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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現代人類巨大發展明顯不相符的是:心理障礙或精神問題成為越來越多的人生困境問題

與現代人類巨大發展明顯不相符的是: 心理障礙或精神問題成為越來越多的人生困境問題

自1620年培根(Francis Bacon)在《新工具》(The New Instrument)中提出知識就是力量的觀點以來,人類知識日新月異地在增加,伴隨這些增長的知識,特別是以科學名義下增長的知識,人類生活的各方面發生了前所未有的改變,現代人類不但第一次解決了自己歷史上從未解決過的兩大難題:飢餓和瘟疫不時地上演屍橫遍野的人間慘劇,還獲得了物質上極大的豐富,我們的平均壽命大幅提高。我們有著以前無法想像的家居生活條件、交通方式、與人交流方式、娛樂方式。相比以前,我們在任何方面都有極大豐富的可供選擇項在等待我們。我們將尊重個人權利放在前所未有的地位,我們擁有了前所未有的個人自由限度與對他人的包容度,我們生活的當代中國,比歷史上任何時代都更強調自我和自尊。確實,今天的成千上萬的人所過的生活比不久前的帝王家還要好。讓我們不解的是,我們曾經根本無法想像或奢望的生活條件和擁有相對更自由的權利似乎並沒有帶給我們感覺幸福的生活。相反,現代人類存在一個極為反常的現象:現代發達國家人類物質條件達到有史以來最豐盛,我們不但對有機化學分子和腦細胞微觀結構了解細緻入微,我們以心理學,進化論,信息科學,醫學,管理學,社會學等為視角的大腦科學理論不斷更新,並且這些科學名義下,關於大腦的科學理論通過現代教育系統和極為發達的媒體比任何時候都暢通無阻地傳達到普通人群,越來越多的人接受心理諮詢和藥物治療,但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發達國家的精神疾病的發病率,或心理障礙發病率都呈增長趨勢。下面我僅舉幾例。

《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DSM)是世界上最具影響力的精神疾病診斷體系,現已有五個版本,上世紀50年代,DSM第一版本時還只有60種不同精神疾病的小冊子,現在已經是厚達947頁,包含200多種精神疾病的大書。

在其第四版(DSM-4),已指出憂鬱症是造成世界上五歲以上的人殘障的主要原因。而在2013年5月18日發布的第五版(DSM-5)之後,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在2013年6月16日在 patriot update.com上公布的關於美國人精神疾病監測報告中說「公佈於眾的報告表明大約25%的美國成年人患有精神疾病,50%的美國成年人在他們的一生中至少會患一種精神疾病。」順便一提,我個人認為,我們在區分心理障礙、精神問題和正常人上相比治療心理障礙和精神問題要明顯成功些。但我們無法對心理障礙、精神問題作病因學分類,現代醫學就是因為能夠做病因學分類,才得以大幅發展的。我認為我的理論能成為心理障礙、精神問題作病因學分類的基礎,但遠超我個人能力,需要非常多的人通力合作,這將是相對遙遠的事了,不過不妨礙我運用到實踐中。

美國心理學會史上最高票當選為心理學會主席的馬丁·塞利格曼在《認識自己,接納自己》書中提到:由生物精神病學家克勒曼領導的,由美國政府資助的心理健康研究,其結果讓所有人大吃了一驚。因為從上世紀初到世紀末,抑鬱症患者的人數增加了十倍以上。其中一戰時出生的人30歲時只有3%的人患過抑鬱症,越戰時出生的人30歲時,患過抑鬱症的人比率高達60%,這兩個時候對比是20倍之差。重度抑鬱症的複發率高達50%。患病者的年齡越來越低齡化。

澳大利亞的路斯·哈里斯博士在《幸福是陷阱》一書給我們的統計數據是驚人的。「幾乎每年都有30%的成人患有一種眾所周知的精神病。世界衛生組織預計,現如今抑鬱症是世界第四大花費高昂、讓人虛弱的疾病,到2020年它將上升到世界第二。每過一個星期就有十分之一的成人飽受臨床抑鬱的折磨,五分之一的人會在生命的某個階段深受其苦,並染上藥品或酒精成癮,所以現在單美國就有2000萬人酒精中毒! 但比這些數據更讓人震驚並發人深省的是,每兩個人中就有一個將在生命的某個階段:他們認真地考慮自殺,並花兩周或更長的時間在這個念頭中掙扎。更可怕的是,十分之一的人真的會嘗試自殺。」

