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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刊預讀︱陳菊霞 汪悅進:敦煌石窟首例《大般若經變》——榆林窟第19窟前甬道南壁圖像新解

榆林窟第19 窟前甬道南壁圖像一直被看作是「六道輪迴圖」或「生死輪迴圖」。但筆者在核查該壁的榜書題記時發現,這鋪壁畫應是依據玄奘翻譯的《大般若波羅蜜多經》而繪製,表現的主要內容有三十七菩提分、有為空、四聖、五眼、六神通、六波羅蜜多等。壁畫中部的「三界輪迴圖」應是根據《大般若經》之《初分轉生品》的內容而繪製,重點表現四惑、六道、十二緣和生死輪轉等內容。榆林窟第19 窟前甬道南壁的圖像是敦煌石窟迄今發現的唯一一鋪《大般若經變》,其珍貴价值不言而喻。

敦煌石窟首例《大般若經變》——榆林窟第19窟前甬道南壁圖像新解

陳菊霞 汪悅進

榆林窟第19窟由前甬道、前室、後甬道、主室組成。該窟是由一個社邑組織於同光四年(926)左右營建。在建隆三年(962)至乾德二年(964),該窟的前甬道、前室和後甬道又進行過重修[1]。本文將對宋代重修的前甬道南壁的圖像展開討論(圖一)。

圖一榆林窟第19窟前甬道南壁全圖

一 研究現狀

關於榆林窟第19窟前甬道南壁的圖像(以下簡稱A圖),李浴、羅寄梅、霍熙亮、張伯元、太史文先生都曾進行過現場調查,並予以定名。現將他們的定名[2]列表如下[表一]:

[表一]榆林窟第19窟前甬道南壁圖像各家定名:

因為李浴、羅寄梅和霍熙亮三位先生在考察榆林窟時都側重記錄洞窟的繪塑內容和題記,並未對A圖展開研究,僅是給予了定名。其後,張伯元和太史文兩位先生對該圖像做了專文討論。前者將這鋪圖像定名為「六道輪迴圖」[3];後者稱作「生死輪迴圖」[4]。

二 重新識讀榜題及分析相應畫面

張伯元先生已注意到這鋪圖像殘存的一些題記,並作了錄文[5],但張先生對這些題記的識讀似可商榷。由於這些題記對這鋪圖像的定名起著決定性的作用,下面重點對這些題記展開討論。

(一)三十七菩提分

A圖左下方畫二排人物,上排為三身,下排為四身。這些人物形象與禪僧或苦行僧的形象接近(圖二)。

圖二「三十七道品」畫面

這七位修行人物的左上方各有一條榜題,其中五條可識讀,兩條漫漶。現依照這些榜題的分布位置將可識讀的題記列表如下[表二]:

[表二]榆林窟第19窟前甬道南壁左下方人物榜書題記:

列表中的這五條題記與「三十七道品」有關。所謂「三十七道品」,是為追求佛法而進入涅槃境界的三十七種修行方法。關於三十七道品的具體譯法,因時代不同,譯者不同,略顯差異。現列出五種代表性的譯法[表三]:

[表三]關於「三十七道品」代表性的佛經譯法:

在諸譯法中,只有玄奘的譯法與A圖左下方殘存的五條題記完全吻合。由此,我們也可推定出另兩條漫漶的題記應是「四正斷」和「五力」。

經查《大正藏》發現,玄奘譯法的「三十七道品」只出現在由其翻譯的《大般若波羅蜜多經》(以下簡稱《大般若經》)與《大乘大集地藏十輪經》中。由此看來,A圖左下方的修行人物畫面應依據《大般若經》或《大乘大集地藏十輪經》而繪製。

(二)「有為空」

A圖左上方有一組畫面。最左側是一身菩薩,其左側跪著一位婦女。菩薩和婦女之間有一面鏡子。在這位婦女的左側又有一男子,似坐在地上,正製作陶器。婦女和制陶人的身後有一豎形榜題,題曰:「有為空」(圖三)。

