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法比大戰」在即,起底比利時名將家鄉的戰爭往事

「法比大戰」在即,起底比利時名將家鄉的戰爭往事

世界盃賽程進入半決賽,法國和比利時的大戰即將在北京時間7月11日凌晨打響。而在比利時隊的強大陣容里,羅梅盧·盧卡庫、穆薩·鄧貝萊等不少名將來自比利時一個非常彪悍的地區——佛拉芒大區。

比利時人主要由兩個民族組成,即佛拉芒人和瓦隆人。佛拉芒大區位於比利時西北部,由安特衛普省、林堡省、東佛蘭德省、佛拉芒-布拉班特省、西佛蘭德省五省組成。在歷史上,該地區盛產驍勇的戰士。瓦隆人則生活在布魯塞爾以南的地區,在族源上與法蘭西人更為接近。在生活習慣上,也更為「法式」。在當時的比利時,一些有地位的人以說法語為傲。

比荷盧聯盟,找找佛拉芒大區在哪裡

在比利時,佛拉芒人和瓦隆人的糾葛可謂「源遠流長」。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德軍為了破壞比利時的中立立場,十分心機地借道比利時入侵法國。(可惜在本次的世界盃之戰中,「德軍」已打道回府,不然故事一定更精彩。)比利時軍民奮起反抗,同英法軍隊一起據守在佛蘭德平原西部,這裡構成了第一次世界大戰西線的一部分。戰亂進一步激化了說荷蘭語的佛拉芒人(佛拉芒人講的「佛拉芒語」屬於南部荷蘭語)和說法語的瓦隆人之間的矛盾。如今,荷蘭語、法語、德語共同構成了比利時的官方語言。

搭配今夜的「法比大戰」,小編向大家薦讀荷蘭作家史蒂芬·赫特曼斯的《戰爭與靜畫》,這位作家與比利時綠茵名將盧卡庫、鄧貝萊一樣,也是佛拉芒人。這部作品寫的是作者的外公——於爾班·馬丁——一位經歷過第一次世界大戰洗禮的老兵的人生故事,故事中佛蘭德斯士兵面對殘酷的戰爭,保持著昂揚的鬥志。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第一年,比利時士兵被驅迫著遭受德軍砍瓜切菜般的機槍掃射,而他們被教導的是十九世紀崇高的價值觀,包括自豪感、榮譽感和天真的理想主義。他們身為軍人的倫理觀基於諸多德行:勇氣、自律、榮譽感、對日常行軍的熱愛、對自然和同伴的尊重、誠實,以及願意一對一地作戰。他們大聲誦讀隨身攜帶的書籍,甚至是文學書,常常是詩歌——不管這詩歌或許多麼虛誇。他們嚴格遵守基督教道德,對在性方面犯錯極度恐懼,飲酒適量,或者根本不喝。士兵必須為他們發誓要保護的平民樹立榜樣。

然而,在戰爭的陰雲下,荷蘭語與法語,瓦隆人和佛拉芒人之間的糾葛並未停止,甚至蘊含著一種黑色幽默。在此特獻上幾段,搭配看球欣賞。

入伍不久,馬丁就受到了法式「洗禮」。

我躺在太陽底下打瞌睡,做著白日夢。傳令兵悄悄走到指揮官跟前,對著他的耳朵說了什麼,同時指著我。

「馬欣!」

我跳起來,立正站好。

「到,尊敬的長官。我的名字是馬丁,不是馬欣。」

「閉嘴,馬欣,你這個白痴!」

他們又竊竊私語,朝我瞟著。

接著,指揮官帶著一種敵意的神情打量我,慢吞吞地用法語說:「你的母親大人來向你問好,馬欣。」

荷蘭語和法語相爭,德國間諜坐收漁利。

德國人會派出間諜,這些間諜穿著我方犧牲士兵的軍服。他們對佛蘭德人講不流利的法語,對法國人講不流利的荷蘭語,試圖以此騙過我們。有一次,一個間諜被槍斃,其他人看到他穿著比利時軍裝,隊伍里突發一陣恐慌。長官們每天對我們吼叫好幾次,把在聖瑪格麗特豪特姆的失利歸罪於我們缺乏經驗。我們試著告訴他們說我們儘力而為了,但他們只是咆哮,叫我們閉嘴。

語種的戰火,一直燒到根特世博會上。

當根特世博會臨近,德國和法國的利益已經直接對立。在二十世紀最初幾十年的世博會的喧囂聲中,這只是又一個令人不安的徵兆,預示了將要發生的事。似乎沒人意識到發生在根特的爭鬥象徵了什麼更重大的事,或許除了四十年前的普法戰爭和過去的其他衝突。來自講法語的布爾喬亞的壓力使法國人最終佔了上風。德國人從組委會撤出,這成了一個完全講法語的項目,一片糟亂,經營不善。除了雄心勃勃的根特市,沒有誰真的需要又一個世界博覽會。佛拉芒中產階級陰沉地抱怨說,敵人就在根特自己的人民當中。

不知今夜,在講佛拉芒語的人和講法語的人之間,「戰事」又如何呢?

「2017國際布克獎」入圍作品

「2016紐約時報」年度十佳

快到碗里來!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互文 的精彩文章:

TAG:互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