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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又回來了?不,他一直都在!

談及精神分析,若不知道弗洛伊德,那一定得拖出去就·地·正·法(開玩笑,弗老爺子並未賦予這一權利);甚至提到心理學(史吧),若說不出弗洛伊德的名字,那都應該拉出去槍斃十分鐘(國內槍械不流通,改用水槍)。

以上純屬玩笑,如有雷同,或有共鳴,純屬同道中人(此處應握手半小時,以表感謝)。言歸正傳,你真的了解弗洛伊德么?你能列舉出弗洛伊德的思想觀點嗎?你可以底氣十足地說出弗洛伊德的貢獻所在嗎?或許可以,或許不能(好像小編也說不出多少來,先出去鞭笞自己五分鐘,稍後再聊……)。

(友情提醒:以下內容可能與標題不完全相符,而且會無聊到爆,請慎入……)

弗洛伊德及其精神分析學說的價值再論

弗洛伊德是精神分析學的先驅、開山鼻祖、殿堂級人物,是精神分析領域的上仙、掌門人、CEO、大Boss或一家之主,等等,似乎,任何的稱謂都不為過。他建基於其豐富臨床經驗的理論學說不僅打開了心理學的另一番頗具迷幻色彩的桃園勝地,還奠定了具有百餘年歷史的精神分析大廈的基石。儘管精神分析是一個龐大的思想體系,它不只是弗洛伊德的私有財富,而是無數位精神分析者共同埋下的珍貴寶藏,且精神分析理論在弗洛伊德死後的70餘年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現今的精神分析早已與弗洛伊德的理論相去甚遠;但弗洛伊德作為精神分析運動的發起者,開闢了探索人類本質的新進路,同時作為精神分析運動的先烈和標靶,其學說在不斷地遭受批判、改造和演變的過程中間接推動著精神分析運動的發展。如果說精神分析的百餘年運動算是一個長期的過去的話,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說則只有一段短暫的歷史。然而,歷史不應該因為「陳舊」而遭封藏,弗洛伊德更不應被遺忘。正如趙旭東在弗洛伊德誕辰150周年所說:「也許一個半世紀以前出生的思想家有許多都是可以忘記的,但是唯獨弗洛伊德是不應該被忘記的。」弗洛伊德是一位對人類思想做出巨大貢獻的革命者,美國《時代周刊》曾評出20世紀對世界影響最大的100位名人,弗洛伊德便名列其中,成為顛覆陳舊觀念的一位巨匠。

事實上,弗洛伊德並沒有成為歷史,更沒有離我們遠去,他宛如世紀的幽靈始終盤旋在我們的上空(聽起來挺嚇人的,誰知道是不是呢)。美國《新聞周刊》曾刊發「弗洛伊德就在我們的身邊」一文,指出弗洛伊德是我們文化的重要推動力。近期,有學者在美國《高等教育紀事報》刊發「弗洛伊德為何仍然縈繞在我們身邊?」(Why Freud still haunts us?)一文回答並確認了弗洛伊德的「當下存在」。弗洛伊德似乎在人類以及幾乎所有的科學領域都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對夢、本能、潛意識、性、移情、防禦機制以及人格結構與發展等的經典描述早已融入人們的日常生活,其精神分析學說已發展、演變成一種常識,並成為我們的記憶和文化中的一部分。著名心理學史家波林在其《實驗心理學史》中指出:「弗洛伊德是一個思想領域的開拓者,思考用一種新方法解釋人性;他的觀點日益擴展,已經在心理學家們和普通人中間得到普及,弗洛伊德主義已經幾乎與達爾文主義一樣耳熟了;弗洛伊德已使潛意識的觀點變成了人們的常識。」因而,完全可以這麼說,「不論我們是否了解精神分析,我們都在談論弗洛伊德,弗洛伊德的術語和他重要觀點滲透到現代關於人類情感和行為的思維方式中。」

自始以來,弗洛伊德及其創建的精神分析理論大廈就引發極大爭議。一方面,他的所有學說幾乎都建基於其性理論之上,而正是這種「唯性論」和「泛性論」的觀點使其惹火上身。國內弗洛伊德研究的權威者車文博先生則將弗洛伊德視為「衝進人類文明花園的一頭野豬」。這一頗為生動形象的比喻既肯定了弗洛伊德對人類本質與文明的挑戰與貢獻,也是對其「性慾高於一切」思想的諷刺與批評。另一方面,也有人試圖為弗洛伊德洗刷或減輕罪名,認為我們長久以來誤讀了弗洛伊德,需還原一個真正的弗洛伊德,並將其視為是啟蒙思想的傳承者,賦予其重要的歷史地位。我們可以推斷,弗洛伊德所遭受的褒貶不一、毀譽參半的評價必定仍會繼續。但需要注意的是,我們對於歷史的評價應抱持一種超然客觀的態度,不能帶有明顯的個性和傾向性,更不能以偏概全而否認全部,切不可把斥責弗洛伊德當成一種追棒的「時尚」。

