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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橋下兩船相撞,一艘客船突然消失

虹橋下兩船相撞,一艘客船突然消失

欲問大宋興衰,先數汴河船帆。

大宋貨運主要靠水路,若說汴京是天下的頭腦,汴河便是喉管。今天是清明,城裡大半人家都出城掃墓踏青,汴河兩岸仍舊人頭如蟻,聲喧如蜂。

汴河北岸有家章七郎酒棧,臨河欄邊坐著個微胖的中年男子,名叫古德信,他是樞密院北面房令史,在這裡等人。虹橋那邊忽然傳來一陣叫嚷,聲氣似乎很緊急,他不由得站起身,探出半截身子向虹橋那邊望去,見橋上許多人都趴在橋欄上,全都望著橋下一隻客船,紛紛揮臂叫嚷。再看那隻客船,正要穿過虹橋,桅杆卻高過橋樑大半截,眼看就要撞到橋樑。

虹橋上,萬福提著一壺酒,剛走到橋頂就聽見叫嚷,他忙趴到右邊橋欄去看,見下面一隻客船遇險,也不由得替它憂急起來。幸而那船終於掉回船頭,緩緩駛進橋洞,他才鬆了口氣,繼續向對岸走去。才走了幾步,卻聽見岸邊又有人嚷起來:「鹽!鹽!」再看岸邊的人,都指著橋底下驚喊。

他正在納悶,鼻子里嗅到一股香氣,像是木樨之香。聽人們又在喊「著火啦!」隨後便看到橋東邊升起一陣煙霧,他這才明白人們喊的是「煙」。船上竟然煙霧騰騰,整艘船像是一隻沸水上的大蒸籠。

虹橋上游不遠處,北岸泊著兩隻船。前面一隻是新船,後面一隻則是客貨兩用的舊船,緊靠岸泊著。三個船工正躺坐在船頂涼棚下閑聊午休,聽到叫嚷,都向虹橋那邊望去,見一隻船煙霧騰騰穿過橋洞,向自己這邊駛過來,三人驚得都坐直了身子,朝前面那隻新客船大聲叫嚷:「喂!要撞船啦!」

然而那新船的窗戶全都關著,方才還聽到裡面男男女女在說笑唱歌,現在卻聽不到任何聲響,也不見有人出來。

岸上有家老樂清茶坊,臨河的桌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年輕店主樂致和,另一個中年儒士叫簡庄,兩人聽到吵嚷,一齊向外望去,見河面上橫著一大團煙柱向這邊衝過來,滾滾煙霧中,只隱約露出一些船影。兩人眼睜睜看著它撞向新船,都忍不住低低驚呼了一聲。

然而——當兩船相撞,前面那隻新船劇烈晃動,後面那隻客船雖然停住,卻仍舊霧氣蒸騰,那霧氣將新船尾也一起罩住。而且,霧氣竟像是被新船吸食了一般,不斷收縮,霧中那客船卻始終未露出身影。

那隻客船竟憑空消失!

兩人睜大了眼睛,啞了一樣。正在吃驚,那團霧中忽然飄出一個身影!

很快,那身影飄離白霧,在水面順流滑行,漂向虹橋。兩人這才看清,那身影似乎是位道士,白色道袍,白色道冠,一領白色大氅,迎風翻飛。他身後,竟有兩個小童並肩而立,也是小白冠,小白袍。

橋上、兩岸的人紛紛叫起來:「神仙!神仙降世啦!」

萬福一直擠在虹橋上驚望著,半晌,他才發覺,那「神仙」並不是漂在水上,他腳底下有一大張白氈布,氈布似是鋪在一張木筏上。「神仙」很快漂到虹橋下,挺身而立,大袖迎風鼓盪,白氅飄舞翻飛,仙風絕俗,颯然出塵。他身後那兩個小童,都穿銀白小道服,玉琢一樣,玲瓏可愛。每人提著一隻銀絲花籃,籃里盛滿了花,紅如胭脂,異常醒目。兩個小童不停伸手抓起籃中花朵,隨行隨撒,水面上,紅瓣不斷飄飛。

萬福如同跌入夢境,恍恍惚惚,嘴角竟流下口涎。

很快,白氈漂過虹橋橋洞,順流向東而下。身邊眾人鬧嚷著又紛紛追到東邊橋欄,萬福這也才回過神,忙擦掉嘴角口水,轉身也趕了過去。但人太多,他身形矮胖,行動又慢,還得護著手裡的酒罈,費力扒拉踮腳,才勉強看到一點影子,過了片刻,靠裡面的人喊起來:「天書!天書!」他卻什麼都看不到,更是急得不得了。

那白衣道士順流漂過虹橋,在水面上張開雙臂,上下揮動,如一隻白鶴凌風而舞。白氈後忽然展開一匹銀帛,銀帛在水上越展越長,足有一丈多長,兩尺多寬,帛上似乎有幾個泥金大篆字。

隨後,白衣道士越飄越遠,只留下那幅銀帛在水面上漂浮……

下期關註:訟師趙不尤登場,受邀調查客船消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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