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職業名為『橋奴』:賣掉了自己的靈魂,守在橋頭永不入輪迴
「橋你必須守,否則你離開了,就讓另一個你去守。」
看著紙條上的內容,我驚恐萬分,這是什麼意思?
還有這紙條是誰放在我房間的,剛剛明明沒有,就那麼一會時間難道有人進來了?
不可能!!!
我的房間沒有窗戶,就一個門,所以不可能有人能不被我發現就進來,如果不是人,那是......
我打了個冷顫,快速的離開了這裡,我感覺自己住的地方,恐怕已經被發現,現在這裡也不安全。
要不,我搬去和那青年一起住吧!
我打了一輛計程車,告訴了計程車司機地址。
「小夥子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這時計程車司機突然開口問我。
「沒事。」我淡淡的回了一句,因為剛剛那個紙條的事情,我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
「沒事就好,人啊!活著最重要。」司機嘆了一口氣,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之後,不再說話。
我不明白這司機為什麼給我說這些,我看了他一眼,是一個中年人,長相普通,也沒有太在意。
沒有多久,就到了地方,我下了車,看了一眼車牌號,然後就朝青年住的地方走去。
我越走越驚奇,我發現青年所住的地方竟然是富豪區,難道青年是個土豪?可是看他一臉痞相,根本和土豪聯繫不了一起。
「喲!你來了。」
我還在找地方之時,一道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我轉身過去,看見青年手中正拿著一張報紙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進來吧!」
我跟著青年走進了一棟別墅,裡面除了我和青年就沒有其他人。
「這裡是你的房子?」我咽了咽口水問道,這麼大的別墅得需要多少錢啊!
「對啊!就我一個人住。」青年看著手中報紙漫不經心說道。
「對了,你叫啥?」
「叫我聖虛就可以了。」青年停下腳步說道。
「腎虛?」我嘴角一抽,這名字真是絕了。
「你叫我蘇童就行。」我說道。
「好吧!蘇童,從今天開始你就搬來我的別墅住,裡面的家務你一個人全包了,還有早上中午晚上的飯菜你全包,你知道了么?」
聖虛轉過頭微笑說道。
我看著他那微笑,就很想上去揍得他媽都不認識,不過現實中我不得不答應,誰叫我現在有求於人。
「那我豈不是跟保姆沒什麼區別了。」
我無奈了。
「區別嘛!還是有點的,不過那些細節可以不用太在乎,哈哈。」
聖虛領著我,來到了房間裡面,他自顧自的坐下,看他的表情沒有請我坐下的意思。
不過我自己還是坐下了。
「你看的啥呢!」我看他一直拿著報紙看,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啥,就是一計程車司機,在前天死了,今天報紙才出來,嘖嘖,上面還有照片呢!你看看。」
說著他就把手中的報紙遞給了我。
我順手接了過來。
可
當我看見報紙上面的照片之時,我霎時間愣住,額頭的冷汗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嘴唇發紫,手一哆嗦報紙就掉在了地面。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我嘴唇發抖。
「怎麼了?」聖虛看著我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我剛剛就是坐他的計程車來的,怎麼可能前天就死了,難道......」
我沒有說下去,恐懼的情緒再次充滿我的大腦。
「唉!你這個人啊!不就是看見個鬼么,再說了別人又沒有嚇你,你怕個啥!不就是坐了一趟靈車。」
聖虛再次在我頭上點了幾下,我的情緒才逐漸平靜了下去。
我回過神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我現在終於知道先前那個司機為什麼跟我說,人啊活著最重要了。
「你現在陽氣越來越弱了,所有以後你所看見的東西,不一定都是人,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聖虛看著我說道。
什麼!!!
