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明的悟道?想的太多,還不如一頓棒喝
世界盃踢的如火如荼,正如廈門炎熱的天氣一般。只是於我而言,炎熱的天氣是有感的,而世界盃卻是若即若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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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上班下班,在紛雜眾多的人群中,有時候覺得是鶴立雞群,有時候覺得自己如塵埃一般卑微,終究是如塵埃一般卑微的時候要多一些。
相同的路線、相同的場景、相同的人,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就像沙烏地阿拉伯那條長261km的Highway 85的公路一樣,筆直的讓人害怕,我記得從小就有人告訴我,路不能太直,太直了容易讓人犯困,容易產生車禍。
切身的體會並不會那麼的逼真,可危險的程度是真實存在的。
面對大河我無限慚愧 我年華虛度 空有一身疲倦 和所有以夢為馬的詩人一樣 歲月易逝 一滴不剩 ——海子 《以夢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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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以為自己突然頓悟了某件事情,或者悟到了人生真理,一如王陽明在我這個年齡,在貴州的龍場,突然間的悟道。
我自認沒有辦法去跟聖人比較的。
王陽明出生於餘姚一個顯赫的家庭,可他自己到五歲了還不會說話。
十二歲開始讀私塾。
十三歲母親去世。
十五歲向皇帝獻策,平定農民起義,未果,出遊居庸關、山海關。
十七歲成家。二十歲第一次參加浙江鄉試。
二十二歲,考進士不中。
二十五歲,再次考進士不中。
二十八歲參加禮部會試賜二甲進士第七人。
三十五歲,觸怒宦官劉瑾,杖四十,貶至貴州龍場,同年悟道。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文功武治,彪炳史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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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明的道,不會是我們每個人的道,卻可能影響了你我。這是潛移默化的,甚至我們都不會知道哪些是他的影響,因為我們對他的了解太少。
或者僅僅是「知行合一」,僅僅是這個就夠了。
而我更喜歡的是禪宗的「頓悟」。頓悟是禪宗的一個法門,也就是六祖慧能所講的「明心見性」法門。
六祖慧能是廣東新興縣人。
嚴格來說他是河北人。要知道,宋代以前,廣東這個地方是沒出什麼名人的。
2015年和2016年,我曾兩度到過新興縣所在的雲浮市,我以為那樣也算是沾染了六祖慧能的靈氣,想來也是可笑的。
「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
六祖慧能他用通俗簡易的修持方法,取代繁瑣的義學,形成了影響久遠的南宗禪,成為中國禪宗的主流。
我們常常愛引用的那首詩,就是來自於他。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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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需要的也不是所謂的「頓悟」,畢竟那也需要「慧根」的。
也許,禪宗里的另一個詞更適合我。
——棒喝。
禪宗也被稱為棒喝門庭,源於「德山棒、臨濟喝」的公案。
唐代德山宣鑒禪師平常遇學僧前來參學,多舉柱杖打去,以為接引,自言:「道得也三十棒,道不得也三十棒。」臨濟義玄禪師曾令侍者參問德山禪師「道得為什麼也三十棒」,並教令侍者「德山若打汝,但接取柱杖,當胸一拄」。侍者禮拜德山禪師,如是問,師便打。侍者接得拄杖,當胸一拄,德山禪師便歸方丈。臨濟禪師聞侍者彙報後云:「我從來疑著這漢,雖然如是,汝還見德山么?」侍者擬議,臨濟禪師又打。
臨濟義玄禪師曾參黃檗希運禪師,問:「如何是佛法的的大意?」黃檗禪師便打。臨濟禪師如是三問,三度被打。後參高庵大愚禪師,得悟黃檗宗旨。待再回黃檗禪師處,黃檗禪師又打,臨濟禪師便大喝。
是的。面對困頓的自我,無法自拔的情況下,適時的有人來當頭棒喝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只是。
會是誰呢?誰又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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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能遇到什麼人,什麼事?
且行且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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