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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創作和臨摹始終是一輩子的事!

把書法當做一種學問,去治理、去體驗

學習書法,我總體保持著一種思路,學古人、深入古人。學的面由晉唐宋到明清、當代,再往上追溯,到魏晉之前,整個書法史的脈絡用我自己的書寫去驗證,這是我的方向。因此我的學習點很多,一邊臨摹一邊創作,臨摹就是吸收古人的東西為我所用。

由於學得雜,我的書寫風格就變得快,很多人都奇怪我的書風怎麼變得這麼快,但實際上我是想更多地吸納一些東西。這個習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養成的,可能胃口比較大吧,這個有優點也有缺點。

我這種方法自認為也是受啟發於古人,如董其昌、何紹基、沈曾植這些人,他們把學習書法當做是一種學問一樣的東西,去治理、去體驗。用自己手下的筆來做學問就有一種拿來主義的感覺,像董其昌,早年學顏體、學二王、學虞世南、學宋四家,後來學張旭、懷素等等,他碰到什麼都會去學,然後化到自己筆下。

陳忠康臨《得示帖》

通常一個書法家學一家兩家,能夠精通已經很不容易,但是我是想學董其昌的方法,能夠把自己喜歡的東西都化到自己的筆下。當然這個過程是非常艱難的,在學習過程中或許會出現很多弊端,目前還是處於消化階段。

我早年學楷書,後來學行草,前十年偏向行草創作,後來發現楷書等正體書薄弱了,想從原來的行草書調整到正體書,所以近幾年以楷書作為一個基點,這樣就從原來的草,轉變為現在的正,這樣綜合能力更強。

我發現古代的書法家,在書體運用上很巧妙,他們會有一個書體跨度,每一種書體的創作都代表了他不一樣的書寫狀態,並不只是會一種書體,如小楷、大楷、偏楷行書、純行書、行草、小草、大草、狂草,有一個書體序列,十來個品種,如米芾、趙孟頫、董其昌等都這麼做的。

陳忠康臨《祭侄文稿》局部

目前我還有待解決的就是隸書、篆書這種更加古老的字體,隨著年齡的增大,我想再回歸到更傳統的文化里去,中國講究古厚,人書俱老,心境與生活態度等也盡量要向優秀的傳統文化靠攏。

同時,我覺得現在書法界的一個問題,我們的書寫材料跟古人比,差遠了,我現在到處找一些古墨、古紙,只有最地道的材料,才能寫出古人的這種意境,才能最接近於古人的感覺。物質性和藝術性是聯結的非常緊密的,要回歸傳統,就必須要在物質上做好準備。

創作和臨摹始終是一輩子的事

現在還是以臨摹學習為主,看、讀、想,目前還是把楷書做為根據地,以這個為基礎,來開拓行書草書,要求自己寫字落落大方,要有氣質,不要扭捏做態,看上去簡單,實際上做起來也並不容易,字的好壞也像做人一樣,堂堂正正,也不能太規矩,要有靈氣,在寫字當中,追求兩個高度,一個是法的高度,一個是情趣的高度,也就是古人所說的天然和功夫的協調,功夫要到,天趣又要到。

一方面臨摹,一方面消化,一方面創作。創作和臨摹始終是一輩子的事情,古人大多數是一輩子都在臨摹的。

碑和帖都各有它的功用

碑帖我都感興趣,大學階段我都寫的,碑學對我來說有個情結問題。我發現古人,凡是提倡碑學的人,早年都是寫帖的人,帖學如果不先學習,碑學就容易誤入歧途。

以我現在的審美,對碑學、金石學的這種氣質,反而越來越喜歡。我以前走的是帖學路數,帖學有一個弊端,就是寫多了容易油滑,容易單薄,而且有一些工具比如說羊毫、生宣實際上是不適合寫帖學的,需要融入一些金石碑學的東西。我現在寫楷書,就既有帖學的東西,又融入一些碑學的氣質。

未來,可能對漢碑、大篆我也要深入的學習一下。對於一個書寫者來說,最好不要有一個碑和帖的界限,碑和帖都各有它的功用,如果能夠融合在一起,那是最好的。當然目前來說,很多人把我定位在帖學領域,實際上我是在悄悄變化的。

作者:陳忠康,1968年生於浙江永嘉。

1991年畢業於浙江美術學院國畫系書法專業。曾工作於溫州博物館、溫州師範學院。2005年始在中央美術學院攻讀博士學位,2008年畢業獲博士學位,現工作於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書法院,碩士研究生導師。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行書委員會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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