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翔邵岩書法:吼書算是師古,射墨純粹是胡搞,應該痛斥
曾翔邵岩書法:吼書算是師古,射墨純粹是胡搞,應該痛斥。說實話,在邵岩書法的胡搞亂寫沒有出現之前,筆者對曾翔書法是持痛斥態度的,因為畢竟他的吼書已經是大失傳統書法的法度,把書法的文人境界弄得一無是處,一點不留。但是,自從邵岩的射墨書法成為「新派胡搞」之後,對比之下,筆者發現曾翔書法雖然很醜,但是丑不過邵岩的書法呀。如果說曾翔書法為丑書,但是還在書法的範疇之內,邵岩的射墨書法可謂是畸變,已經不是書法的概念了。
曾翔寫丑書書法時,會狂吼亂叫一番,但是留下的字跡仍舊是可以辨認的。所以曾翔書法仍舊是書法,就是狀態很差的書法,或者說是用著小孩的心思在玩書法,有玩的書法意境,也有玩的書法心態。
當然,也不能說曾羞寫吼書,就是犯了書法的「天條」,事實上曾翔的吼書書法,也是有點師古的味道。為什麼說曾翔的書法也算師古之法呢?因為古代書法有文人書法,也有狂人書法的區分。書法師文人之法是師古,師狂人之法也算是師古。其實邊吼叫邊寫書法,並不是曾翔的自我創造,而是自古有之。草聖懷素可謂是吼書的愛好者,懷素先賢酒後滿街狂吼而書法。除了懷素愛好吼寫草書書法,還有張旭也是好狂吼而書法呀。
所以說,前有張旭懷素寫吼書,今朝曾翔寫吼書也算是師法有源,是跟古人學習的結果吧。區別在於張旭懷素是醉酒吼書法,而我們的曾翔先生,則是在清醒之際寫吼書書法。境界與狀態不太一樣。要說文明程度,曾翔無酒寫吼書,更有文明觀感,畢竟醉酒吼書,最失文雅。別管文雅不文雅,書法創作,需要一種情緒意境作鋪設,這是書法的創作思路,也是狂人書法時有絕佳的才華抒發,所以曾翔寫吼書,除了可笑,還有幾分可愛,當然也應該給予一定的「可以」。邊吼邊書法,恣意入境,想想也是正常的書法狀態吧。
但是見過邵岩的射墨書法之後,感覺這位與曾翔同道寫丑書的邵岩先生,其書法的價值取向和意境品質,都遠遠不及曾翔的丑書,不是一個檔次的丑。曾翔寫吼書,有師宗懷素和張旭的說道,可以勉強攀附,算是技法有源頭。那麼試問邵岩用針管子射墨寫書法,這是師古修鍊書法學的是哪一家哪一派呢?
自古到今,沒有一位書法家拿針管射墨寫書法,所以說邵岩的射墨書法,是書法之事的一樁的自造奇醜,純粹是胡搞書法。你看看邵岩射墨寫書法,並不是曾翔吼書的那種投入意境,而是東張西望,以觀人臉色的嘩眾取寵現世,裝模作樣,伸頭探腦,這哪裡是書法家的架路?分明是藝術裝瘋扮癲的可憎。
如果說曾翔吼書,是可笑加可愛,再給一分「可以」的話,那麼邵岩寫丑書,是可悲加可嘆,還要再給「滾一邊去」的痛斥,應該痛斥。吼書有師源,射墨是胡搞,不被人痛斥才怪。希望像邵岩這樣的丑書書法藝術家,不再是打不死的小強。人們越是痛斥,他越是來勁,這才是書法藝術的真失敗。
一個邵岩胡搞射墨書法,這無礙書法藝術大局,最大的問題是書法藝術失去自我凈化的能力,有丑不能剔,無法清除射墨書法的「病毒」之根,書法之病,可就無救了。不知愛好書法的朋友們,對曾翔的吼書和邵岩的書法各有什麼觀感?敬請留言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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