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羅埃西亞大使夫人：世界上有「兩個」最美麗的國家……

導語

2018年世界盃終於結束了，法國隊贏了，克羅埃西亞隊為亞軍。即使沒有拿到金杯，但是，克羅埃西亞足球隊在人們心中還是王者歸來的英雄。

是什麼讓人們對克羅埃西亞足球隊情有獨鍾？是他們美麗魅力並存的女總統？還是隊員們感人的故事？

GIF

其實這是來自許多緣由的綜合因素，而非一篇文章可以概述全部。

本期發表的是，作者2007年親臨駐華大使官邸，與克羅埃西亞大使夫人，面對面的採訪實錄，從中，讀者們可以領略一番克羅埃西亞背後的風土人情。

2007年作者採訪大使夫婦

克羅埃西亞駐華大使官邸、北京

撰文：陳屹視線

攝影：盧北峰

陳屹手記 2007年

生前寫下五十多本懸念、偵探《尼羅河沒殺案》、《東方快車謀殺案》等至今還在世界各地暢銷的女作家杜布羅夫尼克 , 選擇了克羅埃西亞這片土地作為她的蜜月天堂, 那麼克羅埃西亞對人們的神秘之感可想而知了。

克羅埃西亞是1992從南斯拉夫獨立出來之後，才開始作為一個國家獨立的國家展現世界的。提起克羅埃西亞的名字，人們首先回應的是它舉世聞名的超級足球，第一次參加世界足球比賽，就成為了賽場上的「黑馬」。

採訪過程中克羅埃西亞駐華大使、韋利奇先生強調說：「我希望世界人民記住，克羅埃西亞不僅有高超的足球隊，她還有許多其他體育強項，剛在2007年的另一個世界比賽中，獲得水球冠軍。除了體育之外，她還有更多美麗的其他。」

與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的採訪，當然是事先約定好的，但是，兩次見到韋利奇大使先生，實在不期而遇。

第一次採訪快結束時，大使先生從外面迎面走來，一進門，興緻勃勃的說：「啊，我的夫人今天太迷人了。」我解釋了自己來訪的目的時，他又說：「有我如此動人的夫人，有你這樣美麗的採訪記者，文章一定會出采。」

採訪過程中我了解到大使先生和夫人是在紐約相識、相愛的，所以我說：「我在紐約也生活、工作了十多年。」大使先生神態透露著驚訝：「是嘛？那你是美國人嗎？」看到我臉上的困惑，他笑起來，用中文繼續說道：「如果你是美國人，那麼我就是中國人啦！」大家不禁開懷大笑。

第二次採訪中，我用中文對北青周刊的攝影記者說：「對不起，我沒有明白。」這時大使先生用中文也插了一句：「我也不明白。」我跟著說：「我可以用中文跟您對話嗎？」大使先生說：「可以，當然可以，但問題是：我講的是廣東話，你說的是普通話，我們彼此還是不明白啊！」

如果說大使先生與夫人給我最深刻的印象是什麼？他們是東西方的結合體，夫人謙和、溫柔；先生詼諧、激情。曾經被戰火硝煙瀰漫的克羅埃西亞，已經被她今天的和平、與她古遠的歷史與文化如畫之美的展現出來。

大使先生的出現，讓採訪的主角從夫人變換成夫婦，大使先生充滿激情、滔滔不絕的介紹著自己的祖國－克羅埃西亞，所以與大使先生的對話部分也在此分享。

離開大使官邸時，夜幕降臨，獨自步行在長安街上，冷風吹來，突然想起採訪中的一段話，自己又情不自禁的欣然笑了起來：「美，克羅埃西亞美實在迷人。它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國家！您和我們的意見不同嗎？沒有關係，不會強求我們必須一致的。畢竟誇張了一點。但事實上，有一點您和我們是一致的，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兩個最美麗的國家：您的祖國和我們的克羅埃西亞。」去過克羅埃西亞的人，難道不這樣認為嗎？

最容易聯想到的三個名字

陳屹：提到克羅埃西亞，友人們脫口而出的就是貴國頂尖的足球運動。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是的，我們國外旅遊時，遇到的遊客一聽說我們來自克羅埃西亞，也會對我們的足球才華讚嘆不已。 1998年法國世界盃賽中第一次參賽的克羅埃西亞足球隊就能一鳴驚人獲得季軍，確實不容易。但是，除了足球外，克羅埃西亞的其他體育項目也很出色，我們剛獲得世界水球賽的冠軍，NBA的球員庫科奇、溫布爾登球賽冠軍伊凡尼塞維奇也是世界級明星，當然我們還有更多其他。

