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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壓正》這杯酒勁兒真大,講究!肯定不是二鍋頭

輕度劇透,建議先看電影

其實從我動筆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就已經成為被姜文群嘲的太監了,影片里只認識五個字的潘公公正是在下等寡廉鮮恥、蹭著熱點瞎寫的文盲。

一千個讀者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是劇作家的謙虛,為的是不要讓那些看不懂、看偏了的人感受到了侵犯。姜文的電影就是姜文的,看不明白、看得明白都是姜文的。過度解讀什麼隱喻和主義,說白了可不就是別人搭的檯子唱自己的戲么。

所以看姜文的作品,無論是談細節還是談感受,都難免有種茶館裡「諸位聽我說兩句」的媚俗感,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你就是有看到些細節和感受呢,只能說在談之前,先跪著說一句,對,我就是太監。

好在姜文的愛好顯然是參與到作品的編劇環節而不是攝影環節,這使得他能將自己想說的故事,儘力通過適合觀看的方式展現出來,避免被人說沒有敘述能力。所以該具體的東西還是具體的,國師的作品就……就只能「哇,好厲害,惹不起!」

做姜文的門檻高,評姜文的門檻低啊!對嘍!反正他勁兒大!誰喝誰醉,59°的單一麥芽威士忌和59°的紅星二鍋頭都能讓人感受強烈。呸,加什麼冰塊!

我覺得姜文是有慾望讓人懂的導演,讓子彈飛一會兒這種話即是一種自信,也是一種期待。所以在姜文的作品裡敘事線上從來都是清楚明了的,即是包含著數不清的題外話和他個人的戲謔吐槽,也從來不容易擾亂觀眾的觀影狀態,強行被擾亂的人,恐怕只是抱著魔術師肯定變戲法的態度來的。

邪不壓正的名字是一句正確的廢話,那麼用這樣一句話來作為電影題目,要麼就是為了頌揚正能量,要麼就是為了從新定義這個邪和正。說到底就是A不壓B,AB是啥,能不能說清楚,就是這部作品在表達形式上必須經受的最重要的考驗了。帶著這樣的疑問去觀影,好過帶著「姜文這次又要映射誰?哪個朝代?「的觀念去來的好。

其次就是邪不壓正是一個語帶肯定的陳述句,但是在兩個小時的膀胱考驗賽上,我相信你是會懷疑這個結論的,TM的到底邪能不能壓正啊,我只看到廖凡壓許晴、彭于晏壓廖凡、許晴壓死日本兵好不啦。

作為一個中年人,姜文無疑是有魅力的,他擁有著諸多的實際成果來展現自己的決策和思想正確,但是他從來不會向你言明他有多正確,當你問他是這樣嗎?他從來不會告訴你為什麼是這樣,肯定是這樣。他會反問你不是這樣嗎?兩個小時的觀影過程就是你和姜文的對話,對話的內容就是這兩句:是這樣嗎?不是這樣嗎?一直循環到終於彈出演職人員表。

什麼時候你開始認同或者讀懂姜文呢?就是在這個反覆互問的過程持續到2小時以外的某個時刻,你突然說了句:確實是這樣的。姜文會拍著你的肩膀對你說:「對嘍!「隨後拿出幾張光碟對你說:《陽光燦爛的日子》《鬼子來了》《讓子彈飛》……了解一下?

中度劇透,現在走還來得及,沒看電影你也看不明白

該談我自己的感受了,哎,脫下褲子走進了敬事房。

坦白講我覺得姜文是有歷史情節,如上文那麼坦蕩的說不要帶著隱喻的角度去看可以做到,看完不往象徵處想就很難了。姜文所關注的歷史就是他眼見日漸陳舊的、生長泛濫的、和剛剛鑽出泥土的。這也是他的銳利,也是所有的文人寫下」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的理由。

一個體面的小夥子,為什麼有那麼多爸爸,為什麼改口叫爸爸叫的那麼順,為什麼爸爸快沒了的時候,他爸爸對他說:「你是時候擁有自己的兒子了。「第一個爸爸如此愛他,第二個爸爸如此利用他卻也算幫他,而他最終也只能面對自己做爸爸的命運了。爸爸是什麼,兒子又是什麼?不好說,不敢說,只能說,最終的命運掌握在這個體面的小夥子自己身上,他沒爸爸了,再來一個也不會是他爸爸了。

充滿肉慾的許妖媚追隨的是權力和暴力,卻被彭肌肉的生命力所吸引,最終以生命為代價以自由為目的徹底抗拒了一次更強大的權力和暴力。跛巧紅一次次以正道和面對來刺激著彭肌肉,當彭肌肉把這一切的嘗試轉為實際行動並且成功之後,她才真正找回了自己的正道和面對的勇氣,而彭的勇氣是先於面對和了解正道為何的。他們彼此的愛情似乎就在故事有了結果之後也有了定局。廖皇帝在一次次的暴力色彩下扮演著救世主,只手顛倒黑白,卻在自己的女人屁股上被人蓋章之後完全失態了。姜間諜的角色更像是廖皇帝的背面,當有正確的理由時,他依然可以干出和廖皇帝同樣的舉動,哪怕最後流著淚也打算出賣自己的兒子。

從頭至尾看起來只有彭肌肉是那種「我以後都聽爸爸的話「的人。而其他的每個人又何嘗不是深陷自己的人設和規則中不可自拔呢?反倒是彭肌肉這個腳不著地從來指哪打哪的體面小夥子因為沒了爸爸,面對了不一樣的未來,其他人甚至就沒有未來,或者根本就不屬於未來。

彭于晏、廖凡、周韻、許晴這四種象限的荷爾蒙聚在一起產生了巨量的化學反應,使得整個故事的刺激感非常強烈,而最終的結果卻顯得正確到失常,難免讓人懷疑姜文在敘事線上出現了失誤。但無論是不是失誤,這最後的十分鐘確實顯得有點兒味道淡了。

不管怎麼說,姜文的這杯酒我覺著是59°的單一麥芽威士忌,他先給我灌了一杯,還不加冰的,我緩了半天沒緩過來,然後我們對著坐了十分鐘,他跟我說:「回吧?「我就回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總覺得這酒有股木頭味兒,我去找他,他不理我,我只好想著要不再來一杯嘗嘗,這次就不喝那麼急了,畢竟第一次是他按著我的頭灌下去的,我自己喝肯定還是能喝出木頭味的,或許還有其他的什麼味吧。

作者友善,但不交流「閱讀障礙」相關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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