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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斗不如當影后!古代皇后C位出道之旅

01

殷朝,建安二十五年,三月。

明明是春光正好的時節,皇城內外卻是一片縞素。

先皇駕鶴西歸,太子不日登基,這等更迭大事,讓整個皇城陷入了一種熙熙攘攘的忙碌,道路上,不時有官員的轎子來來回回,巡邏的兵士宛若一張分毫不漏的大網,盯緊了每一個角落。

當然,士兵只是在例行公事。

太子即位,民心所向,無人不服,皇城內外的百姓們深信不疑,就算現在朝貢國造反,蠻夷來犯,大殷朝也會穩穩噹噹,亂不了!

更何況,還有鳳鸞宮的那位祖宗坐鎮……

鳳鸞宮。

與皇城內外緊張忙碌的空氣不同,踏入這塊地界兒,就像是陡然從世俗凡塵,踏入了玉宇仙宮,入目皆是大片瑰麗雍容的牡丹,妖紅艷綠,濃淡相宜,那般高貴的天香國色,彷彿彙集了天地靈韻,令百花俯首,一如這座宮殿的主人——

此刻,一排排宮女正托著精緻絕倫的餐盤婷婷裊裊的魚貫而入,整整一百零八道山珍海味,在玉石雕刻的龍鳳呈祥桌上一字排開。

隨著最後一道菜上桌,站在內殿門口的宮女,持玉如意躬身打簾。

緊接著,一個形貌俊美,華衣錦袍的男子,近乎卑微的扶著一名女子從內殿緩緩走出。

與滿殿絕色婀娜的宮女相比,女子的容貌並不出眾,甚至略顯英氣,唯一引人的便是一雙狹長的鳳目,仿若牡丹灼灼雍容,斂睫闔目間,浮光靄靄,掠影生輝,攬盡四月天光。

她穿著一襲雪色的廣袖鳳尾裙,裙擺處綉著大片硃紅色的牡丹,明明是綉上去的,一行一動,卻似驟然盛開,絕艷之姿,生生壓下了滿園國色。

像是刻意算好的,就在女子緩步移出的瞬間,太監尖細的聲音由殿外傳來,「太子駕到!」

來人著一身普普通通的雲錦長袍,雪裹瓊苞一般剔透修長的手指,拎著一隻粉白色的玉葫蘆,衣擺翩飛間,似風拂玉樹,通身清俊至極,隨著他踏入寢宮,整個鳳鸞殿都染上了一層天地初開的晨光。

「殷崇元,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後日就是登基大典了,你應該不會那麼清閑才對吧。」開口的是那名女子,不算多麼動聽的聲線,卻雍容隨意,沁著風情,繞著月意。

普天之下,敢直呼太子名諱的,毫無疑問,也只有這座鳳鸞宮的主人,殷氏皇朝的皇后娘娘——顧丹陽了。

此刻,顧丹陽已然落座,跟在她身後的男子則殷勤躬身,無比仔細的將她身後的鳳袍鋪平,不留一絲褶皺。

殷崇元將這一幕看在眼中,蘊著天光雪色的雙眸深處陰霾涌動,卻又瞬間平復下去,快得讓人無法察覺,他抖了抖寬大的衣袖,驅散了兩袖寒霜,這才上前落座。

「再忙碌也該過來孝敬皇后娘娘的,不是嗎?」殷崇元揚了揚手中的玉葫蘆,笑的萬古同春,「這是你最愛喝的桃花釀,三十年份的。」

「三十年?那當真是極品了,不枉本宮疼你一場。」

顧丹陽饒有興緻的將玉葫蘆接了過來,玉指慵懶的撫過瓶身,聲線分明帶著幾分愉悅,卻讓人生出了一種無法反抗的雍容,「不過,太子的記性似乎差了一點,本宮已經提醒你多次了,以後,要喚本宮太后才對。」

這話讓殷崇元的指尖幾不可查的僵了僵,眼底強壓的陰霾再次蠢蠢欲動。

他陡然身體前傾,雙眸緊緊鎖住顧丹陽,「那丹丹姐也該記得,我同樣問過你很多次,願不願意……做我的皇后。」

丹丹姐……

顧丹陽聽到這個稱呼,微微晃了晃神。

這是十二年前她剛剛被冊封皇后,二人初見時,殷崇元對她的稱呼。

那時,她十八,他十三,二人與其說是母子,不如說是姐弟,她手把手的教導他,真心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孩子。

