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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田先生一家求援書

以下我們將以第一人稱講完整個故事。

我叫陳艷,躺在病榻之上動彈不得是我的老公田維祖,家有一子尚在苦讀。事情最早可以追溯到1992年。因為左腎盂一輸尿管交界處狹窄,不得已前往長沙中國人民解放軍尋醫,結果手術失敗,五年後又只能繼續手術。兩次住院共計55天,這也致使我的老公身體一直不夠健康,也為後續的事情埋下了禍根。真正令我們陷入絕境的開始是在2016年的二月份,手術後我們在廣東順德的龍江鎮,這是一個寧靜祥和的小鎮,一花一木都是令人溫馨的。在這裡重新開始了生活,每天充實而豐富。他在一家印刷廠工作,工作勤勤懇懇,一切看似風平浪靜,假若事情有結局我也希望一切到此為止。

但是命運的嘲弄每一次都是看似玩笑,實則無情。他無聲無息的昏倒在上班途中,當地的龍江醫院一番不分晝夜的搶救他被轉到了廣東佛山的第一人民醫院,這是全廣東最好的醫院之一,在這裡我聽到了噩耗:我眼看著那一根長長的引流管插入頭上食指大的洞里,就那樣緩緩的進去,黑紅色腥色的污血濃稠的一點點落下,醫生的臉色是凝重的:腦出血,和煙霧病。所謂煙霧病,指的是因為大腦後面的動脈血管狹窄和閉塞導致出現了密集成堆堆堆毛細血管網。或許這樣的概念太過抽象,當你在造影面前時你就會明白:這是一種極其罕見卻又極度危險的疾病,在黑白冰冷的造影上,那些密集的血管網就好像一團迷濛繚繞的迷霧:它令人困惑,無人知曉它何故降臨如此,在一個曾經美滿的家庭中揮之不去。隱隱的詭異中,似乎是命運殘忍的冷笑,夢魘,一點一點蠶食著他們渺茫中的希望。它還是一把煉獄中的鐐銬,一旦被戴上這層牢不可破的枷鎖,變再也無法掙脫。

一家人的生活為此陷入了困頓和迷茫中,我的父親那堅實的腰桿背著他徐徐向前,命運的車輪或許會一再踐踏我們的靈魂,但我們不會放棄最堅韌的臂膀:父親七十多了,曾經和我的母親一同在老家務農,曾經我們或許過的並不富裕,卻有著清閑美滿的生活,一家人相互理解,相互幫扶,舉案齊眉,共持鹿車。苦中作樂,其樂融融。孩子也辛勞的用功苦讀,他或許曾經可以像一隻飛翔的大鳥,擁抱和追逐明天的理想和希望,卻因為家庭的一次又一次沉重的變故,他的早熟他的敏感讓他堅毅抬起了家庭的重擔,為我們分擔,為我們遮風擋雨。

然而,我明白這或許無奈,卻也值得我們振作。長沙中南大學雅湘醫院裡,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以委婉的口氣建議我們做好準備,但我們一家人都明白: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他命不該絕,他還有我我們,他還應該懷著那份堅韌的心繼續下去,而不去痛苦的哀悼著離我們遠去。風雨中,跌跌撞撞的四處求醫讓我們疲於應付,卻又越來越振作:他的病情時而康復,時而惡化。在湖南省安鄉縣第一人民醫院,我清楚的記得兩個日子:2016年四月十五日和同年的5月8日,整整二十七天,終於好轉。2018年的一月份,也就是臨近現在的時候,一切又捲土重來,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病魔無情的騷擾和纏身,都是令人痛苦的。同年的六月份剛剛進行了腦右側,煙霧病腦血管搭橋術,後期還需跟蹤治療,雖然性命保住了,但代價是沉重的:左側肢體,也就是每一個人賴以生存的左手和左腳再也無法使上勁了。

另外我們背上的高昂的債務:這是另一座大山,一座壓的讓人難以喘息的大山。我們感激政府的憐憫,特級貧困戶,我們有了一定的社會保障和待遇但是這並不能解決生活困境和燃眉之急的病情。一把劍懸掛在了頭頂,每一天煎熬的等待,提心弔膽,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它會落下。善舉,是每個人將自己最溫柔的一面展開給世界。我們和很多人一樣,需要幫助:你的一雙手,很可能就能把我們拉出生活的泥潭。一些微薄的給予,也足能令我們歡笑、感激。如果你真的願意將這份善心贈與,那麼謝謝你,我的好心人。積善之家,必有餘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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