圖三「有為空」畫面

經檢索得知,《大乘大集地藏十輪經》中沒有關於「有為空」的記載,而《大般若經》卻有多處記載。如《大般若經》之初會有二十空,第二會有十八空,第三會有十六空之記述,其中都涉及「有為空」。按照敦煌石窟經變畫的繪製規律,題為「有為空」的畫面當出自《大般若經》經文。

(三)獨覺與化身佛

A圖左上角最東側畫有二位禪定僧人像,其中左側的僧人榜題已漫漶,右側的僧人題曰:「獨覺」。「獨覺」又名緣覺,是佛陀的聖弟子。在《大般若經》中,有關獨覺的記載俯拾皆是。

A圖左上角最西側是一身端坐在蓮花上的佛陀,其題記隱約能辨識出「化身佛」三字。在禪僧和佛陀之間畫一世俗男子,其題記亦漫漶不清(圖四)。《大般若經》云:「佛告善現:『如諸佛身由法性故,能與施主作凈福田,佛所化身亦復如是,俱令施主恭敬供養,窮生死際其福無盡』」。[6]畫面應該表現的是此經意。

圖四「四聖」畫面

(四)神境智證通波羅蜜多

A圖居中畫一大圓輪。在圓輪的右上方有一禪定僧人,其身體冒出熊熊火煙。其榜題已模糊,但隱約能辨識出「煙位」二字(圖五)。

圖五「神境智證通波羅蜜多」畫面

從這位禪僧身體冒煙火和「煙位」題記判斷,當是表現《大般若經》之六神通波羅蜜多之第一神通波羅蜜多,即神境智證通波羅蜜多。《大般若經》雲[7]:

佛告具壽舍利子言:「舍利子!有菩薩摩訶薩神境智證通,起無量種大神變事,所謂震動十方各如殑伽沙界大地等物,變一為多,變多為一……,身出煙焰如燎高原,體注眾流如銷雪嶺……,如斯神變無量無邊。」

經文中描寫的「身出煙焰如燎高原」之「大神變」與前述禪僧身體出煙火畫面相符。

(五)「初分觀行品」中的畫面

A圖居中大圓輪的右上側殘存局部畫面,似部分頭光畫面。其榜題僅殘存第一個「觀」字。

據《大般若經》之《初分觀行品》記載,觀五蘊、十八緣、四聖諦、六波羅蜜、二十空、五眼、佛十力、一切陀羅尼門等,就是觀諸法。上述畫面或許就是表現這一思想內容。

(六)報身佛

A圖 「三十七道品」畫面之上有一幅畫面,左邊方墊上坐一僧人,面向中部的輪迴圖。右邊站一人,極其瘦弱。二者中間有一榜題,題曰「報身佛」(圖六)。

圖六 「報身佛」畫面

《大般若經》中並沒有報身佛的記載,但前揭文提到,在A圖左上角最右邊的佛陀題云:「化身佛」,結合此處的「報身佛」考慮,A圖右邊已損毀的地方中應繪有法身佛,這樣就組成了三身佛。玄則撰《大般若經第十六會般若波羅蜜多分序》云:「其出生也,法寶駢而萬區。故有二智焉、三身焉、四辨焉……。」[8]可見,三身也是《大般若經》的重要組成部分。

三 其餘畫面

A圖能依據殘存題記釋讀的畫面只有上述六幅,其餘畫面的榜書題記都已漫漶不清。下面依照《大般若經》的內容和各畫面的特徵進行逐一分析。

(一)安忍波羅蜜多

在前述「神境智證通波羅蜜多」畫面的左前方有一位僧人,其身後左右兩側各有一人,均手持刀劍,欲向他襲擊。僧人的右上方有一榜題,其題記已模糊,似寫有二個字。第一個字的部首是「心」,上半部分看不清楚;第二字可隱約辨識為「位」。這樣看來,這個榜題很可能題寫的是「忍位」二字(圖七)。

圖七 「安忍波羅蜜多」畫面

《大般若經》在闡述其中的「安忍波羅蜜多」時有這樣的記述:「善現!云何菩薩摩訶薩自住安忍波羅蜜多……若菩薩摩訶薩從初發心乃至證得一切智智,擐安忍鎧常自念言:『假使一切有情持刀杖塊等來見加害,我終不起一念忿心,勸諸有情亦如是忍。』」[9]可見,上述二人用刀杖襲擊僧人的場景應是表現六波羅蜜多之安忍波羅密多。

