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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藝謀,創新是最好的傳承

張藝謀,這個名字承載了太多內容。

中國電影「第五代導演」的代表,主演第一部電影便奪下三座影帝,執導第一部電影便獲得中國首個國際電影節獎項金熊獎,中國首部提名奧斯卡最佳外語片也是由他成就……數不盡的功勛,反而往往容易讓人對他無從談起。

他的作品類型龐雜而豐富,電影、歌舞劇、大型演出、觀念作品……但每當觀賞張藝謀的作品時,觀眾便知,那就是出自他之手 —— 作品有風格,而風格即人。

傳統鋪陳底蘊,文化濃似骨血

免不了來回顧一下張藝謀的「偉大」 —— 從《紅高粱》《大紅燈籠高高掛》再到《英雄》《十面埋伏》,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張藝謀是對中國傳統文化鑽研最透徹、底蘊最深厚的藝術家。或許「最出色」、「最典型」、「最知名」都是一種沉重的過譽,但張藝謀總能在壓力中找到化解的良方,將重重困難和輿論轉化為令人瞠目結舌的藝術作品。

第一部導演作品《紅高粱》有莫言的原著做底色,塑造了他最熟悉的人物群像。大開大合、豪爽曠達,電影內在的精神氣質和美學形態都獨特鮮明。在「粗糲」的鏡頭語言下,透露著鄉土氣息中的野性美感。對民族精神的謳歌,對生命不朽的崇敬,都在處處透露著的原始力量中表現的淋漓盡致。該片也獲得了第38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

《菊豆》是第一部獲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的中國電影。影片用灰藍色的底調和絢麗的染布形成鮮明對比,張藝謀導演對色彩的運用能力已初見端倪。

《大紅燈籠高高掛》是張藝謀初期電影作品中的扛鼎之作,不僅獲得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銀獅獎,並再次提名奧斯卡,創下當時華語電影在北美的最高票房紀錄。而張藝謀的導演手法日臻成熟,內容與形式的結合、視覺風格和本土文化融合都更加完美,美學形式和寓言象徵愈發自然流露。

《我的父親母親》可謂是中國式民間純愛電影的典型代表,然而這部電影卻描繪出了許多中國人心中的「理想愛情」—— 一生一世一雙人,一個願等,一個願歸。張藝謀作為導演無論從場景調度、故事講述還是對表演的執導乃至配樂,都更加成熟。

《英雄》是張藝謀面對電影全球化、商業化背景下,邁向國際市場的起點,也是他實現自身商業與藝術轉型的重要一步。《英雄》是第一部真正實現商業與藝術融合併取得成功的中國電影。紛繁絢爛的色彩碰撞、宏大場面下的史詩式敘事、揮灑飄逸的武打設計、恢弘磅礴的音樂流淌……更是將中華民族世界觀與武俠精神中的「天下」二字刻入人心。如中國山水畫般的寫意鏡頭,將中國美學中的意境與意象以好萊塢可觀可感的方式呈現,張藝謀是第一人。

在《英雄》開啟中國大片時代的帷幕後,張藝謀乘勝追擊拍攝了《十面埋伏》,其選景精緻、色彩絢麗、場面恢弘的美學風格一以貫之。舞蹈與武術的結合,成為一時風潮無人能及。

再到之後的《金陵十三釵》,講述了大環境下個體的苦痛遭遇與無奈選擇。在殘酷戰爭的威脅下,張藝謀美輪美奐的鏡頭中依然能夠映照出不屈不撓的民族意志和普世價值中的人性光輝。

關於最新的風格電影《影》,黑白影調的電影劇照透出源源不絕的力量感與穿透力。對比度強烈但不乏層次,總有直擊人心的凌厲感。

《影》並非一部全黑白影像的電影,而是選擇控制色彩,導演在服裝、道具、場景的選擇上盡量黑白化,最終達到中國水墨畫的質感。這是張藝謀又一次在色彩表達上的大膽嘗試。

無可否認,張藝謀是將中國傳統文化、民族藝術進行試聽轉化,呈現得最完整、最宜於國際傳播與大眾接受的導演。張藝謀藝術手法之純熟、美學特徵之鮮明,早已過了急於汲取和表達的階段,而變成一種信手拈來的創造。

創新,是最好的傳承

也沒有人會質疑張藝謀的「偉大」,所有人都說張藝謀已經完全無需證明自己了,他卻依然規律地、不間斷地、一次又一次交出讓我們出乎意料的答卷 —— 最新的作品,就是《對話·寓言2047》第二季。

科技帶給我們的便利顯而易見,但當AlphaGo成為第一個戰勝圍棋世界冠軍的人工智慧機器人,寫稿機器人25秒就能完成一篇新聞稿,「人工智慧是會取代人類,還是讓人變得更為強大?」人類與科技之間的關係,成為了這個時代的命題。

由別克出品的《對話·寓言2047》觀念演出的最大特點是打通時空限制、呈現全然的可能——把古老文化傳承與全球科技創新做一次融合。對於人類與科技關係的思考,用最純粹的視覺和聽覺呈現在舞台上,對於張藝謀來說,或者對於整個世界來說,都是獨一份的創新。「求變求新,創作需要找一個發動機,我希望做不一樣的東西。」張藝謀說。

《對話·寓言2047》第二季中的節目《神鼓 . 影》,現代舞表演者李宇和機械臂合作

《對話·寓言 2047》第一季就是零差評的口碑之作,時隔一年,形式上一脈相承,但內容煥然一新的第二季如期而至。於是,我們看到了更多我們國家鮮為人知甚至快要消亡的古老文化遺產出現在《對話·寓言 2047》第二季里,讓這種傳統民間藝術結合「科技」的混搭,帶來原始的感動,以及更扣緊當下脈搏的時代共鳴。

《乒乓·球》

每一個節目都有中國的文化傳承,比如第一個節目《乒乓·球》。乒乓球作為「國球」, 是中國幾代人的共同回憶。然而,當舞台上的乒乓球變得越來越智能,當少年們一個接著一個放下手中的球拍,科技是否會最終改變人類的童年?當科技慢慢「代替」了我們,那我們又該何去何從?