陳屹：是的，還有鋼琴家馬克西姆，2004年5月9日他在北京的演出讓中國人民感受了何謂是靈魂呼喚的音樂。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他台上熱情奔放，台下謙和、肅靜，熱愛他的「粉絲」遍及世界。

陳屹：期待他再次來到中國。另外，我一直以為馬可波羅是義大利人。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克羅埃西亞才是他出生的故鄉，他曾經出生的地方至今還被保留著。你知道嗎，我非常拿手的一道甜點就叫「馬可波羅」。

陳屹：是您發明的？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不是，是從一本烹飪書上學到的，克羅埃西亞人民以馬可波羅自豪，他是第一位把東方介紹給西方的人。現在我們要把克羅埃西亞介紹給中國讀者。克羅埃西亞有16湖、瀑布以及4000公裏海岸線串聯起上千島嶼、海灘、還有保留完好的中世紀古城以及古羅馬遺址，克羅埃西亞是歐洲人首選的度假聖地。

陳屹：為何克羅埃西亞的美麗還不被許多中國人所了解？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中國的歐洲旅遊業剛剛開始，我理解英國、法國、義大利是他們的首選，然而，當遊覽了那些國家後，會希望看到一個不同的景象，而克羅埃西亞提供的就是與眾不同的內容。

陳屹：克羅埃西亞吸引人的地方是因為她的物美價廉，據說你們的物價比其他西歐國家平均低19％左右。另外，關於歐中旅遊方式的不同，歐洲人喜歡停留在同一個風景點，而中國人更喜歡邊走邊看，您能告訴讀者為什麼嗎？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我猜想，歐洲的許多文化與風俗是相通的，建築上也有著大同小異的地方，所以歐洲人更願意靜心享受一個特定的景點，而中國旅客出遊世界的機會剛剛開始，在儘可能的有限時間裡多見識，完全理解。

奇景與美麗「齊」相擁

陳屹：為何克羅埃西亞被譽為「舉世無雙的美麗珍珠」？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先生：因為克羅埃西亞有多達一千個島嶼，暗礁和懸崖。從布里俄尼群島慢慢地從北亞得里亞海的蔚藍中浮現出的茂盛的新綠，經過茨雷斯島和它不可思議的淡水湖，神奇的蘇莎科（Susak）沙島，釀製葡萄酒的克爾克島（Krk）和其覆蓋著百年松林的鄰島羅施尼（Losinj），到拉布（Rab）的金色海濱，再到島上白色的岩石與綠色的松林依次交替的帕格（Pag）島，經過科納提（Konati）群島和長島（Dugi Otok），到宏偉美麗的布拉奇島（Bra?）,

赫瓦爾（Hvar），維斯島（Vis）和科爾丘拉島（Kor?ula）…經過這一路來到最南面的姆列特（Mljet）島和這串珍珠的最後一顆伊拉法特島（Elaphite）。

剛才說過的一千多島嶼，但只有少數一些島嶼才有名字。它們是上帝給我們的真實禮物；我們慷慨地將上帝的禮物獻給你們。

陳屹：克羅埃西亞國土不大，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文化遺產的地方卻那麼多？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先生:確實是這樣，有三個古代城市建築和兩個歷史性的建築群。在克羅埃西亞國土上發生的洶湧的歷史事件和各種文化的融合使它充滿了各個歷史時期的文化和歷史遺迹。

海岸上可以看到地中海文化的影響，無數中世紀以前、羅馬時期和中世紀早期的遺迹，羅馬宗教遺產和眾多保存完好的地中海典型的城市建築。是中部歐洲文化圈的一部分，具有眾多世界意義的史前發現，此外還有舊城池、中世紀晚期的軍事工事和城堡直至巴羅克時期的文化和建築遺迹。

再比如：晚古的帝歐克里田（Diocletian）宮殿，公元前三世紀希臘殖民者在Vis 島建立的卓哥爾（Trogir）城，城裡最宏大的建築是聖勞倫斯教堂，它的主要部分、西面和入口是洛達萬（Radovan）的傑作並且是克羅埃西亞最重要的羅馬-哥特式建築。

還有伯雷斯（Pore?）的幼法拉底（Euphrasius）長方形教堂，另一個是是從未被改建過的少數幾個遺址之一的希別尼克（?ibenik）的聖雅各布大教堂，它的建築材料和石頭都很獨特，從空中望去，它似乎是由一整塊材料建成，像一個「無價的銀色聖骨箱」。

大教堂的每一部分都是創建它的時代的見證，很少的一些更換的石頭是用複製的方法製成的—它獨特的建築模式使得任何改造都是不可能的。聖雅各布大教堂是一個非凡的藝術成就，對於15、16世紀的建築發展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當然，不能不提到離首都薩格勒布139公里，最漂亮最著名的普利特維采（Plitvice）國家公園，是由一系列瀑布連在一起，分成12個高湖以及4個低湖。湖周圍的峻峭岩石中有十四個石灰石洞和六個石灰華洞。冬季時分湖的瀑布凍在半空中，靜謐、晶瑩的雪，所有這些構成了一幅幅難忘的圖畫。