(二)三界輪迴圖

A圖中部繪五環同心圓,除中心圓外,第二、三、五環圓內都用輻線,第四環圓內用圓筒一一分隔畫面。圓輪頂上有一大鬼,他怒睜雙目,口銜圓輪,並長舒兩臂,緊抱圓輪(圖八)。這種表現形式的圖像又見於四川大足大佛灣第3號。類似的圖像還見於印度阿旃陀第17窟、新疆克孜爾第175窟、西藏的一些寺院和唐卡。學者們已指出,這類圖像所依據的經典是《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

圖八 三界輪迴圖

《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稱這類圖像為《生死輪》。《釋氏要覽》和《釋門正統》又細稱其為「五趣生死輪」[10]。當然,這類圖像亦可稱作「三界輪」。如大足大佛灣第3號《輪迴圖》中有《偈頌》云:「三界輪中萬種身,自從貪愛業沉淪。君看輪外恆沙佛,儘是輪中舊日人」[11]。很明顯,是將該輪迴圖稱為「三界輪」。此外,宋代惠彬撰述的《叢林公論》也有「見壁間所畫三界輪迴圖」[12]、宋代日新記錄的《蘭盆疏鈔余義》有「故三界輪外畫」[13]等記載。鑒於此,筆者將A圖中部的輪迴圖稱作「三界輪迴圖」。

單從圖像的表現形式來說,A圖的「三界輪迴圖」是借鑒或參照了依據《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所繪的「生死輪」圖,但它所要表達的思想內容仍與《大般若經》有關。因為《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所說的「生死輪」,主要是繪製反映佛教「因果報應」、「輪迴轉世」的五趣和十二因緣,而這些思想內涵也是《大般若經》所宣揚的。

其實,第19窟前甬道南壁的「三界輪迴圖」中有很多小榜題,可惜,都已漫漶不清。下面試結合《大般若經》對A圖 「三界輪迴圖」 畫面以自內向外的順序做逐一分析。

1.中心圓

此圓畫面僅存左半部。其左側是一女子,右側是一男子,從外形上看,男子明顯比女子高大(圖九)。

圖九 三界輪迴圖之中心圓

A圖《三界輪迴圖》中心圓現存的是一男和一女,他們又代表什麼呢?宋代日新記錄的《蘭盆疏鈔余義》在解釋「為染汙依」時雲[14]:

即我愛我痴我見我慢四惑,故三界輪外畫王錶慢,畫女表愛,畫婆羅門表見,畫猴表癡,乃執第八相分為內我與第六為根雲染依。

A圖《三界輪迴圖》圓心中的男子和女子很可能就是錶慢和愛。也就是說,其中心圓還意在表現「四惑」。這與《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和大足大佛灣第3號的輪迴圖是相同的意思,都是通過畫「三毒」或「四惑」來表現根本煩惱。

據《大般若經》卷第八《初分轉生品》記載,如果菩薩摩訶薩薄欲貪、瞋,「得勝五根斷諸煩惱,展轉證得獨覺菩提」[15],可得凈法眼。

2.第二環圓

第二環圓畫的是六道輪迴。可惜,圓環的右半部已毀。左半部按逆時針方向自上而下分別繪天道、人道和畜生道[16](圖十)。其損毀的右半部應有阿修羅道、餓鬼道和地獄道。

圖十 三界輪迴圖之第二環圓

《大般若經》初分中有《轉生品》。據該品記載,菩薩摩訶薩修行般若波羅蜜多時,能引發天眼智證通波羅蜜多,會看到「諸有情類死時生時、妙色麁色、若勝若劣、善趣惡趣,諸如是等種種色像」[17]。

3.第三圓環

第三圓環的右半部已毀,其左半部殘存八幅畫面。關於第三圓環所繪製的內容,太史文先生懷疑為十二或十八緣起,但因為存在一些問題,他也沒有予以肯定。

《大般若經》關於十八緣的記載與《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略有不同,為「無明、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愁、嘆、苦、憂、惱」[18]。