《合音. 臂》

《合音. 臂》節目里來自台灣地區的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八部合音,與機械臂的電聲樂團,演奏出跨界的美妙旋律。但人與科技,真的可以這樣和諧相處嗎?這個節目的最後,或許可以當給你更多的思考。

《號子·染》

當「低頭族」成為當今社會的標誌現象,手機之於我們,更多的像是靈魂的囚牢與祭台,而不僅僅是通訊工具。就像舞台上的「巨型手機」里,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們彷彿置身「染缸」之中,被洗刷、浸泡,變成如出一轍的麻木。而高亢的木桐號子,也彷彿變成了「悲涼的底色」。

《戎舞·光》

當然也有國粹京劇。繼上一季的《古琴.光劍》後,京劇裘派嫡系第四代繼承人裘繼戎再一次出現在《戎舞·光》的演出中,與激光共舞,聲光電幻化的虛擬情境如同夢境,在裘繼戎先生的舞中,光也有了情緒。

《歌書·蝶》

被譽為「活著的圖畫文字」的坡芽歌書,由 81個圖畫文字構成,每一個圖畫文字代表一首歌。舞台上,壯族兒女哼唱著天籟般的情愛密碼,為了達到更佳視覺體驗,他邀請土耳其Ezra Tuba國際先鋒時裝團隊設計出本次演出中極為吸引眼球的「蝴蝶裙」 —Butterfly Dress,第一件會「飛」的服裝,彷彿穿越古今,共譜一曲愛的樂章。

《堆諧·雲》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西藏拉孜縣兒女,來到被列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舞台出演藏族的「拉孜堆諧」。當它搭配上世界著名鋼琴家Roumen Kroumov的琴聲,以及舞台上的流光,彷彿把我們帶到了藏區的藍天白雲,心曠神怡。

創新,是最好的傳承。《對話·寓言 2047》並不是想告訴觀眾一個已知的答案,它是一個以古為鑒的現實寓言,像一條時空隧道——連接傳統與現代、過去與未來、人性的質樸與超越、血脈中的記憶與內心的希冀。啟發人們不斷延續的思考和憧憬:未來會怎樣?

要做,就要做極致的

張藝謀的工作強度不可謂不強,6月9日他導演的上合峰會燈光焰火藝術表演一結束,便趕回北京參加《對話·寓言2047》第二季的總綵排,而最新的電影《影》也正在籌備中。他打趣說自己「閑不住」,其實更好的解讀或許是,他對自己的每一個作品都非常尊重,要做就要做到極致。

《對話·寓言2047》第二季,主創包括來自7個國家的18支團隊,就是張藝謀導演一貫的精益求精和匠人精神的極致體現。

《神鼓 . 影》

《對話·寓言2047》第二季能有如此完美震撼的呈現,每個細節都至關重要。比如《神鼓 . 影》中現代舞表演者李宇的舞蹈,需要拍攝兩次,再同步呈現在舞台上,站著跳躺著跳,另外把機械臂放大的現場轉換,與人物的視覺關係,都需要和優人神鼓的鼓點完全契合,這種同步完全精確到秒,難度可想而知。

《戎舞·光》

又比如《戎舞·光》,節目中的激光彷彿從裘繼戎的掌間流出,這不僅要求舞者記住每一個動作的美感,每一個走位的精確,每一個節奏的律動,和鏡面裝置藝術家完全的配合一致,可以說一絲錯誤都不能有。

這樣的細節不勝枚舉,而「細節至美」也正是《對話·寓言 2047》出品方上汽通用汽車別克的品牌態度和努力踐行的造車理念。

2016年底,張藝謀成為了別克全新一代GL8 Avenir的首位車主

同樣的,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傳承責任,也正是別克選擇張藝謀導演創作此次《對話·寓言2047》觀念作品的初衷。張藝謀導演一直以電影、歌劇、國家大型演出等各種形式向全世界傳播中國的文化精髓。而文化是影響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深層精神力量。

「創新是最好的傳承。」 在創新中對文化的傳承與傳播,或許就是張藝謀導演在不同領域創作的一種使命感,也是別克品牌的精神內核。別克百餘年來秉持著創新進取的品牌精神,希望通過這樣一場創新觀念和頂級水準的文化藝術演出,在創新中實現文化的傳播與傳承。

正如別克所期待的,《對話·寓言2047》為人們帶來對於這個社會的崇敬和展望,而作為出品方的別克,更希望能夠通過《對話·寓言2047》的文化精髓與藝術創新,真正把創新精神傳承到別克的產品和品牌上。

而在未來的2047年,科技和人類,又將是怎樣的關係?或許《對話·寓言2047》里,可以找到答案。

最後,2018年7月《對話·寓言2047》第二季開啟全國巡演了。7月27至28日天津大劇院、2018年8月3日至4日陝西大劇院、2018年8月10日至11日武漢琴台大劇院,如果恰好來到你的城市,真的不要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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