我驚叫一聲,突然感覺身體發冷,我以後看見的東西不一定都是人?那我豈不是連人和鬼都分不清了。
「不過有本道長在一切都不是問題,我們還是來說說上次你給我說的那些事情吧!」
「聽你所說,我回來查看了古典,發現橋是個很特殊的存在,陰陽相通屬鬼道,而你說的那座橋,嘿嘿,是座名副其實的鬼橋。」
我聽得一陣發憷,鬼橋?難道是專門給鬼過的?那我一個活人上去豈不是死路一條。
「還有你說是你同學介紹你去的,現在可以肯定你同學已經死了,你不要問為什麼我那麼肯定,因為活人永遠不可能知道死人的事情。」
「可他為什麼叫我去?我跟他又不熟,不就是同學么?媽的,當時我還感激他呢!瞎了眼了。」
我噴怒的罵了一句。
「為什麼叫你去?因為你身上肯定有他們想得到東西,至於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老子咋晚回來推算了一次,結果唉!」
「那...那個老頭呢?」我現在很想知道那老頭是人是鬼。
「聽你所述的那個老頭,八成是個厲鬼,嘿嘿,大白天的打把大黑傘就敢出來,嘖嘖,不簡單啊!」
聖虛雖然嘴上說得輕鬆,但我看他的神色卻凝重了起來。
「那我在橋上遇見的那個女孩呢?還有我夢裡出現的那隻手是誰的?」
我現在很想搞清一切事情,到底什麼鬼想要我的命。
「對了,我又做夢了,夢裡有個女的告訴我說,想知道答案就去酆都。」
我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訴了聖虛,同時也把那張紙條給了他。
「酆都鬼城,看來真的只有去趟酆都了,不過我現在有點後悔了。」
聖虛一臉看著紙條噓噓說道。
「後悔什麼?」我問。
「後悔去招惹你啊!草,現在和你沾惹上了因果,本大師想走都走不掉了。」
「那麼嚴重?」
我心裡有點內疚了,自己沒什麼用,還牽扯上了別人跟我一起受罪。
「嚴重?更嚴重的事情還沒有發生呢!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阿門。」
聖虛起身雙手合十,一陣念叨,聽這他這麼念叨我真分不清他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了,連阿門都給扯出來了。
「不過還好,好像有人在暗中幫你,不然你早就死了,至於你胸口那個血手印並沒有吸取你的生機,但卻有定位的作用,至於那個女的是想害你還是想保護你,下次就知道了。」
「下次怎麼知道?」我疑惑問道。
「呵呵。」聖虛突然轉身看著我,面部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至於下次怎麼知道,你以後就會知道,但有一點你難道還沒有發現么?」
聖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讓我一陣迷糊,不明白他說得什麼。
「我今天第一眼見你的時候,我還有點不解為什麼,但剛剛你把那張紙條拿給了我,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什麼怎麼回事,那張紙條又怎麼了?」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紙條上說,如果你不去,就讓另一個你去守,那麼另一個你,就是你的另一面。」聖虛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怪了。
「說清楚點啊!」看著聖虛的眼神讓我一陣發憷,背後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你自己看看你的影子,然後再去照照鏡子你就知道了。」
聽聖虛這麼說,我趕緊起身,看向自己的影子,發現地方竟然什麼都沒有。
我手心開始冒汗,惶恐不安的看著聖虛
「鏡子呢!你家鏡子呢!」
聖虛用手指了指前面,我走過去,如果看見一面一人高的鏡子,我顫抖著身子走了過去,隨後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鏡子面前。
啊!!!
不敢相信的發出驚叫,鏡子裡面竟然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就如我是一個透明的人一樣。
影子沒了,鏡子裡面的我也沒有了,那我還是什麼?是人么?
「我現在是什麼東西?」
我抱頭蹲了下去,整個人陷入了恐懼之中。
「東西?不不不,你現在連東西都不是,你現在,嘿嘿...屬於活死人。」
聖虛突然來到我的身後幽幽說道。
聽著聖虛的聲音,我頭皮發憷,絕望的情緒再次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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