下面以12點鐘為起點,按逆時針方向用表格形式列出第三圓環現存的八幅畫面[表四]。

[表四]榆林窟第19窟前甬道南壁三界輪迴圖之第三圓環畫面描述:

在上表所列的第三幅畫面中,有一女子手抱一嬰兒,儘管其榜題非常模糊,但隱約能看到其最後一字為「有」字。在第五幅和第六幅畫面的榜題中也能隱約看到分別有「老」和「病」的殘筆。由此推知,第三圓環中的畫面亦表現的是十八緣,是以6點鐘的位置為起點,按逆時針方向依次繪製十八緣。對於上表所列的畫面來說,自第一幅畫面始,依次對應的是愛、取、有、生、老、病、死、憂等。

在《大般若經》的很多品中都提及「十八緣」,現僅例舉其卷第八《初分轉生品》第四之二相關文如下[19]:

佛告具壽舍利子言:「舍利子!諸菩薩摩訶薩修行六種波羅蜜多時,……不著無明,不著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愁、嘆、苦、憂、惱」。

可見,菩薩摩訶薩在修行六波羅蜜多時,如果不著「十八緣」,則會趣菩提道。

4.第四圓環

第四圓環右半部的畫面也多已損毀。現存七個圓桶。從損毀面積判斷,原來應有十二個。這七個圓桶,有的畫獸尾人身,有的畫人腿獸身(圖十一)。現將這些畫面以12點鐘為起點,按逆時針方向列表[表五]如下:

圖十一 三界輪迴圖之第四環圓

[表五]榆林窟第19窟前甬道南壁三界輪迴圖之第四圓環桶形描述:

關於這種圖像的繪製依據應源自《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圖像也發生了變化。如大足大佛灣第3號輪迴圖第四圓環就有十八個圓桶,這些不再是單純「出頭」和「出足」的表現,而是與第19窟相似,有的是人身人腿、有的是人身獸腿,有的是獸身獸腿。太史文先生指出,這是表現「轉世之間不同生命形式的轉化」[20]。

《大般若經》沒有關於這些圖像的直接記載,在解釋「凈天眼」時雲[21]:

舍利子!諸菩薩摩訶薩得凈天眼,能見十方殑伽沙等諸世界中諸有情類死此生彼,亦如實知。舍利子!是為菩薩摩訶薩得凈天眼。

第四圓環所繪的圖像或許就是菩薩摩訶薩得凈天眼後看到的眾生因業力所致,投胎轉世,輪迴流傳的場景。

5.第5圓環

第5圓環現存十四幅畫面,原來應該有二十幅。最上面一幅似無常大鬼的獠牙。其他畫面如按逆時針方向來說,第二幅是一男一女,男子牽著女子的披帛。其餘都是跪坐的男子或女子,他們均面朝圓心。由於榜書題記已全部漫漶,關於其繪製的內容已無法考證。

(三)未解的畫面

第一幅:A圖左上角「獨覺和化身佛」畫面下方有一座圍牆環繞著的城,城門外有一女子,其身後有一輛由二羊套拉的車,車內坐一男子,車後飄著旗子。此女子側身回望,引領羊車緩緩駛向城內。由於該畫面的題記已漫漶,其表現的具體內容還不能明斷,不過,《大般若經》中反覆提到尋香城,該畫面有可能是表現尋香城。另外,《大般若經》云:「善現!如巧幻師或彼弟子,執持少物於眾人前,幻作種種異類色相。謂或幻作男女、大小、象、馬、牛、羊、駝、驢、雞等種種禽獸;或復幻作城邑、聚落、園林、池沼,種種莊嚴甚可愛樂。」[22]經文中幻作的男女、羊、城邑與畫面相符,也可能畫面是表達此經意。

第二幅:在「有為空」的畫面下方有一幅畫面,左側有一張三足圓案,案上有寶珠等供品,案後有一男一女,均為俗裝。供案左側有一禪定僧人,其形象較高大。僧人和供案之間有榜題,但已漫漶,不知其具體表現內容。然而,從在僧人前面放置供案來看,似為表現供養之意。如《大般若經》雲[23]:

是菩薩摩訶薩現處居家,以神通力或大願力,攝受種種珍寶資具滿贍部洲乃至三千大千世界,持以供養佛、法、僧寶,及施貧乏諸有情類。

或許,該畫面應是表現布施波羅蜜多,或般若波羅蜜多,甚或表現四攝事之布施?

