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傳記:像骨頭和心臟一樣的東西
五方文殊唐卡
雲丹嘉措(康楚)說:
禮敬他內在與後天的知識
並非由於他的懇求
或由於他的高貴與富裕——
於西藏的佛教傳承
他是集結之王,是所有的主人
僅這一方面,在這個世界
他示現出第二佛陀的功德
他的聞、思、修
令傳承精華臻至完美
十種灌頂、導引與口訣之柱
支撐著研習的傳承
以及尚存雪域的
八種偉大的實修傳承
儘管他已全無遮蔽,完全證悟
為了以善巧訓化他人
他從無生之地出生
從無輪迴處輪迴
這些話,這些康楚禮讚蔣揚欽哲旺波的話是真實不虛的。
除了前面講的各傳承凈觀之外,從曲吉羅卓的個人筆記中還找到一些。頂果欽哲說,他沒有作任何修改,以下全部是上師的原文。
教法之王們,指出趨善避惡之道
驅散眾生的無明
榮耀的超凡的王者
請恆常看顧我
在65歲的年紀,十一月
我,智慧已被
矛盾情緒之網所遮蔽
我在印度的聖地瓦拉那西旅行
在十二月兩個15天中的第一個
當我在菩提樹下
念除障祈請文時
經歷了一個閃爍的凈觀——
菩提樹變成了釋迦牟尼佛
在他的心間坐著藍色的報身金剛持
手持鈴杵,沒有明妃
在金剛持的心間是普賢王如來
赤裸無飾,擁抱明妃
無量佛陀圍繞著釋迦牟尼佛
他們沐浴在光輝中
第二個15日,我有著相同的凈觀
因此我寫下上師瑜伽
我期望向四臂瑪哈嘎拉獻上朵瑪
但沒有找到法本
當晚,我看見了智慧護法瑪哈嘎拉
以一尊黑石塑像出現
他的下身——他的腿等等極胖
次日,我記起事業金剛說:
「這部密續《證悟之源》可以從
《甘珠爾》的《密續集》第三卷中找到」
我感覺如果找到它
就能以之建立一個修法
並進行念誦
當晚,我夢見修了基於那部續的一個儀軌
這令我想要寫一篇供養與滿願文
因此我寫了短小的一篇
當我在Shravasti做供養時
一尊巨大的閃閃發光的如來
由眾多佛圍繞著
出現在我面前的藍天上
回到甘托克後,我夢見
面對禿鷹峰
豐富的供品陳列在一個漂亮佛龕上
後面是釋迦牟尼的巨石塑像
有一次我病了,夢見
楚西仁波切來宗薩寺的欽哲宮拜訪
他用臉觸碰我
我看見一尊黃金唐東加波像
大約一臂高
他的右手是觸地印
左手是鎮定印
以三個頭骨為支架的顱器中,紅酒溢出
噴射到天上,像噴泉一樣
泉水頂端托起一隻小小的長壽瓶
我把這尊像放在一個鐵制爐邊
擔心會掉落
我抓住顱器和長壽瓶
把它們握在手中
我有許多這樣的夢,但大部分已經忘記了。
Tara di Gesu的新作
手持iphone穿牛仔褲的文殊如來
當我在聖地Vajrasana的菩提樹下做供養,念祈願文時,我看見天空中許多尊佛陀與菩薩圍繞著Gandola。
我拜訪聖地Shravasti時,感覺無量黃白色的佛陀布滿天空;在Sankasaya天降處,空中出現巨大的文殊如來,手結說法印,我接受了灌頂,最後如來變成一個黃色的DHIH字融入我。我多麼自以為是!
1956年十二月的第二個15日,當我在博達拉大佛塔的平台上做十六羅漢修法時,天空中出現許多佛、菩薩、聲聞、阿羅漢。那晚,我轉繞佛塔,它突然變成透明,我能清楚地看到裡面是「八大寂忿尊」。因此我念誦滿願與懺悔文《攪動地獄深處》,一邊做大禮拜一邊念祈願。我的心非常清明,充滿喜悅的覺受。
欽哲曲吉羅卓被阿羅漢Angiraja(Yenlak Jung)加持的情況,在他的自傳中有記載。
第十一夜,我睡在火車上,受到尼泊爾世親舍利塔的記憶影響,我在凈觀中見到世親。他穿戴班智達的衣帽,右手於心間結守護印,左手為至上授權印,他像王者一般以英雄姿曲腿坐著。我生起虔心,祈願……如果我的虔敬心不是這般由魔鬼所創造多好。
1958年一月的某天,在甘托克,經歷了一段時間的胃病折磨後,我看到一個人形像是月官(AcharayaChandragomi),穿戴六種裝飾——我曾經在噶陀的壁畫上看到過這形像,他修了摧破金剛的凈化法。結果,我的病好了些。
再一次,二月二十七日,在舉行《上師證悟化現》儀式期間,Shaza Khamoche護法(兇殘食肉空行)以寂靜相出現擁抱著我雙運,吸出了我的血與膿。感覺這個凈觀很大程度上使我從疾病中康復了。
1957年九月十一日晚,我看見一位老喇嘛站在宗薩寺欽哲宮的灌頂殿內,我想那是米龐(麥彭)仁波切。他自在地提出一個命題,向一位弟子的論述發起挑戰。不知道那是羅漢還是緣覺,依中觀應承派見地證悟了無我。日落時,我請求與這位喇嘛辯論,並向他禮拜。不知怎麼開始的,我念道:「空性的覺知文殊師利……」缺乏信心來向文殊表達敬意,所以我念了另一個祈請文:「這一位,以錯誤見解,等等……」我不認為我能背誦,但這位喇嘛自己念誦了起來。接著他回應了我的論點。他所講的東西我大部分都聽不懂,他說話的聲音不是太清楚。