只是,隨著這些年顧家勢力越發龐大,二人的關係多少有了些疏遠。

顧丹陽一直都知道殷崇元登基為帝執掌四海的野心,而她從來不想成為他振翅的障礙。

「本宮知道太子顧忌什麼,顧家勢大,你需要一個保證,聯姻並不是最好的路子,我朝雖有子承父妻的先例,但那是建國之前的規矩了,以太子的睿智,應該知曉,這不是一個聰明的選擇,十年姐弟相待,既然你喚本宮一聲丹丹姐,也該知曉本宮的想法,就算沒有聯姻,本宮保證,顧家也會全力助你,絕無二心。」

顧丹陽剔透玲瓏的手指慵懶的划過玉葫蘆,說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答案,「你登基之後,本宮會儘快離宮,絕不幹政,當然,如果太子願意,本宮會讓父親從顧家旁系過繼一個可人兒,入宮為妃,至於皇后之位,太子可自行定……」

誰知,某皇后那個「奪」字還沒出口,就被陡然站起的殷崇元打斷了。

「你從沒說過你要走!你要去哪兒?」

與往日天池凈水般風過無痕的溫潤不同,此刻的太子殿下,雙眉緊鎖,聲線都抬高了幾分,多了几絲從來不曾外露的陰冷。

顧丹陽抬眼,斜飛入鬢的長眉微微挑了挑,對於某太子略嫌激動的反應有些理解無能,只是,某皇后唯我獨尊慣了,根本不會去探究他人的心思,更不會因為他人改變自己的決定,就算是即將成為皇帝的太子殿下也不可能。

「應該會去洛陽走走,本宮最愛牡丹,你是知道的。」顧丹陽回答的理所當然。

是啊,他當然知道!

他知道她的一切喜惡,習慣,手段……更深諳她的性子!

殷崇元暗黑瀰漫的眼底深處划過了最後的掙扎,有些艱澀的開口,「洛陽有的牡丹,牡丹華庭全都有,難道這偌大的鳳鸞殿……還不足以讓你留下嗎?」

「鳳鸞殿的景緻固然不錯,可惜這些年,本宮看的也有些厭了。」顧丹陽慵懶的勾了勾唇角,漫不經心的揮了揮手,讓身邊跪伏的男子拿上來了兩隻酒盞。

顯然,她已經不想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

殷崇元見此,藏在袖口中的雙手不自覺的收緊,甚至,指甲刺進血肉都毫無所覺,面上卻是慢慢恢復了冷靜,眼底深處涌動著一股幾欲破籠而出的瘋狂,輕聲笑道,「是嗎……你就這麼不願留下來,做我的皇后?」

「殷崇元,你應該很清楚,本宮不喜歡回答重複的問題,還有,」顧丹陽把玩著玉葫蘆上那頂極為精巧的牡丹花型葫蘆蓋子,似笑非笑的瞧了殷崇元一眼,漫不經心道,「你這多疑的性子,真該改改。」

多疑……嗎?

殷崇元僵了僵,緊握的雙手終是無力鬆了開來,就像是鬆開了最後一道防線,任由黑暗將最後一絲光亮吞沒。

眼見某皇后旋轉玉葫蘆的瓶蓋,似是想要倒酒,殷崇元當下伸手,將玉葫蘆接了過來,緩聲道,「我……幫你,你們都下去吧。」

得了某太子的命令,顧丹陽又未出聲阻止,鳳鸞宮的眾人不由躬身退下,轉眼,偌大的鳳鸞殿就只剩下二人相對而坐了。

此刻,殷崇元翩然起身,仔細的旋開牡丹瓶蓋,桃紅色的美酒彷彿從他的指間流瀉,剎那,醇香四溢,綿長悠遠。

顧丹陽不由深吸了一口氣,陶醉的閉了眼,並沒有注意到某太子面上那種宛若朝聖般一閃而逝的虔誠和瘋狂。

「來,嘗嘗。」殷崇元將酒盞遞給某皇后。

「嗯,不愧是三十年份的桃花釀,果然甘醇。」

顧丹陽朱唇輕抿,彷彿飲進了流光,唇角的弧度卻是比桃花釀還要醉人百倍,似贊似嘆的沖著某太子晃了晃酒杯,「以後出了這鳳鸞殿,想喝如此極品佳釀倒是有些困難了,這算是踐行酒嗎?」

