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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攝影師如何講述日本?

北京時間今天凌晨結束的世界盃1/8決賽中,日本隊最後時刻被比利時隊反超一球遺憾落敗。比賽結束後球隊和球迷的高素質行為獲得了合作方和全球網友的盛讚和敬意,也在今早被推上了中國各大平台的熱門。

認識一個國家可以通過很多方式,可以是一場比賽,也可以是一組圖片。本期,拍者君分享三位日本攝影師的作品,通過這些本土人士的視角,看見這個國家的更多面。

Ash Shinya Kawaoto,一位出生在日本橫濱的攝影師,經營著一家與web開發相關的公司,接觸攝影的初衷是為了尋找一種可以在工作之餘放鬆的休閑方式,「開始的時候並不是認真以待的,但現在攝影已經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部分」。

在講述作品輯《Scrap and Build(拆除與再建)》的拍攝靈感時,他這樣說道:

「我認為日本和歐洲如何對待他們的建築是有差異的。在歐洲,一千年前的中世紀建築至今仍在使用。相比之下,大多數日本建築幾乎沒有歷史,一旦不再需要它們,就會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新的建築。因此,東京的景觀以非常快的速度變化著。

2020年,奧運會將在東京舉行。這意味著東京到處都在建造新的建築,城市的景觀每天都在變化。在我看來,它就像一個巨大的生物,不斷地生長和進食,不斷地向外擴張。

這座城市陷入了『拆建』的循環之中。人們生活在一個不斷變化的環境中,而這也反映了東京自身的不安。這種能量瀰漫在建築物和居民身上,在兩者之間回蕩。」

直到2011年的地震之後,日本攝影師Kentaro Takahashi才意識到自己生活的世界充滿了不確定性。沒有什麼是理所當然的。自那以後,他對生活的看法崩潰了,覺得有必要重塑自己的價值觀,以面對生活的現實。

「當我翻閱有關日本的一些歷史書時,發現了Katsushika Hokusai(葛飾北齋,日本江戶時代的浮世繪畫家),其晚年作品《富岳三十六景》給了我很大的觸動。他曾經畫過一座山,山上流淌著多摩川。

多摩川是東京最長的河流之一,蜿蜒流過市郊。我從未去過那裡,儘管它穿過我的家鄉。當我注視著這條河時,它讓我想起了Kamo No Chomei關於生活的名言,『流動的河水永不停息,而水卻永遠不會保持不變』。

他用河流作為隱喻來描述生命的不確定性和短暫性。而這也是我決定沿著多摩川行走的緣由。通過觀察和調查生活在河邊的當代日本人的生活,我認為可以找到並定義我們曾經的想法和我們現在的感覺。」

Kentaro Takahashi在拍攝《The Riverbed(河床)》的過程中,虔心祈願這些祖先的「著作」依然存在,並貫穿日本人的思想,他認為這將有助於找到日本這個國家真正意義上的答案。他渴望找到一些解決自2011年以來困擾大眾的問題的解決方案——國家的未來是什麼?如何面對現在面臨的危機?

Hiroyuki Ito,1968年出生於日本東京,1992年移居美國紐約,1999年至今為《紐約時報》的自由攝影師。

2015年的夏天,當他重新踏上故土,看到的是一個充滿了矛盾的日本:傳統與現代、西方與東方、民主與封建、和平與無政府主義、神聖與褻瀆、無名與獨特。

「這個國家的性格是複雜的:它有魅力,但也有麻煩。相反的力量會產生動態的緊張感,使你瘋狂,但同時也讓你繼續前進。『去哪兒?』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國家永遠在前進,我的工作就是記錄它無盡的迷人悖論。」

Hiroyuki Ito將這組作品定名為《Japan』s Paradoxes(日本的悖論)》。

你有喜歡的日本攝影師嗎?

他/她是誰?為什麼會喜歡他/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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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綜合自網路

編輯:小麥

本文為拍者(微信ID:ipaizhe)原創內容

未經新京報書面授權不得轉載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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