2012年9月30日央視《每周質量報告》播出《抑鬱質困》中稱:據北京市心理危機研究與干預中心統計,我國每年有28.7萬人自殺,200萬人自殺未遂。在我國自殺的案例中,高達70%的人是因為抑鬱症。也就是說,在我國每3分鐘至少有一個抑鬱症患者自殺死亡,11人自殺未遂。首都醫科大學附屬北京安定醫院的調查數據顯示,我國抑鬱症的發病率呈逐漸升高的趨勢,據估計,抑鬱症的年患病率為5%~10%。

值得一提的是,在《權力如何影響我們》一書,伊恩·羅伯遜(Ian H. Robertson)不但詳細描述了極為成功的畫家畢加索的一個極度無能兒子的悲劇人生,還提到1996年,哥倫比亞大學教師學院的蘇妮婭·盧塔爾和耶魯大學的卡倫·迪阿凡佐對兩組十五至十六歲的來自不同學校的學生研究得到讓人意外的結果: 較富裕的青少年們與他們貧窮的同齡人相比,要焦慮和抑鬱得多,並且使用更多的香煙、酒精、大麻以及其他非法藥物(美國和其他國家的同類研究都發現了相同的結果)。為何會這樣?更令人不安的是,絕大多數人,甚至大多數心理醫生或心理諮詢者會認為是生活經歷中的心理創傷導致了心理問題,但暢銷書作者安德魯·所羅門(Andrew Solomon)——他自己就是嚴重的抑鬱症患者,但他在其著名的暢銷書The noonday demon(中文翻譯本名叫《走出憂鬱》)第二章中他卻描述自己「童年愉快,父母很疼愛我和弟弟,兄弟間也相處融洽。從小我就沒有考慮過父母離婚或吵架的問題,因為他們彼此深愛對方。」完全沒有心理創傷。

除了發病率增長,馬丁·塞利格曼還在其《持續的幸福》(由趙昱鯤譯)第三章揭示「生物精神病學與臨床心理學(註:指各種心理治療方法)的第一個骯髒小秘密是,它們都已經放棄了治癒的念頭。即便疾病能被治癒,需要的時間也太長,而只有短期治療可以在保險公司報銷。因此,療法和藥物現在完全是在短期內控制問題,治標不治本。」也就是說,一旦停葯就會複發。塞利格曼說「我這輩子花了很多時間來評估心理療法與藥物的效果,發現了它們的第二個骯髒小秘密——從統計學上看,它們的治療效果幾乎都是「微弱」的。」我學習心理學久了,才知道非常多的學院派心理學家對加了「應用」的心理學(心理學治療)通常是有貶意的。例如,塞利格曼本人就在《持續的幸福》第三章描述2004年賓夕法尼亞大學高層討論設置以他為導師的新學位的情景:自然科學院的院長有點兒不懷好意地說:「我們一定得在這個學位的名稱里加上『應用』。畢竟心理學系是研究純科學的,我們不想把別人搞糊塗了,對不對?」「塞利格曼教授會同意嗎?」社會科學院院長擔心地問道,「這可是一種侮辱。加上『應用』——應用積極心理學碩士學位?」這一方面仍反映了有不少心理治療師,根本沒有科學精神,對療效沒有按科學方式鑒定,存在對療效虛誇和對治療技術故弄玄虛的現象,所以,被包括嚴謹的學院派心理學家排斥。另一方面也說明心理學研究與心理學治療嚴重地脫節,這也是造成心理治療效果差的原因之一。

以上客觀事實說明,我們關於自己心理或精神的知識對解決我們心理障礙和精神問題束手無策。我們需要新知識,需要新的突破性理論,否則我們心理障礙和精神問題仍會保持它現有的發展趨勢——越來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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