「踐行酒?呵呵……」

殷崇元意味不明的呢喃輕笑,將手中的酒盞隱沒在寬大的衣袖間,聲音溫柔的彷彿能醉了萬里河山,「不,是喜酒。」

「喜酒?」顧丹陽頓了頓,隨即扶額輕笑,慵懶的點了點頭,「太子說的對,的確是喜酒,殷崇元,你一定會是一位好皇帝。」

某皇后將杯中的桃花釀一飲而盡,只當是提前慶祝殷重元登基為帝。

殷重元見此,面上的笑容越發溫柔,溫柔的令人毛骨悚然,「多謝你,朕的……皇后娘娘。」

「殷崇元,你……」

顧丹陽皺了皺眉頭,本能覺得不對,只是,她的話還沒有出口,就感到了一陣眩暈,整個人輕飄飄的,宛若靈魂出竅,隨即,便人事不知了。

02

顧丹陽只覺得自己的神智浮浮沉沉,好似陷入了黑洞,有如無根浮萍,那種無法掌控自我的感覺,讓唯我獨尊的顧太后各種不爽。

她怎麼也沒想到,殷崇元居然會給自己下毒!

顧丹陽很清楚某太子的手段,只要是他決意要做的事,絕對不會留有餘地,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

按理說,她應該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奇怪的是……她分明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存在。

顧丹陽努力的睜開眼,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她的雙眸有些輕微的刺痛,那是她從未見過的華光,比鳳鸞殿的夜明珠還要耀眼。

好在某皇后一向處變不驚,很快就適應了這種跟白晝不相上下的亮度,同時,也看清了眼前的場景。

出現在她眼帘內的是一個穿著怪異的中年男人,這人滿面油光,頭髮稀疏,呈中南海包圍光明頂之勢,皮膚鬆弛,大腹便便,顧太后看了,無端就想到了那些個搶佔民女,欺善怕惡的鄉紳惡霸,心頭一陣厭惡。

眼見她醒了,那人顯然很是興奮,手裡擺弄著一個被支在架子上的黑色盒子,一臉猥瑣的笑容蘊藏著令人作嘔的欲色,「醒了好啊,黃哥我可不喜歡玩死魚,沒意思,哈哈……」

那人說著,竟是脫了上衣,急色的沖著某太后身上撲來。

看在顧丹陽眼裡,就像是看到了一團會活動的油脂,雙眸直接就漫出了殺意,「大膽!居然敢在本宮面前放肆!」

顧丹陽直接飛出一腿,踹在了那個黃姓男人的腦袋上。

「哎呦!」

「咣當!」

伴隨著一聲哀嚎,黃姓男子應聲倒地,竟是掙扎了一下,暈了過去。

此刻,顧丹陽卻是沒有心思去補上一腳了,原因無他,她剛剛這一踹才發現,自己辛辛苦苦練了二十來年的內力,竟是不翼而飛了。

就算沒有內力,她的腳力也不會這般孱弱,這根本不是她的身體!

而且,這地方居然一個侍衛都沒有,又如此奇怪,顧皇后見識過奇珍無數異寶萬千,都不能叫上屋裡東西的名字,這到底是哪裡?

隨著一個個疑問出現在腦海,顧丹陽只覺得一陣眩暈,就像是打開了某扇門扉,一段段不屬於她的記憶,流水般傾瀉而出……

默默的閉上眼,接收完這些記憶之後,饒是顧丹陽再淡定,也想大聲的來一句:彼母,靠之!

顯然,她借屍還魂了。

用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的話來說,她穿越了,穿到了一個同樣名為顧丹陽的二十歲女子身上。

這個女子勉強算是出身商賈世家,不對,應該說出身豪門,父親名為顧嶧城。

顧家身在沿海城市尚都,是做倒賣貨物發的家,後來又涉及了餐飲俱樂部行業,累積下了不菲的資本,眼見娛樂業日益發達,於是轉型進入了娛樂圈,在南方娛樂圈佔據了一席之地,勉強躋身二流豪門的行列。

