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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與色彩—郝方圓的當代藝術講座

"ZEN MAKES GAME CHANG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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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方圓(Atman One)

2018.04.26

繪畫能否真正面對生活,將深層的生存境況傳達出來?

現代繪畫能否有效傳承和呈現中國人獨有的文化意識?

郝方圓的藝術實踐對於這樣的問題來說,是個很有意思的個案。

藉由藝術的力量,郝方圓(Atman One)如開天闢地般「重建」了一個洪荒宇宙,憑一己之力,在顛倒的現實世界探索著正道。

郝方圓2013年作品合照

2007

2007

2008

2015

2018年6月8日,諾亞財富私募股權投資論壇特邀「一體化藝術」創立者郝方圓(ATMAN ONE)來到活動現場,和我們分享《東方文化視角下的當代藝術》。

主題:《東方文化視角下的當代藝術》

嘉賓:郝方圓 ATMAN ONE

時間:6月8日下午16:00-21:00

地點:諾亞財富私募股權投資論壇3樓貴賓廳

* 本次PE峰會已經截止報名,已報名客戶可直接前往現場聆聽講座。

注意事項:

講座為公益性質,諾亞客戶免費參與,詳情請諮詢您的專屬理財師;

請觀眾於講座開始前15分鐘至會場;

現場請聽從工作人員安排,如講座信息有變更,以現場公告為準。

附錄:藝術評論

《從郝方圓的藝術實踐看中國傳統文化》

作者:劉逸鴻

郝方圓繪畫創作現場

在當下的文化全球化和藝術大眾化的浪潮之中,繪畫已經不再具有永久神話的性質和圖騰柱般的意義,繪畫實踐中那種可以使藝術家的自我高度得以確立的「光暈」已經被機械複製時代的圖像神話所破壞。

繪畫能否真正面對生活,將深層的生存境況傳達出來?現代繪畫能否有效傳承和呈現中國人獨有的文化意識? 郝方圓的藝術實踐對於這樣的問題來說,是個很有意思的個案。

他的繪畫給我的感覺是進入一種難以用肉眼看見,難以用心靈體察,難以用感覺品味的境地,所有關於空間、物體、宇宙規律的當代觀念,在這裡都變得毫無意義。

畫家所要表現的,是某種心靈最終解放之類的狀態,即某種近似「涅磐」的狀態,他在否定了繪畫中的主題、物象、內容、空間之後,簡化了最終的表現,企圖抹除最後一絲「筆端習氣」,其意識在接近於萬法歸一的狀態中在繪畫之中被呈現出來。「色」與「空」之間形成的當下張力成為其最高的繪畫原則。

中國四大文學名著的《紅樓夢》《西遊記》《三國演義》,它們巨大的文學和思想價值都是建立在對世間社會歷史萬象的有和人類生存本質的空的矛盾辨證關係的探索上,他們都具有建立於空性之上的悲壯色彩。

《紅樓夢》的開篇都是對空的描述,繁華一場的紅樓大戲最後轉眼成空,仿若幻夢,而《西遊記》中,那個無憂無慮的猴子看到同伴死去,覺得要死的生命是不值得一活的,於是遍訪四大洲,要求一個長生不死之法,最後跟隨唐僧去西天取經,想求得生命的真義,最後師徒四人千辛萬苦取來的經書竟然是沒有字的---「空無」。

當我們了解到中國文化這個背景,我們也就能更深刻的體會到郝方圓藝術實踐背後的巨大的意義和價值。

在人生的過程中,有多少人與情,有多少物與事都在時間的淘洗下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印跡,即使有些東西現在還存在,但是我們也見不到它的蹤影,它沒有給出存在的證據和消息,人們感覺不到它,或者即使你感覺到了,它又隱沒於時光的洪流之中。

這種人生無常,似有而空的不確定的體驗是每個真正的「藝術家」都能感受到的。

這種體驗不僅僅是關於自我和自然的,它也是關於歷史和命運的,是關於事情是否真的發生,萬物是否存在這樣一種頗具西方存在哲學意味的複雜考慮。

這種哲學意味轉換到中國文化現實中,所呈現出來的就是那種關於「萬物無常,諸法皆空」的感覺。

作為自由藝術家,郝方圓是幸運的。因為他可以在自己的作品中熔鑄生命,留下生命能量那變幻無常的運動軌跡。

郝方圓2008年《當下本質/One Hypostasis》行為創作現場

郝方圓是一位脫黏離縛,直指人心,以身試法的「大圓滿」行者,他常年潛修佛法,以藝問道,遊藝參禪,以幻制幻,他不在日子背後找深度,也不把日子當念珠數,他就是將自己化為「無」,任憑生命的本源動力牽引自己在廣闊的生活背景中行走,這個行者正如一個隱形人,通過筆墨破了一切的幻相。

