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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而我卻不知道

「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而我卻不知道。如果知道,我能夠守護幸福嗎?一切也會變得完全不同嗎?」(P1)《純真圖書館》起首便以個人的一句內心直白,道盡一個人一生的命運,這就是現代小說。

中國小說,傳統上,委婉含蓄居多,比如宗璞《西征記》開篇第一句便是「昆明下著雪,雪花勇敢地直落到地上」;《東藏記》照舊「昆明的天,非常非常的藍」均以景物起首,把個人的主體性,淹沒在古典詩意比興和現實主義的典型環境中。

古代,詩文是大道,詩以怨,文以載道,「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諷諫教化,政治幫閑;小說,市井鄙俗之趣,非但難登大雅,往往列于禁毀。五四新文學,雖為主流,依然主體缺失,即便魯迅,也得躲進「狂人」的驅殼裡。革命現實主義,突出群眾,宣揚領導,個人個性,屬於小資產階級情調,必須批判清除。結果,章回小說無我,革命文學忘我,難怪余華讀杜拉斯《情人》,便被小說的第一句驚著了。杜拉斯是這樣寫的「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里,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王道乾譯)「我已經老了」,第一人稱,來自內心,坦誠直接,卻以閱盡人生的重力,直擊靈魂,難怪余華會發出這樣的感嘆:「我已經老了,無盡滄桑盡在其中」。

金宇澄《繁花》,走了另外一條路,以地方性的、民間的、私人的方言,對抗大一統的禁錮與控制,剝奪與忽略。

《純真圖書館》(土耳其)奧爾罕.帕慕克陳竹冰譯

北京世紀文景文化傳播有限責任公司2010年1月第一版2017年7月第10次印刷39.8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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