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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薄情寡義,美女三更畫皮!

大明永樂年間,九江才子陳恩祖金榜高中,被放了鳳陽府盱眙縣的知縣。喜報傳來,陳恩祖趕忙打點行囊,領著新婚燕爾的夫人素雲,前去盱眙赴任。

那素雲夫人年方二八,生的是花容月貌、千嬌百媚。她與恩祖本是指腹為婚,後來恩祖家境敗落,其父便欲讓她擇人另嫁。怎奈素雲心有所屬,堅持不肯,最終才成就了這樁美滿姻緣。如今苦盡甘來,諸人心中俱是萬分欣喜,其父深知素雲體態嬌弱,恐難忍長途跋涉,於是便贈了一輛車馬為她代步。

隨同恩祖前去赴任的還有自家的書童春兒和一個車夫,他與春兒都是騎馬,而那馬車則是載著夫人素雲緊隨其後。就這樣,一行人曉行夜宿,半月之後,終於來在了鳳陽地界。

眼看著離那盱眙縣也不過百里之遙,忽然有一群盜匪攔住了去路。幾人當中,只有那趕車的年紀較長,而且又是素雲家中的老僕,所以見此情景便迎了上去。他本想哀告一番,再使些錢財消災,哪曾想那盜匪甚是兇悍,未等開口,便將他斬於刀下!

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陳恩祖見那車夫身死,心中大駭,此時也顧不得尚在車中的夫人素雲了,連忙調轉馬頭是疾馳而去!

放下夫人素雲和書童春兒暫且不提,單說這位惶惶如喪家之犬的陳恩祖。一口氣跑出去幾十里,見並無賊人追來,這才勒住了坐騎。心中自知素雲難逃魔掌,不由得也是一陣羞愧,可事到如今多想無益,只能是換了一條小路,繼續朝著盱眙趕去。

兩日後,陳恩祖終於來在了盱眙,交接了印信,住進了縣衙,他這才堪堪穩住了心神。來時平步青雲的欣喜,早已被失去了嬌妻懊悔而沖的淡如白水,陳恩祖也沒有心思打理公事,一連幾日都是蜷縮在內堂,託病不出。這一日,他正在借酒澆愁,忽見一衙役跑了進來!

「老爺、老爺!給您賀喜!夫人到了!」

聞聽此言,陳恩祖立時一愣。心說,素雲她想必已身死多日,又怎麼會突然登門?可見那衙役神色坦然,不似作偽,於是便滿面狐疑的走了出去!

剛出了縣衙,就見門外站著一位美貌的佳人,仔細一瞧,不是那素雲又是哪個?陳恩祖百感交集,趕忙上前將夫人緊緊地摟在了懷中。

「我這莫非是在做夢不成?」

「青天白日的,又哪裡來的夢啊?那一日,賊人尚未動手,便被過路的官軍殺散,我尋不到你,只好一路打聽著,來在了這盱眙縣。」素雲深知恩祖心有疑惑,於是輕聲的說道。

「那春兒和那馬車呢?」

「連你都嚇得逃命遠去,又何況是他們……」

「哎!是我辜負了你呀,若不是……」

「往事不可再提,日後你我還似從前恩愛便好……」

夫人見四下圍滿了衙役,趕忙捂住了恩祖的嘴,隨後二人這才歡天喜地的回到了縣衙。

經此一難,陳恩祖與素雲更是恩愛,二人除了恩祖打理公事以外,整日都是混在一起,耳鬢廝磨,簡直膩到了骨子裡。

這一日清晨,恩祖正在公堂整理卷宗,就見由打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一個人進來。那人蓬頭垢面,而且見了他是納頭便拜!

