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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柳永:才華出眾卻惹毛皇帝屢試不第,死後歌妓湊錢將其安葬

(文/周帆 作者系鄭州大學文學碩士,配圖來源於網路)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這兩句柳永的詞只要上過小學的人,就絕對不會陌生。在詩詞的普及程度上,恐怕只有「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可以和他一爭高下。

小時候讀到這幾句詞,只覺情深意濃,韻味悠長,但除此之外再無他想。長大了以後再看,著實是「年少不知愁滋味」,可每每想要再書寫這兩句詞的讀後感時,卻也「無語凝噎」,如鯁在喉。多少心事無人可訴,多少話語難得傾聽,這種惆悵刻骨銘心,可沒人會在別人面前提起半句。

這恐怕是一首詩詞的最高境界了吧。

所以我現在一直很好奇,當年的語文老師在教授這幾句詞的時候說的輕描淡寫,心裡該有多掙扎。我們在課本上所學的都是一些皮毛,只知道柳永生性風流,流連青樓,放蕩不羈,視功名利祿如浮雲。一度是青春熱血的小夥子們崇拜的精神偶像。但是背後的故事卻鮮有人知,柳永為什麼會視功名如浮雲,又為什麼與歌伎惺惺相惜,恐怕沒多少人真正在意過。

公元1002年,當時柳永19歲,正是血氣方剛,準備上京趕考一展身手。第二年,他以一首《望海潮?東南形勝》毛遂自薦,拜謁杭州知府孫何,一炮走紅。詞中「煙柳畫橋,風簾翠幕」、「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兩句更是傳唱大江南北。一時間,杭州的達官貴人與青樓歌伎都爭相來和柳永打照面,想要一睹風采。

20歲的柳永本身就是官二代出身(父親柳宜時任工部侍郎,官職也並不算小),對煙花柳巷之事難以抗拒,加上才情自恃,很快就飄飄然了起來,忘了此行的真正目的,沉醉在杭州的美景與美人中。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1008年,25歲的柳永如夢方醒,收起行囊上京趕考。但是到了京城以後又忘乎所以,權把那京城當做了第二座杭州城,既不埋頭苦讀,也不攀權附貴。一身的公子哥氣質竟傳到了宋真宗耳中,真宗對柳永這種恃才傲物又風流散漫的性格非常不滿,於是下詔「讀非聖之書,及屬辭浮糜者,皆嚴遣之」。

這一下就斷了柳永的功名之路,而且這影響還不止這一年,直到1018年,柳永第三次參加科考,都沒有考取到任何功名,並非是才學不夠,而是惹毛了聖上,任你才華橫溢也無濟於事。

連續三次的碰壁,讓柳永心灰意冷,就在這時他做了那首同樣流芳千古卻給他未來的失敗又埋下了一絲伏筆的《鶴衝天?黃金榜上》,其中那句「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成了他第四次科考失利的罪魁禍首。1024年,時年41歲的柳永人生中最後一次參與科考,結果臨發榜了,宋仁宗想起柳永的說辭,心裡一堵,隨即以「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為借口將柳永再次打回老家。

直到1034年,宋仁宗特開恩科,將柳永收進了進士榜,但是此時的柳永已是51歲高齡了,這個功名對他而言完全只是個虛名而已。他把一生無處安放的才華獻給了浪蕩的青春歲月,與歌伎名伶交好,不以世俗目光看待她們,自然也得到了回報。柳永去世的時候一貧如洗,窮困潦倒,最後還是歌伎湊錢將他安葬。否則死後連葬身之所都沒有,實在是太過可悲。

才華驚艷到這種地步,史上也沒有幾人。但是卻恰恰因為這一覽眾山小的才情,柳永卻耽誤了自己的一生。

參考資料:

李思永.柳永家世生平新考

李調元《雨村詞話》

羅大經《鶴林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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