這個幻相是關於文化和自我,關於控制和權力的。

人的一切行為都是關於控制和權力的,我們生存在這個物質的社會,無法避免被控制的命運,而人性中嚮往自由的那部分也在渴望擁有擺脫控制的權力,這在《哈姆雷特》和《浮士德》等巨著上表現的尤其明顯。

在此,同樣也正是這種自由與權力的矛盾構成了郝方圓為人和其藝術作品的巨大張力。

郝方圓並不是在追求什麼「抽象」,什麼「表現」,他更多的是在追求「客觀性」,這個「客觀性」他是用「至上的感覺」來形容的。

當釋迦牟尼佛臨圓寂時說「我說法四十九年,一個字都沒有說」時,他通過將自己畢生的體悟和實踐進行解構的方式而把他所悟到的「道」引向了「究竟實相」,也就是西方哲學習慣稱謂的「客觀性」。

當釋迦牟尼佛臨圓寂時說:「我說法四十九年,一個字都沒有說」時,他通過將自己和自己的語言解構的方式將他所悟到的「道」引向了「究竟實相」,也就是西方哲學習慣稱謂的「客觀性」。

所有偉大的藝術家都在通過藝術創造的行為達到這種偉大廣博的「客觀性」,但是這「客觀性」會在人類主觀經驗的相對性中升起嗎?還是這種對「客觀性」的追求本身就是一種瘋狂,也許,郝方圓正如悲壯的西西弗斯,不斷的將滾下山的巨石推向山頂,這在常人看來的確是瘋狂的,但是正是在對「客觀性」的瘋狂追求中,他失去了知覺,進入迷狂,在極度膨脹的能量旋渦中,那些「小我」消失於世界的每個角落,如此,他也以」肉身成道「的方式與真實的「客觀性」相遇,正如他自己所言:「對於在下而言,那是一種在漫無邊際的虛空中,尋找『本體』的過程,修鍊靈性的過程。」

也許我們無法理解他的藝術實踐活動和感受,但是正是這種不可理解,彰顯了萬物存在的真實內核,由此平添了我們對他的由衷尊重。

在當代社會人們普遍感覺到自我疏離的氛圍中,能夠作到自我確認需要一種形而上學的勇氣和行動,而非邏輯的結論和證明。

郝方圓通過藝術實踐尋找「真我」的過程並非如一般見解一樣先否定「我」的存在,再去磨製藝術的鏡面而來試圖認知」我「的本相,而是在與鏡面照面的一剎那,關於「真我」的存在的猜測和真相一併噴薄而出。

當這個我的本來面目被剎那認知,萬物的一體性立刻在其眼前頓現,郝方圓由此提出了「一」的哲學,並發願以藝載道,建設一個「一」的世界。一個為實踐宇宙萬物一體性的修行藝術家其由內而外的一切生活,自然會呈現出高度統一的完整氣象。

在其藝術創作中,他據此不斷擴大「藝術」這個概念的邊界,與傳統工藝專家和歷史學者密切合作,通過行為藝術的方式全力彌補中華歷史文化的斷層,在日常生活與藝術實踐中彰顯漢文化的大道和文明進化的古今。一系列具足視覺力度與哲學高度的行為藝術,貫穿連接傳統服飾、建築、風俗、禮儀、民樂、祭祀等領域。

圓滿完善的展現傳統傳承的現世魅力與價值;重振世人信心;助推文化復興的大業。

在他的行為藝術中,意志是那作品的主體,不是「我」的意志,而是超個人的意志驅動著行為,製造著事件,這種行為是無我的,但是行為本身卻在當下形塑著「我」,在事件的展開過程中,求我的意志不斷為他的大願搜集素材和證據,他的行為藝術正是語言的遊戲,藉助這個遊戲,他跳出當下,從未來中建構過去。