不過,在很多真正的豪門眼裡,他們這樣的根本與暴發戶無異,顧家之所以能這麼快在娛樂圈站穩腳跟,還要歸功於顧丹陽的母親侯悅。

侯悅出身於真正的藝術世家,父親侯元森是國家著名話劇表演藝術家,母親王舒雅是戲曲藝術家,侯悅本身更是天生麗質,青出於藍,於舞蹈一途天賦非凡,年紀輕輕便成為國際知名的舞蹈家,並且意外出演了當時的一部電影巨制,驚艷銀屏,一炮而紅。

誰知,就在她事業蒸蒸日上,即將騰飛的時候,侯悅竟是選擇了息影,同時淡出了舞蹈界,嫁給了顧嶧城。就是因為這場婚禮,顧氏影音才開始走入眾人的視線,藉助著侯家的招牌和人脈,慢慢打響名頭,走向了輝煌。

回憶到這兒,顧皇后也不知道該說侯悅是愚蠢,還是天真了,這個顧嶧城擺明了狼子野心,要藉助侯家的東風,這種帶有利用性質的婚姻,能長久了才怪。

事實也的確如此,在她五歲那年,一個名叫林美珊的女人,開始頻頻出現在顧家大宅,這個女人的出現讓侯悅大受刺激,身體每況愈下,顧丹陽八歲的時候,就病逝了。

在她病逝的第三個月,顧嶧城娶了身為二流明星的林美珊,並且帶回了一個年齡跟顧丹陽不相上下的女兒顧雪嬌。

估計侯悅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痴心的男子,原來早就在外面跟別人暗度陳倉了。

毫無疑問,林美珊進門之後,顧丹陽就悲催了!

本來就不受父親待見,這下子更是成了受氣包,被林美珊苛待,被林雪嬌欺負。

好在侯悅死之前做了件好事,將她託付給了朋友照顧,這才讓顧丹陽遠離了這黑心的一家子,消消停停過了幾年好日子,並且考入了尚都表演藝術大學。

可惜,好景不長,顧丹陽不但性子軟弱可欺,眼睛也是瞎的,喜歡上了一個名叫周顏正的三流明星,成了他的女朋友,在他的誘哄之下,放棄了喜歡的表演,成為了周顏正小師妹的臨時助理,被二人當牛做馬的使喚。

在顧丹陽看來,這二人分明早就勾搭成奸,也就這個傻子還被蒙在鼓裡。

這次的事件,更是周顏正二人一手促成!

顧皇后伸手撫了撫有些粘膩的額角,不意外的觸到了幾點殷紅,瀲灧的雙眸寒光閃爍,要不是之前那個黃姓老闆把顧包子打的昏死過去,她恐怕還穿不過來,她倒是真該好好「謝謝」這三個人了!

不得不說,跟某隻綿軟包子的悲催人生相比,顧皇后這輩子簡直就是一本華麗麗的傳奇志,如意書!

顧丹陽出身簪纓世家,身份貴重,一出世就被護國寺的上師批了丹鳳朝陽四字,後又拜了當朝國師縹緲真人門下,成為其唯一的真傳弟子,驚才絕艷,名動京華。

十五歲隨父出征,立下屢屢戰功,為了拉攏顧家,顧丹陽回京之後,就被冊封為皇后,嫁給了建安帝,結識了還未被封為太子的殷崇元。

之後,建安帝身體每況愈下,越發依賴顧家,某皇后自是獨霸後宮,順風順水,隨後的幾年,建安帝幾乎卧床不起,顧丹陽自然而然的主持朝政,以鐵血手腕扶持殷崇元登上了太子之位。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一手調教養成的狼崽子,居然會反咬她一口!

03

想到殷崇元,顧皇后頓覺一陣心塞,揉了揉眉心,感受到那種粗糲的觸感,顧丹陽不由朝自己的雙手看去。

不得不說,那是一雙形狀極美的玉手,指如削蔥根,纖細玲瓏,指甲粉嫩剔透,只是手心和指腹上的老繭,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顧丹陽嫌棄的摸了摸手上的繭子,對於這具身體的包子屬性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似是想到了什麼,顧皇后憑記憶中多出的常識找到了衛浴間,推門而入。