陳屹：有這麼多歷史古迹要去看，那麼去克羅埃西亞的度假的方式是什麼?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先生:與其說是方式，不如以旅遊主項來提示，大概分為四項內容：海島、探險、人文、露營。當然，也可以是羅賓遜式的度假，

陳屹：如中國俗語「不到長城非好漢」，不去航海也是未到克羅埃西亞？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先生: 是的，克羅埃西亞是駕遊艇的天堂。這裡供你遊玩的48個碼頭的「千島之海」，上面有13，000個海上泊位和7，500個陸上泊位，可謂海的遊戲。克羅埃西亞人總是自信地說：任何一個一年到頭總和船打交道的有經驗的船員，只要他去過克羅埃西亞海濱，就會知道克羅埃西亞地島嶼坐落在地中海最美麗的水域。

陳屹：什麼讓你以克羅埃西亞人為自豪？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先生:可謂許多自豪、甚至是幾個世紀的自豪。在克羅埃西亞，設防的城鎮並不少見。很久以前，許多避暑勝地甚至教堂都被建成堡壘。儘管別人總是說：一個民族的歷史不僅是由戰爭來決定的，但所有美麗城市的歷史命運又與戰爭所聯繫。這些年來的風風雨雨，讓國家和人民目睹了戰爭，而克羅埃西亞的民族與文化又與它的人民同在。

除了最早的七世紀紀錄，其它許多文件被保存了下來並成為紀錄從九世紀開始的最古老的克羅埃西亞王子和國王的寶貴資料。其中最寶貴的是雕刻有格拉哥里字母的前羅馬風格的石質紀念碑（公元1100年）和一些貴重的收藏品，其中大部分是公元七世紀的帶有彩色裝飾的格拉哥里字母手稿。由於它與眾不同的藝術表現力，史前羅馬時期尤其是那時的建築，體現了它的最大的重要性。

但是，很多世紀以來克羅埃西亞的藝術發展綜合了其它的歐洲國家的藝術，使用了歐洲的藝術形式。古特姆博格（Gutemberg）發明了印刷機後不到三十年，在科斯尼（Kosinj）出現了克羅埃西亞的第一個印刷作坊，赫瓦爾（Hvar）出現了歐洲的第一家公共劇院，我們還是領帶的發源地。

由於根深蒂固且從未間斷的天主教傳統，克羅埃西亞也出現了為數眾多的用拉丁文書寫的文學作品，直到十九世紀末拉丁文一直是克羅埃西亞議會的官方語言。克羅埃西亞的作家、音樂家、畫家、雕塑家和建築家對我們的文明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從中世紀到現在，我們的哲學家、科學家和發明家在世界文化遺產中也佔有一席之地。

大使夫人「走」世界的感受

陳屹：作為大使夫人，您一定在很多國家生活過，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您的一些有趣的經歷嗎？這種不斷變化的生活狀態在多大程度上影響了您在中國的使命？特別是在西方人來到東方或者東方人來到西方的情況下，在帶來和平與關愛，您到底在扮演一個什麼角色？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住在很多國家為我了解世界提供了第一手資料。生活在一個國度，了解這片土地，了解這裡的人民和他們的文化會開闊你的視野。這種生活將教會你去衡量、尊重、享受和吸收不同的文化。越是有機會得到更多的文化經歷，就越使一個人離世界公民更近了一步。我想，如果世界上的人們都能將自己作為世界公民來看，我們將生活得更加和諧。

全球化已經在商業領域將整個世界聯繫在一起，並且我覺得人們之間的關係也到了國際化的時候了。而眾所周知，達到這個目標的關鍵在於通過教育，理解以及對不同文化的理解和尊重了。外交官、移民以及媒體正是推動這一進程日益前進的力量。

你做的大使夫人系列採訪，給中國讀者介紹了許多不同文化，由於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去通過第一手材料吸收異域文化，因此這是一個很好的增進文化理解的方式，並且希望你們能夠堅持下去。如果我們能做的那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我們仍然為增進後代的文化共識作出了貢獻。

標榜歷史的是一些使歷史發生巨大改變的人們，但同時我們也必須承認，是許多人的微小貢獻集合起來，才促使了這些事件的發生。所以即使你的貢獻不大，乃至不會被歷史記住或者承認，但你心中必須明白，自己為拉進人們之間的距離作出了貢獻。

