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未褪色的底片,倒映出青澀的年華
本文編輯: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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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屬你的情感世界
明明就
十二新作
周杰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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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大家談到工作去向問題。面臨畢業,親戚朋友也都在問將來要去哪裡。反覆考慮了很久,終究還是沒個頭緒。寢室的門上掛了副中國地圖,三年了,邊上破的地方有些卷了。沒事的時候喜歡看地圖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城市。
愛上一個人,戀上一座城。
悄悄地用手丈量一下,我們的城市有多遠,我們有多遠。實際上並不遠,只有一指的距離吧。只是心近了就近了,心遠了就什麼都遠了。
喜歡一個人,就想像他是家,他在哪裡,家就在哪裡。
分手信里的女主角是幸福的,至少有人讓她等待過,而有些感情,只是如荒原里的野草,自生自滅。人丟了,夢破了,家沒了。
不是修女,不是埃米利狄金森,也不是伊麗莎白女王,可以嫁給上帝,文學,國家。平凡的女子註定平凡的生活,柴米油鹽醬醋茶。
如斷了線的風箏,風住了,任意飄落在某個地點。南方或者北方,大城市或者小城市,又有什麼區別呢。
或許吧,會選擇在某個大城市,找份工作,找個不相干但與自己一樣寂寞的人嫁了,然後柴米油鹽醬醋茶,爭爭吵吵打打鬧鬧一輩子。
或許吧,會回到家鄉,那個到處充滿著家鄉話,一年四季刮著乾裂風的小縣城。安安穩穩的相親,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那個據說正常女子都應該有的生活。
或許吧,會一個人到處流浪,去西藏,去非洲,去人跡罕至的地方,經歷某種偉大的感動。
或許······
人生總是有太多可能與變數,不要問彼此去哪裡,誰的未來都不確定不是嗎
一切請靜待塵埃落定。
忘卻了時光的年輪輾轉了多少個輪迴,只是依稀記得記憶有重新對摺了一次…
深秋,淡淡的薄霧總是消散不盡,竹林深處殘碑小築也染上了秋的氣息,晚竹上纏繞的長春藤,依舊用生命蹂躪著這個略顯羞澀的秋,凋花晚風送誰家又添新愁,第一片殘落的竹葉,像泛開的漣漪般,洗劫了萬物…
晚冬,寒風也帶走了最後一絲未褪色的溫熱,天空延續著它單調的灰,偶爾飄過的幾縷輕紗將其稀釋的愈加蒼白,沉積的冰涼也偷偷的哽咽,在清晨泛黃的草尖上留下幾許的悲涼…
櫻花祭,思緒邂逅在北海道的花季,用心品嘗著幽幽茶香帶來的點點安寧,側耳傾聽那純潔與淡泊的悠揚,欣賞著白色櫻花在黏稠的空氣中擱淺,眼角氤氳的水光灑下一季的斑駁…
晚霞,微弱的夕陽向西慢慢的傾斜,徒留那一層淺淺的紅暈徑直的傷感,天際末端的那一抹鮮紅,是你信手塗鴉的流殤,淡雅的墨紅在鏡子深處傾瀉了一地,默默的啃噬更深處的陰霾,將拉長的身影素描在了定格的瞬間…
黯夜,斜陽還未完全從視野的邊框中抽離,夜卻已披上了黑色的晚禮服,凜冽的寒風獨奏著專屬的開場白,肆意的篡改這一夜的哀觴,晚燈死命的支撐著那一個微薄的光圈,無力的旁觀飛蛾可笑的自殘…
孤月,楊柳岸曉風殘月,乘一也扁舟入景隨風望江畔漁火,站在船頭觀看著人世的紛擾,楊柳梢撫摸著長滿青苔的河岸,我將星斗青光深鎖心猿,獨攬月下螢火照亮一紙溫柔…
冰雨,一滴滴劃破深邃的夜空,打亂了所有映在水中的事物,深處暈開的褶皺,強烈的撥動著不安的心弦,蹣跚的在臉上不規則的爬行,將我渲染的如此的悸安,流岸紅亭中抖抖綠蓑邀南山對酌…
夢境,蜿延的地平線素寫著心臟律動的節拍,煙雨小築梔子花下人影獨坐,偶爾躍起的幾點螢光,把這個夜的輪廓勾勒勒的更加朦朧,轉角屋檐下的風鈴還在隨風附和,悠悠鈴響教人忘憂若南柯一夢…
塵埃,未褪色的底片,倒映出青澀的年華,夕陽下溶解的塵埃,模糊了石碑上眉清目秀的正楷,背著光勇敢的逃亡,孤墳上的野草瘋狂蔓延,沒過了墳頭邊的雛菊,割傷了嬌艷的藍色幽姬…
上帝操縱棋手,棋手擺布棋子,上帝背後又有哪位神祗設下,時光、回憶、塵埃、夢境的羈絆。
塵埃落定的時光里,打開塵封的記憶,來回憶那一段段青春年少的時光。因為太傷感,也太感性了,但,在這個並不完美的世界裡,我們寧願去選擇這種蒼白的憂傷。
等花開
喜歡這種心靈的獨白,喜歡淡淡的陽光的味道,喜歡陽光下的林蔭小道,更喜歡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朵,或許,後來的後來,我們形同陌路,而此時,彼岸花開的光芒下,誰的心佔據著誰的心靈,我們在等待,我們迷茫,在徘徊,站在十字路口的我們,不知道未來的方向,疼,痛、累、淚······不想再說花開花落,不想再說物是人非,不想再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的悲情,總是想一個人,走在這陌生的城市,好奇地凝望著遠處的那座山的神秘與安靜,思索著。當思緒漫天飛舞的時候,或許我們成為過去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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