二十三晚,我收到一頁雪謙康楚仁波切的信,他寫道:「為了避免我三月去凈土,你需要在Tsari、Enza或Chongzhi洞中閉關。」還有幾行預言,但我不記得了。
1958年七月二十六日,做了很棒的夢!我與廚師、事業金剛等一些人來到了德格Lhundrup Teng,在裡面坐了一會兒。俄阿貝巴登秋揚的荼毗塔立在我身邊,它的圓錐形尖頂沒了,圓形主體用木頭支架罩起來。我們清除了這些木架和竹編蓋物,以便看到法體。我伸手進去,摸出很多潮濕、腐蝕了的花木和一些圓圓的東西。我仔細看了看,其中有一個多葉的蘿蔔。我把它放到一邊,又伸手進去。我的手碰到了感覺像骨頭和心臟一樣的東西。後來我就把蓋子蓋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我的事業金剛Chokden打開了塔體。溫暖潮濕的花木發出芳香氣味,在中央,躺著一臂高的法體,面孔蒼老,頭髮銀白——不太厚但有點長,他的腿又軟又嫩像個嬰兒一般,膝蓋伸直,腳向外。這一點也不像一具屍體,倒像個大活人。Chokden把法體搬出來,以它碰觸我的背和頭部,然後又把它搬到我面前。我向他祈請,做出熱切的懇求,接受灌頂,發願。當我碰到它的身體與臉,我可以感覺它正在呼吸,是溫暖的。待我表達完敬意後,法體被放回塔體中央,一片壽衣碎片被取出(作收藏),塔體閉合了。
再次,我夢見徹旺多傑給我一尊黃金的喇嘛norlha蓮師像,一掌高,手持金剛勝利旗,一根長形物體(類似骷髏杖),nuhe-le(像貓鼬一樣的動物),和一個寶瓶。
1958年,在積累察欽仁波切祈願文數量的時候,我做了很多模糊的夢。我來到一個地方,許多德格版的經書儲藏在那裡,看來有必要修持《任運滿願心法》與《度母心法》。我也有一些不可思議的夢——例如,有幾頁像是寶帳護法的經卷名叫《燃燒者》,寫在彩色紙上。這些事對我很重要嗎?(自嘲一下)
一晚,我夢見看到兩張怖畏金剛的新唐卡,一大一小,掛在寺院的一邊。夢的末尾,我看到一張《米龐仁波切心法》的唐卡。
我去過Kailash山頂幾次,第二次去是為了考察那裡是否適合建造寺院。那天沒有幾個人,是一個孤寂的地方。我坐在一個木頭的平台上,看見藍天中出現了忿怒金剛手、普巴金剛等虛幻模糊的形象。
1957年二月十一日晚,我夢見兩尊聖度母的鎏金像,一尊疊著一尊用黃紙裹起來,看不到後面那尊。我感到非常高興。
十一日晚,我夢見一隻猴子襲擊我。我抽打它,未能制服它。於是我用金剛杵擊打,有了些作用。
1958年,十二月一日,我打了個盹,久久地夢見西方極樂凈土:藍天下,一座巨大的山由虹光環繞,兩隻像小山一樣大的孔雀支起一個法座,但不太清楚,像霧一樣落下。
第四晚,我夢見到了一座小山上的小寺院里,山形有點像宗薩寺所在的山,但沒那麼高。一些僧人供養我傳統的哈達,坐在低一些的座墊上,請我長久駐世。他們說這是覺卧密帝渣那JowoSmritijnana的寺院,他所有的所依都保存在此。我問他們這寺院屬於什麼傳承。他們嘟囔了一通,我聽到是「格魯寺院」。我們轉繞寺院,來到了護法殿。裡面有許多所依,有蓮師的純金古察,Damchen Chokyi Gyalpo一人高的三面像,還有許多陶像圍在旁邊。
一晚,夢見我於黃昏去見尊貴的德格王子。他住在山前的一處普通人家的房子里,作為隱修處。他看起來年紀輕輕,黑色纏發上面有一個小頂飾,坐著凝視著地板。我向他表示喜悅與虔敬。王子穿著紅色羊毛袍子,他把相似的一件放在我肩上,站起來走了出去。我跟著他,取下袍子,供養給他,但剪了一塊下來,作為虔誠所依。然後我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天完全黑了,我看不清楚,但感覺那裡有一群人,而他正在打他們——比如拉卡索甲這些人。王子徹底瘋了!接著他仰面倒在地上,赤裸著,說:這男孩也許會瘋掉,引起內亂。許多個夢之後,我醒來了。
我又睡過去,一開始是同樣的夢。這一次,王子做了很多不同的手勢,說,就這樣,他和Tsikey秋林從欽哲旺波那裡接受灌頂與教法。過了一會,他搖起達瑪入(鼓)與鈴,唱道:「在此世代的最初……」他看起來像個成就者。我生起極大信心,感覺到本初智慧的降臨,我也夢見王子的名字叫依希嘉措。
次日,我聽說ChakthakDrupchen仁波切圓寂了。我一直就想與他會面,但未能達成。然而那天晚上,我確信接受到了他的加持。
來源:
The Life and Times
of Jamyang Khyentse Chokyi Lodro
The Great Biography by
Dilgo Khyentse Rinpo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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