這還是顧丹陽第一次看到所謂的鏡子,心中微微生嘆:就算是鳳鸞宮的赤銅鏡,也不及此物一半清晰。

當然,更讓她讚歎的乃是鏡中之人的長相。

女子看上去不過二八年華,面色有些過分的蒼白,五官卻像是佔盡了上天的寵愛,那一雙黛眉,似煙籠遠山最美的一抹,不描而翠,一雙大而狹長的鳳眸,瞳仁較常人足足大了一圈,分明是比黑夜還要濃魅的墨色,卻流淌著比瑤琳之月還要醉人的波光,玉脂瓊鼻,仿若天公丈量,唇色艷奪明霞,不點而朱,再加上那張精緻到不用一個巴掌就能覆蓋的輪廓,要不是顧包子的審美粗俗,穿著和頭型亂七八糟,拉低了顏值,恐怕就連昔日號稱艷傾殷朝的第一美人蓮妃,都不及她的十之二三。

想來也是,顧包子性子如此木訥怯懦不討人喜歡,要不是這副堪稱逆天的顏值,恐怕也不會引來如此多人的利用和覬覦,諸如周顏正和黃姓老闆之流。

想起那個黃姓老闆,顧丹陽唇角慵懶的勾了勾,墨色雍容的雙眸暗光涌動。

不知道是某皇后運氣太好,還是那個黃姓老闆犯太歲,運氣太差,顧丹陽出來的時候,黃姓老闆剛剛悠然轉醒,眼珠子還沒有睜開。

某皇后當然不會給他睜開的機會,保持著慵懶的笑容,淡定的出腿,直接一腳踹在了黃姓老闆的額角,跟之前顧包子頭上受傷的地方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嗷——!」

黃姓老闆的哀嚎都變了聲,再次暈了過去。

只能說,暈過去是幸福的,因為,這只是一個開始,誰讓皇后娘娘心氣兒不爽呢,面前正好有一隻礙眼的沙包,不發泄一通,簡直對不起她不遠萬里橫跨時空穿越過來的熱情!

前世的某皇后是武道高手,又身在後宮,最是知道什麼地方打人不露痕迹,又疼得要命,那個黃姓老闆明明已經暈過去了,卻還是不住的哀叫,疼的死去活來。

似是嫌聲音惱人,顧丹陽出腳在黃姓老闆肩胛處碾了一圈,登時,黃姓老闆就像是被菜刀抹了脖子的公鴨,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眼見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了。

顧丹陽這才慢悠悠的住了手,捏了幾片雪白的紙巾,鋪在地上,優雅的蹭了蹭鞋底兒,微微嘆了口氣:就算沒有內力,她的手法還是不錯的,只可惜,養尊處優了這麼些年,再次出手,居然給了這種貨色,實在令某皇后頗為遺憾。

處理了黃姓老闆,顧丹陽理了理散亂的秀髮,儀態雍容的離開了房間。

只是離開前,她帶走了那個架子上的黑色盒子,俗稱攝像機,顧皇后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自然不會留這麼個把柄在別人手上。

出了酒店,顧丹陽憑著記憶朝顧家走去。

當然,此顧家非彼顧家。

顧包子的母親侯悅生前有一個閨中密友,名為余曉曼,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可謂姐妹情深,後來侯悅嫁給了顧嶧城,巧合的是,余曉曼也嫁了一個姓顧的男人,名叫顧長寧。

雖然都姓顧,二人婚後的生活可謂天差地遠。

侯悅受盡折磨,形銷骨立,而余曉曼夫妻雖然不算富足,卻是琴瑟和鳴,恩愛有加。

那時候,侯悅深感自己命不久矣,就將顧丹陽託付給了余曉曼照顧。

顧嶧城對顧包子一向不喜,林美珊和顧雪嬌更是巴不得擠走顧丹陽,在幾人不聞不問的漠視下,顧丹陽除了逢年過節偶爾回趟家之外,一直寄居在顧長寧和余曉曼的家裡。

顧長寧父妻雖說有一個兒子,對顧包子卻比對自己兒子還要疼愛,在顧包子的記憶中,這段時光真心是最美好的。

可惜,好景不長,就在兩年前,顧長寧夫妻倆意外遭遇交通事故,不治身亡。

顧丹陽想要自食其力賺學費,出門工作,這才結識了周顏正。

為了周顏正,顧包子這兩年忙忙碌碌,跟弟弟顧祈言的感情也疏遠了起來。

想想顧包子這二十來年,似乎一直都在給那些欺她負她之人做白工,對於真正親她近她之人,反而沒有回報什麼,果然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循著記憶,顧丹陽找到了顧家所在的小區,摸了鑰匙,正準備開門,鑰匙還沒伸進鎖眼兒,房門就被忽的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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