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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記錄一段晦澀的青春

親愛的朋友們大家好

碼字機又回來啦

今天碼字機邀請到一位喜歡閱讀的盆友

文靜又美麗的睡午覺

大家可以叫她隔壁老睡

老睡首次在這裡和大家分享閱讀心得

為我們帶來了這本

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撒花~撒花~撒花

村上春樹說:

「(此書)獻給許許多多的祭日。」

其實我更想改成:

獻給生命長河中每個熠熠發光的紀念日。

2014年夏天,終於熬過升學考的我卻很快陷入了另一種尷尬的境地:無事可做。母親不停地「嘮叨」癱在床上的我:少吹空調,少吃冰糕,少看電視少睡覺。我實在不耐煩,就躲進了書店。

冷氣還是照樣吹,反正,我這樣想。

《挪威的森林》擺在店裡挺顯眼的位置,一進門就能看見。當時我不知道什麼村上春樹,也不知道什麼甲殼蟲樂隊,只知道有個歌手叫伍佰,唱過一首歌叫《挪威的森林》。

我隨手買下這本書,而真正翻開閱讀,卻是兩個月之後的事了。

後來,我「大言不慚」地跟語聊上的一個猥瑣大叔說:「這本書就像是我的自傳。」大叔笑而不語。

01

性和死

不得不說,很多人初次翻閱《挪威的森林》都是當劉備看的(劉備又名皇叔)。確實,村上在書中對於性的描寫毫不避諱,開放且直白。

有人質疑村上的書「為什麼這麼多黃色情節」,村上這樣回答:「我將性描寫的相當坦誠,貼近於現實,如果認為這樣也算黃的話,那您所過的生活也真是令人難以想像。」

現實生活中無處釋放的情慾讓我們產生巨大的孤獨感,而村上打破了寂靜,讓我們直面孤獨。

然而,生活在黑暗中的蟲子被光照到的時候總會被燙得滿地打滾。

死亡,亦是這本書里值得探討的一個話題。從木月毫無動機的自殺,敢死隊莫名其妙的「消失」,一直到直子釋然般的了結。

很多人驚異於直子最終還是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其實我倒認為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宿命,直子的命運在故事開頭便已註定。直子死後,「我」和玲子為直子舉辦了一個葬禮,玲子彈起吉他,輕輕地吟唱,五十首歌,每一首都是直子生前喜愛的歌,最後重彈了一遍《挪威的森林》。

而我,佇立在這幅情景的書中之外,默默無言,腦海中浮現出四個字:塵埃落定。

玲子最後同「我」做了一次愛。此時的「我」同玲子共同擁有著直子的死,就像當初我和直子共同擁有著木月的死一樣。我通過性,獲得了直子,最終卻也失去了她。

記得村上在他的的處女作《且聽風吟》里寫到:「鼠的小說有兩大優點:一是沒有性描寫,二是一個人也沒死。」這使我愈發感覺:性和死,一個佔有,一個失去,無論是其中哪一種,都將我們推入不可救藥的深淵裡。所以我將性和死放在一起,而並非生和死。

02

情與愛

這本書中,「我」的情感故事圍繞直子和綠子展開,然而,直子和綠子是兩個性格完全相反女孩。

某種程度上,木月和直子很像《白夜行》中的亮司和雪穗,但不同於亮司和雪穗的是,木月和直子彼此屬於,他們互相知根知底,並且對彼此的身體了如指掌。

可以說木月是直子與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絡口,木月死後,直子的世界便徹底失衡,後來直子卻十分「自然」地「依順」了「我」,這是因為「我」是木月死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直子希求的是我,也並非是我,她希望自己向前走,同時又渴望靠近過去、靠近木月。

她陷入了一種可怕的死循環。

與陰鬱寡言的直子相比,綠子活潑開朗又健談,「就像是剛剛迎著春光蹦跳到這個世界上來的一個小動物」,可以說是那段晦澀青春的唯一一抹生機。

渡邊拜訪綠子家開的書店那一段很有意思,書店附近突然發生了火災:

綠子說:「死就死了唄。」

「明白了,奉陪就是,陪你。」我說。

「和我一塊兒死?」綠子眼睛一亮。

「難說,一旦勢頭不妙我可得逃走。要死你一個人死好了。」

「冷酷!」

「只討你一頓午飯,怎麼能連命都一塊兒搭進去呢?晚飯也招待得話另當別論。」

但是,本書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女孩,並非綠子,並非玲子,甚至都不是直子,而是同「我」交往過半年的在書中連名字都未曾提及的女孩。

那女孩兒勸我別去東京,但我死活都要離開神戶,想在沒有任何熟人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你和我睡了,所以就不拿我當回事,是不是?」她哭了。

……

在去東京的新幹線電車中,我回想起她的長處和優點,後悔自己幹了一件十分虧心的事,可是已經追悔莫及了。我決定把她忘掉。

我決定把她忘掉。

多少是摻雜了些個人的情感因素,放下書的我感到悵然若失。

村上的作品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文章中始終貫穿著一種無可奈何的悲哀。胡夏有一首歌叫《那些年》,唱哭了很多人,有人評論說:「那些年這幾個字,有追憶,有懷念,更多的是終究再也回不去的悲哀。」

是,最令人懷念的不是成人世界的緘默,而是那一年一次衝動甚至可以說魯莽,卻無可替代的只屬於青春的碰撞。

03

關於譯者林少華

忘了是誰說過:翻譯就相當於二次創作。

其實若只有普普通通的大白話,也是不能匹配村上的文字給予我們的觸動,我們追求的說是一種文化氛圍也好,語言禪意也好,暫且形容是「林中驚鹿」(一個用來標記的象徵符號而已,請大家不要介意)吧!林的用詞典雅端莊,在我個人看來,林讓村上跨越不同的國家和語言較為完美地以一種完全沒有過的存在形式呈現在中國讀者面前,這一嘗試本來就是值得鼓勵的。

沒有林,就沒有這樣呈現在我面前的村上,也就不復有老睡我。

04

寫在最後

有一段描寫敢死隊送給「我」一隻螢火蟲,「我」爬上天台放飛螢火蟲:

略微殘缺的一輪蒼白的月亮浮現在眼前,右側可以望見新宿的夜景,左側則是池袋的燈光。車燈頭連成閃閃的光河,沿著大街川流不息。各色音響交匯成的柔弱的聲波,宛如雲層一般輕籠著街市的上空。

……

螢火從消失之後,那光的軌跡仍久久地印在我的腦際,那微弱淺淡的光點,彷彿迷失方向的魂靈,在漆黑厚重的夜幕中彷徨。

我幾次朝夜幕伸出手去,指尖毫無所觸,那小小的光點總是同指尖保持著一點不可觸及的距離。

「我」和過去,就像反比例函數圖像上的一對曲線,保持著最親密卻永不可及的距離。

「所有故事都發生夏天,一年只有一個真正的季節」(《孤單電台》朱解放),也像另一首歌唱得一樣:「那閉上眼睛就擁有了一切的盛夏。」(《盛夏》毛不易)。

至今,《挪威的森林》這個故事,在每個夏天仍一遍遍地在我腦海重演,直子這個角色在我的生命中一遍遍活著又死去。

唯死者永遠十七,可是我已經十八了。「真可惜」,我這樣想。

GIF

>>> 同名電影

挪威的森林》(2010)

豆瓣評分:6.0

— THE END —

(圖片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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