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家在談論足球時,他們在談論什麼?
01、蘇童
每到世界盃
生活的重心就是足球
可以不工作不寫作
蘇童當年在北師大上學的時候就特別喜歡踢足球,經常被同學認為是足球瘋子,一天不打,渾身就癢。
後來他進入了《鐘山》雜誌社工作後,雖然每月工資只有60元,但為了能更好的看球,蘇童拿出了近3個月的工資,買了自己的第一台電視機。
那時最為觸動蘇童的球員是馬拉多納,86年那屆巨星雲集的世界盃中,幾乎所有的光芒都聚焦在了馬拉多納這個天才球員的身上。
這種通過足球建立的情感是偉大而浪漫的。
他曾在採訪中說說,「看球,我把他當做一種藝術,只是足球這種藝術比較特殊,就像有的女性喜歡欣賞芭蕾一樣,當成一種藝術,而對於球迷來說,足球也是藝術,我們都可以算是鑒賞者。」
02、遲子建
足球是寫作之餘最大的享受
比起世界盃的狂熱男球迷來說,女球迷相對就少很多了。
不過遲子建作為一個女作家,卻對足球有著格外的喜歡和熱愛,可以說是資深球迷了。
每到世界盃比賽期間,她都會在冰箱里塞滿哈爾濱的啤酒和紅腸,以便隨時為賞心悅目的比賽而舉杯!
對於遲子建而言,她認為足球最大的魅力就在於:
如果一個人的文章寫了五分之四的篇幅都是敗筆,那麼這篇文章無疑是被判了死刑;足球則不一樣,它可以十分之九都是敗筆,可如果在傷停補時的一瞬,一頭獅子能覺醒,反敗為勝,那麼這篇文章就是華彩。
這也是足球的巨大魅力,它可以通篇渾噩,只在最後一瞬用一道閃電,把球迷照亮。
03、余華
足球在我的生活中
是一種娛樂
1960年出生的余華和馬拉多納是同年的。
他們那一代人似乎對馬拉多納有著格外深厚的感情,一起看著他如何到達一個頂峰,然後走向低谷。
余華自1978年開始看世界盃,當時正是冠亞軍爭奪戰的錄像反覆播。
那時是第一次知道有世界盃。
小時候的余華也特別喜歡踢球,還曾經組織參與國校內的足球隊。
談到會不會為足球寫一本書時,余華說:「可能不會,足球在我的生活中,是一種娛樂。」
04、史鐵生
看足球就像看人生
著名作家史鐵生雖然在輪椅上度過了一生,但他生前是非常熱愛足球的。
很多人都認為史鐵生的文字里有一種其他作家沒有的靜氣,可於足球而言,這一項運動在史鐵生眼裡是充滿了激情的。
他也曾多次在寫作中表示,如果雙腿能康復,他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到足球場上痛痛快快地踢一場球。
他曾說:「看足球就像看人生。或看它是一場聖戰,全部熱情都在打敗異己。或視之為一次信心的錘鍊和精神狂歡,場地上演出的是坎坷人生的縮影,看台上唱誦的是對不屈的頌揚,是愛的祈盼。」
05、陳忠實
我先是個球迷
其次才算個作家
很多人都說陳忠實是中國文壇中最忠實的一位球迷。
有人曾戲稱,陳老一生中的三個」情人「是,足球,雪茄和白酒。
他自己也曾寫道:「先是個球迷,其次才算個作家」。
根據文學愛好者程尚的統計,僅1979年到2003年24年文學創作生涯中,陳忠實至少創作了148篇散文(含報告文學),陳忠實從1994年6月份起創作了足球散文15篇,超過了他這一時期散文創作的十分之一。
張文曾經在《陳忠實笑談往事》中寫到:「半夜三更,如果看到白鹿原下一個黑影吼著秦腔,又引來旁邊滿村子狗叫,不用猜,那一定是中國隊贏了;如果看見一個黑影低頭不語,垂頭喪氣,冷不防還身子一矮摔到了溝里,大半天才爬起來還衝著燈光直搖頭,那保準是中國隊輸了。」
陳忠實作為一個足球迷,一直都十分關注中國隊的表現。
他曾說:「中國隊缺臨門一腳,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刻前功盡棄,這已經是中國隊的老問題了,說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得到解決,說他們得勢不得分,是因為很多必進的好球都錯失了良機,中國隊太需要一個梅西了。」
06、阿貝爾·加繆
只有通過足球,
我才能了解人及人的靈魂
一個不愛踢足球的哲學家,不是優秀的文學家。
《局外人》的作者阿貝爾·加繆也是十分喜愛足球的。
他曾在阿爾及利亞競技大學隊效力,司職門將。這支大學球隊在30年代曾經分別兩次奪得過北非冠軍杯和北非杯。
很多人都姜《局外人》這部小說作為加繆對足球的哲學解讀。
加繆本人曾說過一句話:「只有通過足球,我才能了解人及人的靈魂。」
寫作和足球,雖然看起來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東西,但其實內在都需要一股強大的熱情和動力。
梅西說:「直到遇到足球,我的人生徹底改變,我很記得我第一個足球的樣子,在我心裡,它就像一顆糖果。」
C羅說:「我不是一個喜歡說假話的人,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我更不是一個自大狂,我認為我有這個能力做到的事情,我才會說,而事實也證明,我以前說出的一些大話,其實我都做到了。「
這一季的世界盃每天都還在上演著各種令人意想不到的,精彩絕倫的賽事。
找一個晚上,一起和朋友痛快地看一場球去吧~
(本文轉自:果麥讀友會,ID:guomai_guom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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