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新作為新篇章
幾天前,一支烏蘭牧騎小分隊悄然來到了美麗的南方,為江西、江蘇省老百姓送去了草原兒女的美好祝願,送去了飽含誠意的精神食糧。
6月21日至24日,通遼市開魯縣烏蘭牧騎原創話劇《大刀進行曲》在江西省南昌市江西藝術中心大劇院、華東交通大學以及江蘇省常州市鳳凰谷劇院進行了3場巡演,幾日後,他們還將到井岡山影劇院演出,讓烏蘭牧騎的旗幟在革命根據地再次高高飄揚。
話劇《大刀進行曲》以革命音樂家、《大刀進行曲》詞曲作者麥新為原型,生動講述了他投身革命、為國捐軀的感人故事。「麥新的祖籍是江蘇,在戰火紛飛的年代,他始終心懷人民、不畏生死,衝到革命第一線去戰鬥,從上海,到延安,再到開魯,最後將熱血灑在了開魯縣的土地上,英勇犧牲。可以說,因為麥新,草原和江南有了割不斷的聯繫。我們的紅色文藝輕騎兵,應該傳承、弘揚,更要學習麥新的革命精神。」該劇總導演、武警內蒙古總隊獨唱演員烏蘭紅梅說。
《大刀進行曲》在江西藝術中心大劇院首演時,容納千餘人的劇場座無虛席,掌聲不斷,演出雖然結束,觀眾依然久久不願散場。他們在華東交通大學謝幕時,台下師生連連叫好,都鉚足了勁兒鼓掌,很多人流下了感動的淚水。這支隊伍所有演員都不是話劇科班出身,在這之前甚至都沒有看過一場真正的話劇,卻能得到革命聖地高校這些師生、老百姓、專家學者的認可和喜愛,付出的努力和汗水可想而知。但是,了解草原紅色文藝輕騎兵的人,對此應該並不感到驚訝。因為烏蘭牧騎自她誕生的那一天起,血液里就有著紅色基因,他們不分觀眾多少、不分路途遠近、不分場地好壞,不分季節寒暑,始終堅持深入最艱苦、最邊遠的地方,始終對黨和人民有著濃濃的深情與依戀。
「1965年,烏蘭牧騎第一次從草原來到井岡山演出時,曾有兩名革命同志親自上山砍下竹竿,贈與烏蘭牧騎,讓他們當作旗杆。幾十年後,我們的烏蘭牧騎輾轉跋涉6500公里,又一次趕往革命聖地,帶來謳歌英雄的文藝作品,烏蘭牧騎的紅色基因始終沒變,紮根生活、服務群眾的優良傳統始終沒變。」該劇藝術總監徐征激動地介紹,開魯縣烏蘭牧騎副團長、歌舞演員、財務人員、詞曲老師,甚至是大巴車司機幾乎全員參與了話劇《大刀進行曲》的表演,而且一人分飾兩三個角色,甚至有一次由於一位演員臨時受傷,團長史文山親自上陣飾演了一個在台上揮旗吶喊的群眾演員。「因為沒有進行過專業訓練,史團長拼了命地喊,喊得嗓子都啞了,一個月沒能出了聲。無論時代發展多麼迅猛,烏蘭牧騎一專多能、精幹靈活的特點始終沒變。」他說。
在和開魯縣烏蘭牧騎隊員同吃、同住的這些日子裡,記者目睹了他們一次次搬運道具、裝台、卸台熱火朝天忙碌的場景,深刻感受到他們吃苦耐勞、樸實無華的品格。若是陌生人,根本看不出誰是導演、團長,誰是主演,誰是群眾,所有人都在埋頭苦幹。因為他們只有一個身份——烏蘭牧騎人。「我們一直想要弘揚的愛國主義教育,就應該像劇中老爺爺對孫女講述過去革命故事那樣潛移默化地凈化心靈。」烏蘭紅梅說。
話劇主演、麥新的扮演者陳哲雷說:「這部話劇,首先讓我們這些演員受到了深刻的教育。」去年在自治區巡演時,由於頻繁換地方水土不服,加上劣質化妝品過敏,陳哲雷不幸患上了嚴重的黃皮瘡。他臉上一開始長紅點子,後來又化膿。吃飯的時候,臉部一動,膿水就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後來膿包又結了痂,在舞台上大量說台詞時,他那滿臉的痂就一層層脫落,落在他的白襯衣上。即便如此,他依然堅持在舞台上投入地表演。他說:「與麥新比,我這點痛算什麼?」
烏蘭牧騎用60年堅如磐石的信念和持之以恆的執著,生動地詮釋了熔鑄於血脈的紅色基因,詮釋了什麼是紮根人民,什麼是深入生活!他們在用實際行動訴說著,永遠牢記習總書記的囑託,努力創作更多接地氣、傳得開、留得下的優秀作品,永遠做草原上的紅色文藝輕騎兵。
文/內蒙古日報社融媒體記者 鄧玉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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