四 結語

綜上所述,張伯元和太史文兩位先生將A圖分別定名為「六道輪迴圖」和「生死輪迴圖」,就籠統寬泛層面而論可以成立。但我們通過對一些殘存榜書題記的重新識讀認為,該壁圖像應是根據玄奘翻譯的《大般若經》的內容而繪製,所以將其定名為《大般若經變》。本文討論的A圖是敦煌石窟迄今發現的唯一一鋪《大般若經變》,其珍貴价值不言而喻。

附記:本文有關敦煌石窟的圖片系敦煌研究院文物數字化研究所提供,特此感謝。

[作者單位:陳菊霞:上海大學文學院歷史系;

汪悅進:哈佛大學藝術史與建築系]

(責任編輯:何芳)

[1] Stephen.F.Teiser,Reinventingthe wheel:paintings of Rebirth in Medieval Buddist Temples(seattle:Univeristyof Washington press,2006).pp163-192

[2] 李浴:《安西萬佛峽(榆林窟)石窟志》,《榆林窟研究論文集》(上冊)頁8-9,上海辭書出版社,2011年。羅寄梅:《安西榆林窟的壁畫》,《榆林窟研究論文集》(上冊)頁83-86,上海辭書出版社,2011年。霍熙亮:《榆林窟、西千佛洞內容總錄》,《中國石窟﹒安西榆林窟》頁257,文物出版社,1997年。

[3] 張伯元:《安西榆林窟「六道輪迴圖」考釋》,《敦煌研究》1998年第1期。

[4] 太史文:《地方式和經典式:甘肅和四川生死輪迴圖》,《「佛教物質文化寺院財富與世俗供養」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頁222,上海書畫出版社,2003年。

[5] 前揭張伯元:《安西榆林窟「六道輪迴圖」考釋》。

[6] 《大正藏》,第7冊頁694。

[7] 《大正藏》,第5冊頁45。

[8] 《大正藏》,第7冊頁65。

[9] 《大正藏》,第5冊頁278。

[10] 如《釋門正統》第三《塔廟志》云:「又《毗奈耶律》雲,給孤長者造寺後作念,若不彩畫,便不端嚴。即白佛。佛言:『隨意』。未知畫何物。佛言:『於門兩頰應畫執仗葯叉。次傍一面畫大神變,次一面畫五趣生死輪……』」。見《續藏經》,第75冊頁297。

[11] 重慶大足石刻藝術博物館、重慶市社會科學院大足石刻藝術研究所編:《大足石刻銘文錄》之「六道輪迴圖:偈語」 頁94,重慶出版社,1999年。

[12] 《續藏經》,第64冊頁766。

[13] 《續藏經》,第21冊頁570。

[14] 《續藏經》,第21冊頁570。

[15]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八《初分轉生品》第四之二,《大正藏》,第5冊頁43~44。

[16] 太史文:《地方式和經典式:甘肅和四川生死輪迴圖》,《「佛教物質文化寺院財富與世俗供養」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頁225,上海書畫出版社,2003年。

[17]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九《初分轉生品》第四之三,《大正藏》,第5冊頁46。

[18] 《大正藏》,第5冊頁17。

[19] 《大正藏》,第5冊頁41。

[20] 前揭太史文:《地方式和經典式:甘肅和四川生死輪迴圖》,《「佛教物質文化寺院財富與世俗供養」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頁233。

[21] 《大正藏》,第5冊頁43。

[22] 《大正藏》,第6冊頁995。

[23] 《大正藏》,第7冊頁631。

文章由作者授權,未經允許不得轉載。

本文為文章縮寫,歡迎讀者閱讀期刊原文。

敬請閱讀:

本文摘自:陳菊霞 汪悅進《敦煌石窟首例《大般若經變》——榆林窟第19窟前甬道南壁圖像新解》,《故宮博物院院刊》2018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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