中顯得格外地「入世」,但他的內心始終留在了他的「冬季校園」中,不曾離開,朝我們這個世界走向一步。

高曉松的故事

高曉松出身自書香門第。他的外公是院士,外婆是博士,外舅公是改革家,舅舅是科學家,母親是教育家,父親是清華教授。他們一家人都希望按照傳統的模式,把他打造成傳統的知識分子。

1988年,高曉松19歲,考入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無線電專業。進入清華大學後,高曉松熱愛音樂,想在音樂界做出一番成就,但是他的家人對此卻十分反對,跟他急了,並開始「誘惑」他:「你別搞音樂了,那沒有前景。你安心讀書,只要清華畢業,我們就送你去讀伯克利大學,校長田長霖與我們家關係匪淺,保證你能讀完博士。」

高曉松不幹,表示自己以後要彈琴,唱歌,從事音樂創作。於是家裡便提出與他打賭:「你要覺得你那琴把能養活你自己,那就賭一把。搜遍你的全身,一分錢不帶,給你買張車票去天津,你要能靠你一把琴,一個星期後活著回來,你就搞你的音樂。你要回不來,向我們求救,那你回來之後就好好念書,別再想搞音樂的事了。」

高曉松當時熱血滿腔,隨即同意了賭局,分無分文,背著自己心愛的吉他隻身到了天津。到天津的第一天,下著大雨,他弄了一個紙盒子,在街邊找了一個角落開始賣唱。大雨滂沱,來往的人行色匆匆,根本沒人停下來聽他唱歌。

其中一個路人聽出他的北京口音,問他是不是北京來的。他點點頭,那路人說,北京的哥們不容易,來,給你三毛八。後來又有人零散扔給了他一毛二。唱了一整天,加起來只賺到了五毛錢。

第二天他接著到街上賣唱,直接給人舉報了,當地居民跑到派出所說街上有一個盲流。於是他被帶到了派出所,警察要沒收他的琴。琴是他最心愛的東西,他堅決不讓沒收,最後實在沒辦法,讓警察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這個賭,也就輸了。

雖然這個賭輸了,但高曉松還是不甘心放棄自己的音樂夢想,於是在1990年籌了些錢,湊了些設備,集合了來自各個高校的蔣濤、戴濤、趙偉、老狼等一共七個人,組建了一支「青銅器樂隊」。

樂隊組成後,高曉松嚮往著詩和遠方,也希望出頭賺一些錢來維持樂隊的開銷,於是提出樂隊去海口演出。但樂隊成員都認為去海口太危險,不敢去,甚至開玩笑「萬一去了被人做了人肉包子怎麼辦?」

高曉松那時候才一百零幾斤,便回道:「做人肉包子也輪不到我呀,怕什麼,我是去定了。」商量到最後,整個樂隊只有老狼願意和他一起去海口。

那一年的大二暑假,高曉松和老狼開始了海口的闖蕩生涯。他們迫於生計,找了一個歌廳彈琴賣唱,一天只賺十塊錢。唱歌的時候,常有黑社會的大哥前來騷擾。有一次高曉松和老狼與人發生口角,結果黑社會大哥找了一幫人追打他們。

他們背著琴狼狽地奔跑在大街上。跑掉後,兩人去喝酒,抱在一起痛哭,高曉松問老狼:「你說我們唱歌究竟為了什麼?」

海口的流浪生涯結束後,高曉松和老狼要返回北京,但兩人路費不足,只夠一個人的路費,高曉松於是讓老狼回了北京,自己則輾轉到了當時廈門大學的「校中村」東邊社待了大半年時間,過起了流浪歌手的生活。

流浪到廈門大學的初期,他只能住在學校一樓的樓梯拐角里,住進「校中村」的東邊社後,結識了一幫玩音樂的朋友。一群人雖然物質貧乏,但每天聚在一起唱歌寫詩,自得其樂。

後來,在廈門大學,高曉松遇見了他的初戀,有過一段浪漫的時光。那校門口的小吃攤,賣花生湯的棚子,曬太陽的和尚,鳳凰樹斑駁的樹影等等,廈大的建築,風景和人們,這些都給了高曉松創作的靈感。這期間,他寫下了《同桌的你》、《麥克》、《白衣飄飄的年代》、《青春無悔》等音樂作品的初稿。

還不是說再見的時候

在貼在高曉松身上的眾多標籤之中,「清華」是最閃亮的一個。作為這個圈子為數不多的頂級高材生,「高曉松」這個名字從一出現就與"清華"密不可分。作為清華的著名「肄業生」,高曉松也曾經同樣是三句不離清華,並且完整地繼承了對隔壁深厚的「厚黑」傳統。但就他的內心而言,清華更像是家,而「廈大」,才是那個心目中真正的遠方。

對於高曉松來說,兩次婚姻,一次酒駕入獄,出獄後恢復形象,配合著當時的「酒駕令」成為「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宣傳典範,後又在事業上一路高歌,從幕後的製作人一路走到了大銀幕的最前端,代表「大文娛」出席阿里的萬人年會,還通過《曉說》和《奇葩說》使自己獨特而又動人的價值觀影響了成千上萬的年輕人。作為高曉松來說,已經穿過了這麼多的亂七八糟,但好像那個「True love of mine」離他慢慢漸行漸遠了。曾經想要退休在家翻譯馬爾克斯《昔年種柳》的他又被如今的潮水帶走,一頭扎向了鮮艷的「名利場」,雖然水性極好的高曉松在13年後伴隨著重新回暖的娛樂圈在事業上又再次風生水起,但他也慢慢懂得了把握「出世」與"入世"之間微妙的平衡。

二零一五年的高曉松被拍到獨自抱著書進入一家火鍋店吃火鍋。在這個時代的他依然以文人自居,堅持讀紙質書,並開辦了兩家「雜書館」。他的節目《曉說》時常再見卻永不缺席,經常剛剛說完準備休假的高曉松往往在一段時間後又帶著新的贊助商和合作媒體回到了大眾的視野。彷彿一切動作都在揭示著,他現在還有很多心愿沒有完成,四十七歲的他還想紅塵滾滾,現在還早著不是說再見的時候。

詩和遠方

在娛樂圈秉持著高文憑和高品位,人們對高曉松的生活印象大部分還是停留在他過度美顏的自拍和兩次失敗的婚姻上。關於這個人以及他的內涵,其實有更多可以去了解的。

| 至少,當我們在眼前的苟且中無法喘息時,還可以抬頭遠眺詩和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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