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年了,真正的開始做自己了
畢業季,宿舍空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最近清早起床看著空空的宿舍會有些不習慣,但是轉念一想要學著習慣啊!傻傻一樂麻溜滾下床了。
二十幾年第一次嘗試一個人生活,畢業了,室友、閨蜜都走了,熟悉的人也都一個個回家鄉工作或是去北上廣繼續尋夢,沒什麼大夢想的我,因為喜歡大海、喜歡不用速凍的海鮮、喜歡熱帶水果那剛從樹上摘下的酸甜爽口的滋味,所以哪怕是在機場哭成個淚人兒,還是堅定的想留在這座島上。想想我也是棒棒噠!用我室友的東北話說我就是虎!哈哈。。。。
西雅圖中說過「人,生而孤獨,這就是世界。」選擇一座喜歡的城市獨自生活,也許在這個傻乎乎的看似有些衝動的決定之下也有我的一份認真。有個朋友問我「你放棄老家的工作,擱家舍業的留在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我的回答是「為了我的行為不辜負我的意願」我是個比較隨性的人,大多數的決定我都會選擇尊重內心的感受,如果是我認同的、我喜歡的或者我覺得很特別的我都不會太在乎別人怎麼看、別人怎麼想,當然,前提是我的決定不會影響或不太會影響到他人。從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們在有了自我認定感以後我們都在強調要做自己,很顯然這一現象在中學時代被發揮到了極致。
我的母上大人曾說「我看到你啊就像看到你那爹一樣難受」,這就是我親媽對準備過去安慰她的我說的話,因為她剛跟我爸吵了一架。這句話至今我都記憶猶新,我當時真覺得我就是充話費送的,同時也可見我的與眾不同,因為我什麼都太像我爸了。女孩子喜歡的我基本不喜歡,比如我媽帶我去買衣服,她看中的那些花花的、飄飄洒洒的裙子什麼的我都不要,我選的都是簡單的跟她風格相反的,可能只是覺得一個紐扣放的位置很特別我就選擇了,以至於每次去買衣服我媽都是生著氣回來的,到家我爸一看,他很滿意我的選擇,覺得很好看。
還有一次我的褲兜壞了,仔細說來是被一隻狗狗扯壞的,對,我被狗咬了,我媽出現的及時它沒傷到我,當時也沒發現我的褲兜壞了,所以清洗完後我接著穿了,到了學校發現有一塊任性的布在風中起舞,我這才發現那傻狗還留了這傑作。仔細一瞧一個木製的珠子上還有那二哈的牙印,咬得很別緻,洗乾淨後還挺好看,我隨手就將那半塊任性的布直接塞原來的兜里,這樣一來我覺得更好看了,更特別了。周末回家,那半個褲兜無意掉出來被我媽看到了,於是她非讓我脫下來縫上,我覺得這樣挺好看的、有個性就不脫,然後我媽就嘮叨一天,她說每看到我的褲兜她就渾身難受。結果第二天早上起床我發現我的褲兜被縫好了!我怎麼看都丑,下午要回學校了,就躲在房間用小刀將線一針針挑了,然後將一半褲兜塞回去,走的時候故意用書包將褲兜擋住開溜……
後來我媽知道了哭笑不得,說我像什麼女孩子。我想當時我確實不像,因為比如床單的拉鏈被我拉壞後我用訂書針訂好了!直到現在二十幾歲了針都拿不好。但就這樣的我居然有同學說過我是班裡最溫柔的女生之一,讀研的時候還有人說我溫柔賢惠、知書達理,我的媽呀!我想她的演技應該比我好!
隨著年齡的增長,比起中學時候我們的菱角顯然平了不少。有一個朋友跟我說在成長的這個過程中他失去了自我,為了適應成年人的世界做了很多有違意願的改變,對此會感到困擾。於是我問他:「你怎麼就能確定你的意願是正確的而你的改變是不對的呢」?他很新奇的看著我,從他的眼神里我想他應該找到答案了。凡事都沒有絕對,而看問題的角度很重要。
我想成年人世界裡的做自己比起青春期時的做自己應該要更有資格的多。青春期時候的自我和個性要張揚和盲目得多,而成年人的三觀基本已經定型,或多或少都已經成長了。這個時候的自我認知系統是比較完善的。所以我相信我可以留在這個島上開始新的生活。我的海鮮、我的椰子、我的五花八門的熱帶水果、我的海岸騎行、我的海邊瑜伽、我的未知挑戰……
所以如果你對構建自己三觀的這個過程也還比較自信的話,請放心做自己。你也不必擔心你會一無所有,除了一百多斤的肉,你還有上億的細胞兵不是!它們可真是時時刻刻都不曾離開過你。但請記住,是在不影響或不太影響他人的前提之下。但偶爾系統紊亂了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很快也會被修好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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