「公子,我可算找到您了!」

「你是……春兒?」

陳恩祖打量了半晌,這才發現來的正是自己的書童春兒。他心中大喜,連忙轉過書案,將他扶了起來。

「你那日沒死?」

「那賊首見我乖巧,便將我帶到了山上與他們打雜,前夜我趁其酒醉,逃出了虎穴,又疾奔百里,這才來在了盱眙!」書童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真是不幸中的大興啊,想不到除了那車夫,你與夫人都能安然無恙。快隨我去內堂拜見夫人,想必她也定是歡喜非常!」

「夫人?哪位夫人?」

「自是你家主母素雲吶……」

「老爺莫不是久思成疾,發了癔症?那日我親眼瞧見她被賊人一刀削去了半張麵皮,死於非命,又如何能夠安然無恙?」

「什麼!那後堂的……」

書童話音未落,再瞧陳恩祖已是抖作一團!這些天他與素雲耳鬢廝磨,並未發現任何不妥,可春兒自幼便跟隨自己,也應是不會扯謊。他既然說素雲已死,那後堂的佳人又是誰呢?勉強穩了穩心神,隨後叫過來幾名衙役連同春兒耳語了幾句,接著這才起身回到了後堂。

見了素雲,偷偷打量了許久,陳恩祖還是沒有發現一絲不妥。直至紅日西垂,皓月東升,陳恩祖便裝作酒醉,假意睡了過去。

不多時,他忽然發覺身旁一空,素雲似是起身離去。陳恩祖偷眼觀瞧,就見夫人素雲來在了梳妝台前,也未掌燈,只是借著淡淡的月光,彷彿在自己臉上擺弄著什麼。他看不太清,於是忍不住動了一下。可這一動不要緊,卻引得素雲猛然回頭,等陳恩祖看清了她在做什麼,不由得頓時便嚇得魂飛天外!

原來,素雲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如今已有半邊模糊一片!血肉早已不見,只有她剛剛不知用什麼塗抹在了那裡,又黑又紫,看上去甚是詭異!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陳恩祖顫抖著問了一句。

「那日,我被賊人砍倒,本以為必死無疑,誰知過了七日,竟又忽然醒轉。我心系陳郎,便來到了這盱眙縣,奈何臉上的皮肉早已潰爛,只好深夜起來偷偷描畫。素雲雖說不知自己是人是鬼,但決會不會對陳郎有所加害,如今被你拆穿,素雲這便自行離去,以免陳郎看了心裡發寒……」素雲見瞞不下去,於是便道出了實情。

「你且稍坐,待我細細思量。」說著,陳恩祖翻身下地,隨後推門走了出去。

素雲見他似乎有意挽留,不覺心中一暖,可這絲暖意尚未遍及全身,就聽得門外的陳恩祖猛然一聲大喊!

「點火!」

原來,白日里他已安排好了差人衙役,在這間卧房外偷偷布置了許多桐油和乾柴,如今他一聲令下,那卧房頓時是火光一片!

「陳恩祖,你這忘恩負義的小人!當初我不計貧寒,下嫁於你,可你卻於赴任途中,將我獨自拋給了盜匪,這些我都不怪,可如今為何還要置我於死地?」火中,傳來了夫人素雲那痛徹心扉的哭嚎,而陳恩祖對此卻置若罔聞,只是冷冷的瞧著那火,不發一言。

大火足足燒了半夜,這才漸漸熄滅。眾人圍過去一瞧,莫說是夫人素雲,就連那房子都被燒得是片瓦無存!陳恩祖心中大定,隨後命人清理了一番,在灰燼當中拾出了幾塊骨頭一樣東西,帶到城外埋了,便算了事!

轉眼三年過去,期間,陳恩祖又娶了一位千嬌百媚的夫人,而他也早已將素雲忘得一乾二淨。這一日,因上官到訪,陳恩祖多飲了幾杯,回到卧房是倒頭便睡。

朦朧中,他忽然覺得臉上似乎有些冰涼,定睛一瞧,就見自己的夫人正拿著一把剪刀,笑盈盈的盯著自己。陳恩祖心中大駭,不由得連忙問道:

「你這是?」

「陳郎,果然生了一副好皮囊!」夫人的聲音大變,像極了當初的素雲。

「你你你……」

「我整日畫皮也有些厭倦了,倒不如將陳郎的這張剝下來貼上,那日後復得嬌顏,你便不會再厭煩了……」

「你是素雲!」

陳恩祖驚恐萬分,有心起身卻發現動彈不得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那把剪刀,在自己的臉上剪了下去……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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