在整個語言的創造性展開中,在行為語言的實施過程中,關於「真我」的假設獲得支持逐漸豐滿,自我在語言的運做中獲得其形式和質料而確立其存在,他的藝術是作用於人類的意識而不是我們的視網膜,從他那鄭重其事的著裝和繪畫過程,我體會到的是一種對材料對象,對物和自身的一種敬重,這是對筆墨的可能性,對紙的可能性,對人的潛能的可能性的敬重,傾聽材料就是聽天由命,筆拿在自己手裡,墨落入他人眼中,所以,筆墨行走的過程就是由我到他的流動過程。

由此,郝方圓的藝術行為凸現了我與他,人與天的有機和諧關係。他一直在探索的正是筆和「我」的關係,筆和墨的關係,墨和人們的關係,從道出發,由一而二,由二而三,萬物隨之而生。

他的藝術和行為用極端的方式告訴人們我們中華文化傳統中曾經有過這樣精緻的表達方式,曾經有過這麼敏感的人種,曾經有過這麼微妙的一種交流方式,曾經有人這麼優雅的生活過,他用它全部身家性命來論證這個「曾經」,以身表法的證明這個曾經的好現在依然是一種可行的生活方式。

我一直認為,做藝術,不管是抽象的還是具象的,都要崇尚「現實主義」,畫是人畫的,也是給人看的,我們畫任何東西其本質也是在畫人,畫人的現實。

但是,另外一面,任何藝術都不同於現實,也不是單純的是對現實的「反映」,藝術是對現實的一種滲入,反思和觀照,乃至批判,建設和質疑。

因此,藝術要有一種「出離」的精神,藝術不是文化,藝術不是政治,藝術不是思想,藝術不是哲學,藝術不是遊戲,藝術不是時尚。藝術,他是一種「出離」自我,出離「現實」的態度與實踐,郝方圓用他的藝術實踐行走在一種「出離」的道路上。

出離什麼呢?顯然是自我的執著,俗事的虛妄,世界的浮華和物質的累贅。

最終,留在畫面上的,就是事物的不浮華的流變的「屬性」——能量,色彩和造型不再單個地成為符號,或者合在一起指向某種社會意義——它們從二類、三類屬性中,解脫了出來,變成了空曠畫面上邊線模糊、相互貼近又有隔離的物體能量的聚合。

他將萬物無常流變的實相凝縮到小小的畫面上,呈現為幾個抽象造型元素之間的樸素而複雜的關係和那欲說還休的濃郁洒脫的筆痕和墨跡。

我們幾乎每一個人也都崇敬藝術,幾乎每一個人都嚮往和自然的和平相處:聽著海浪撞擊海岸的濤聲,欣賞波光嶙峋的湖面,在風吹過的草原馳騁,呼吸森林的濕潤氣息,在這個時刻,我們再一次學到了「藝術」中所蘊藏的慈悲之道,我們將發現個人的力量總是有限度的,作為一個自然的生靈,應該聽憑引導自己的自然中那生生不息的力量並與之合一,應該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將自己化為無,聽從那引導自己,給與自己生命的力量。

郝方圓2015年《創Ⅱ/GENESISⅡ》繪畫創作現場

我們大部分人的大部分時間裡,都不是象郝方圓這樣的藝術家一樣在按照自己內心最原始的衝動去做。

我們經常忽視生活中和內心裡的善意提醒,轉而聽從自己頭腦中強迫的噪音。郝方圓的藝術實踐給我們這樣的啟示:

如果,你要活的更加舒展,自由,富於創造性,那麼,你就要尊重那來自廣闊無垠的自然生活的慈悲的聲音。我們每個人都象一棵樹,要想樹冠蔥蘢,必須深入大地紮好自己的根。

樹生長在那裡並不是由於自身的意願,但卻自然而放鬆的活著,人作為自然的一個生靈,他的生命不是自己創造出來的,而是被自然和生活給予的。

人不是萬物的尺度,而是萬物,沒有誰是藝術家,也沒有誰不是。

一天過去又是一天,一個工作的結束就是下一個工作的開始。自己不是活著,而是被給予生命,體會到自然中慈悲的力量和生活中無常特質的人會自然的在這種感覺中生活。

時光每刻都在流逝,作為一個渺小脆弱而有著希望的生命體,郝方圓正如每個明了生命真相的人一樣,只是安住當下並為心中永恆的夢而義無反顧的前行。

2010年1月22日臘月初八於中國美術學院上海分院

劉逸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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