神經精神分析——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學說的「拯救者」

20世紀中後葉,精神分析的發展遭遇了各種困境、挑戰與危機,美國《時代》周刊於1990年刊發「弗洛伊德已經死去」的封面報道。這不僅緣於精神病藥物治療的快速發展,還因為認知和神經科學的興起與盛行。然而,禍兮福之所倚,神經科學的發展又給精神分析帶來新的希望,它成為精神分析踏入科學大門的驗證碼和通行證。20世紀90年代,將神經科學與精神分析的理論和方法相結合的跨學科對話成為研究者關注的焦點和整合心身研究的新取向,在此之下所誕生的神經精神分析(neuropsychoanalysis)(哇,精神分析的神經生理機制,聽起來是不是很高大上?是的,小編也很看好它)意味著弗洛伊德的重生與回歸,它將弗洛伊德及其精神分析學說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精神分析有救了,誰在說精神分析是偽科學試試,沙包大的拳頭看到沒有)。神經精神分析所整合的精神分析主要是指弗洛伊德的經典精神分析,而非後來發展的各種派別或取向,其目標亦非證明弗洛伊德及其精神分析理論的對與錯(有點小失落,小編把亮起的拳頭收回來),而是為了獲得擴充精神分析基本概念的客觀材料。儘管有人認為這種做法是「舊瓶裝新酒」之舉(如果裝的是茅台,何樂而不為呢),但神經科學的加入無疑為精神分析帶來了福音。更為確切地說,這是一項雙贏之舉。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說為神經精神分析學的誕生奠定了理論基礎,而神經精神分析反過來又從腦科學與神經科學的角度為弗洛伊德的理論觀點補充了有力證據,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實現了弗洛伊德百年前所致力於創建「精神分析科學」的宏偉計劃(弗老爺子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因此,神經精神分析學成為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學說在當代發展最為集中的體現,同時也成為後者的「拯救者」。

神經精神分析是一種新的精神分析範式,儘管其發展歷程僅有近二十年光景,但研究已廣泛涉及意識與潛意識、本能與動機、衝突與創傷、壓抑與防禦、情緒與記憶、睡眠與夢等弗洛伊德的經典精神分析理論,並取得較為豐碩的成果。例如,研究發現,對心理經驗的有意遺忘會引發背外側前額葉區域活動的增強,以及海馬回活動的降低,這一發現為壓抑的潛意識(repressed unconscious)心理活動找到了相應的生理依據。有學者利用正電子斷層掃描技術(positron emission tomography, PET)對夢進行了探究。結果發現,睡夢中主管情緒、性慾和攻擊等的大腦部位高度活躍,而主管延遲滿足感和剋制衝動等的大腦額葉皮層的活性減低。這說明被壓抑的潛意識願望很可能通過夢境獲得滿足。目前,國外關於神經精神分析的研究已獲得重要發展並穩步前進,《神經-精神分析雜誌》自1999年創刊至今已刊發文章七百多篇。相比之下,國內的相關研究尚處於起步階段,研究成果十分薄弱。郭慧在其碩士論文「精神分析的科學化——神經精神分析學研究」中,首次對神經精神分析及其研究領域進行較為系統的介紹與評價。此後,國內其他學者開始對這一新興學科領域予以關注,既有對壓抑、意識、潛意識等主題的詳細闡釋,也有對神經精神分析學的全面概要的評介以及未來研究的展望。

總之,神經精神分析學不僅賦予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說一個新的面貌,使其躋身於科學的大家庭之中,更為重要的是顛覆了精神分析的研究範式,並為自然科學與人文科學的溝通與融合架起了又一座橋樑。

令人振奮人心的是,美國《新聞周刊》於2006年報道了「弗洛伊德並未死去」這一論斷。誠然,人性問題是人類亘古不變的話題。探究人的本質,我們不可避免地會將精神分析學作為一個重要的視角和出發點,而提及精神分析,我們又必須追溯到弗洛伊德。弗洛伊德解放了人性,搭起了研究人類潛意識心理的橋樑,為人類心靈的本質作出頗具價值的闡釋。

2014年4月22日,英國廣播公司(BBC)在其官網上發出「弗洛伊德的影響猶在嗎」(Does Sigmund Freud still matter?)這一疑問。可以肯定的是,弗洛伊德及其精神分析學說並未銷聲匿跡,也沒有被當作歷史而封藏,相關研究仍在如火如荼地開展。然而,必須承認的是,國內心理學界對弗洛伊德及其學說的重視程度不高、總體研究質量偏低、缺少理論的反思等;且已有研究尚處于思辨的層面,神經精神分析可以說還未真正進入我國心理學和神經科學研究者的視野。因此,未來的研究道路和方向該指向哪裡?「元芳,你怎麼看?」

作者簡介:

王禮軍:安徽師範大學教育科學學院教師

作者簡介:

王禮軍:安徽師範大學教育科學學院教師

編輯:張 藝

審核:張 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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