外交的任務是促進不同國家之間在社會、文化和商貿上的和平、友誼和合作。因此作為大使夫人，我的職責也包括上述活動。作為大使夫人的我們，不僅需要支持大使的工作，同時也要通過自己的努力來促進這種交流。

婦女的地位轉變走過了很長的一條路，現在我們為此感到高興。我一生中經歷了很多項職業，從一名聯合國信息官到會計，從銀行家到項目財務培訓領域，直到現在的大使夫人。我的丈夫像我支持他一樣支持我，因此我很幸運地每次都能自己選擇職業生涯。

婦女的地位已經發生了積極的改變但是仍然不夠充分。因為世界上還有成千上萬的婦女沒有選擇的權力。如今有很多組織在這條道路上取得了成功，但是要取得全世界範圍內的普遍勝利則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們都必須在芸芸眾生中與眾不同，不管差距看起來有多微小。

我們需要用「好行為像野火一樣蔓延」代替「流言像野火一樣蔓延」，因為好行為可以激發大家的利人主義情結，從而在全是世界範圍傳遞愛與和平。有一個說法是「仁愛先施於親友」，但我覺得這個說法已經過時了。我覺得應該改成「仁愛將施於每個需要的人，不論遠近」。

陳屹：什麼是外交界最重要的特質？人們都說每一個偉大男人的背後都有一位偉大的女人。能跟我們談談您的故事嗎？談談您的家庭，以及您對您丈夫的理解和支持。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我覺得在外交界最重要的就是對不同文化、習俗以及人們生活方式的認知與理解。我之前已經提到了如何填補文化差距，並且我認為外交途徑是我們作出努力的一種方式。

當然，在很多成功的男人背後，確實有聰明和強大的女人。我說的聰明和強大，是指婦女能承擔多重任務，不僅是在家裡扮演好各種角色，更要知道在特定的時間該扮演何種角色，哪個要選擇，哪個要放棄。需要在堅持自己的價值觀和信念與支持丈夫建立和諧成功的人際關係之間找到很好的平衡點。這就是我對如何做一個成功男人背後偉大的女人的理解。

陳屹：婦女的角色在前前後後不停地轉變，從事業到家庭，然後到自身。您是怎樣一步步走過來的？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我認為在事業和家庭之間前後自如的轉換需要丈夫的支持，他們的支持能夠使這一轉換更為輕鬆，因此這也是成功完成這一目標的第一步。像我所說的，丈夫的支持通常是你能夠堅韌不拔並且善解人意地儘力做好本職工作的重要原因。

除此之外，我認為女人的角色轉變不會那麼大，除非是有新的責任加諸於身。女人是有完成多重任務的天賦的，當一個女人開始一項新的事業時，她只需要制定好最合理的時間表，以使新的責任適應現有責任。我想大多數情況下，當男人們需要完全投身於工作中時，女人就需要承擔工作和家庭兩方面的責任。

陳屹：能告訴我們一些您的愛好、獨特之處和一些您願意跟大家分享的東西嗎？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我一直有一個創作藝術品的夢想。從我到北京起，就開始學習我傾慕已久的中國水墨畫。我對迎接新挑戰樂此不疲，不論是體驗在一個全新國度的生活，學習一種新語言抑或是形成新愛好。我的興趣相當廣泛，如果時間允許，我想儘可能多地學習新事物。除了中國水墨畫以外，我還在學太極、二胡、中文和漢字，還想擠出時間來學習古箏和陶藝。說到特別之處，說實話，沒有兩個相同的人，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我覺得作自己就是最特別的。

陳屹：您愛讀的書，對您的人生產生重大影響的人，我們從孩子身上學到的東西，您生命中的一些難以忘懷的事情，您在家裡或者節日里最喜歡準備的食物或者說您生活中碰到的一些驚喜或者挑戰都有哪些？

郁贊納·韋利奇大使夫人：喜歡的書：我正在讀的書是：「1421，中國發現世界的那一年」，印象深刻的人：通常在人生的不同階段會有很多書和人會影響並形成你的某些觀點，而不是某一本書或一個人。最近的一次啟發來自一個我特別會見的人，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穆罕默德.尤努斯，他將畢生的精力致力於幫助孟加拉國的貧窮婦女在生活中獲取價值和自尊。

觀察下一代孩子們的成長可以讓你反思自己的童年，並且以孩子的角度認識到你生活中的長者的智慧。因此，我們總是試圖告訴孩子們我們認識到的正確的和錯誤的事情，而這些事情正是我們在他們這個年紀經常碰到的事情，我們只能儘力去做，但是他們仍然會選擇自己的道路。我從孩子身上學到的另一件事情就像俗語說的那樣，「青春就在年輕中揮霍」，說的是年輕人並不珍惜美好青春時光，通常都是拚命急於長大，因此往返重複這一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